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傷還沒有好,就到處跑,老祖兒看見肯定訓斥我!”
柴溪緩慢下來,以免動作幅度過大扯開傷口,坐在蒲團上才駁他:
“我又沒有傷筋動骨,出來走走,呼吸一下新鮮---哦,吸收一下日月精華,好的快,你那個老祖兒說的,不信你去問!”
小胖和尚才不去問,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老祖看方丈不順眼,不許他靠近小施主不說,就連自己也受到了波及。
“哎,你怎麼不怕老祖兒,許多師兄弟第一次見他都吓跑了?”
他早就想問了,怎奈沒有機會,今天,他得知道。
“嗯---”
柴溪仔細想了下,總不能告訴他,恐怖電影上什麼沒有,更不能說,她們家對面就有一個全身大面積燒傷的阿姨,和善的不得了?---嘶,這個可以有。
“我鄰居大嬸就是和大師差不多!有什麼可怕的?”
“哦!”
胖和尚點點頭,沒有想到答案這麼簡單,他還以為有什麼凄慘故事呢,他最喜歡聽故事,眨了眨眼,馬上提醒:
“别怪我不和你打招呼,老祖兒不喜歡人家尊稱他大師,你直接叫他法号非慧就行!”
柴溪不解的看着他,他也是不解,還是答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叫他老祖兒,他還不高興了一陣子呢。”
柴溪從善如流,怪不得他也沒有問自己姓名父母及來處,原來是真正的不理俗事的得道高僧。
“那我叫你什麼,不能總稱你小胖師傅吧!”
小和尚撓撓光頭,有些不好意思——師傅說比丘不分男女,可是這位小施主年齡小孩穿着僧袍,也太好看了吧。
“貧僧否厚!”
柴溪一聽就知道是“否”不是“皮”倒不是她精通佛理法号,而是在一副古畫上提到過一個叫“否緣”的,小胖和尚隻見她點頭,沒有取笑他,深感意外。
“你不像他們一樣叫我皮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