“嗯,不過阿娘說叫主子,小郎君也行!”“那主子的話,不用聽?”
柴溪威脅着她,以後不能亂喊了,自己的話她不聽,不知的危險就又增多了,必須讓她聽自己的。
“可是,我不是姐姐,大管家說上下有序!”
柴溪眉眼時間細想她的話,隻逼迫她。
“就現在我,命你叫我弟弟,以後都叫弟弟,你聽不聽?”
團團糾結的看着她,眼睛轉呀轉。
“不聽我的話就别跟着我了,以後都别跟着我了!”
“好好好,弟弟!”
雖然不情願,還是叫了。
“這個孩子怎麼腿這麼快?看看,真是到這裡來了!”
倆個婆子沒有敲門闖進來,柴溪又被過身去,雖然身體小,男女标志遮住了,其他地方沒有發育出區别,她還是有被侵犯隐私的不舒适感。
“吆,還真有個粉嫩嫩的娃娃,真是白嫩好看!”
一個側影就讓她們啧啧連聲,粉妝玉砌她們不會說,但是這個啧啧啧就伴随着頭搖的像個撥浪鼓兒,小孩子總能讨年紀大的女性的喜歡。
“你弟弟雖小,這裡是男浴房,也不能随便闖呀!”
“你們也是女的!弟弟也是---”
“女的”二字沒有出口,柴溪連忙打岔,團團還不能明白弟弟就不能是女的。
“2位老嬷,不知有沒有我的衣服?”
團團要是說弟弟也是女的,剛才就白教了,哎,這個不定時炸彈,驚喜驚吓真說不定。
“哎呀,這群小子粗心不周到,衣服都沒有拿,正好,我那二小子和你身形差不多,有一套沒有上身的學徒衣服,在隔壁,我去拿!”
柴溪穿着學徒服見到裴東錦時,即使身邊還挂着團團,他還是不敢認,二白更是誇張,嘴巴都張大了合不上。
“你,你,大白!”
大白剛剛抱了新衣回來,去浴房沒有人,聽說她和七公子吃飯,急忙追過來,還是晚了一步,急急慌慌應着:
“哎,爺!”
“柴小郎這麼小的孩子,你讓她自己沐浴?還有這衣服怎麼回事?”
爺還不知道藥膏沒有給呢,大白一臉苦相。
“是我自己習慣了,不願他人在浴房内!”
這是實話,裴東錦被伺候慣了的貴公子聽起來就是替大白攬事兒了,果然,這個孩子豁達有心胸。
“柴小郎不必替他遮掩,這幾天當差不精心,早該懲處!”
“不不,确實是我,我要獨自在浴房的,還有姐姐,姐姐知道我這個習慣!”
他說出懲罰之後就不能求情了,這是人家的奴才,說是懲罰也隻是客氣話,就像2個小孩子打架,赢的家長總要意思意思,哪能眼看着大白挨罰,離開之前和氣當先,不能得罪。
團團等着吃炙羊肉,柴溪給她眼神,她就都是點頭,羊肉是越多越好,自己是越聽話越能早點吃上。
“你是2個嬷嬷送過來的,他去哪裡了?不尊客人,當差出了差錯,本該仗責---不過---”
他特意拉了個長音,觀察柴溪,這個孩子,他還要再看看,總有哪裡不對有說不出是什麼的感覺,讓他不能盡信了自己的判斷。
“我讓他取藥膏去了,真不怪他!”
柴溪又搶一句,二白心中不贊同大白的做法,但是總要幫幫他,爺的仗責可從來不作假。
“好吧,仗責先記下,衣服和藥膏拿來,下去吧!”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