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了什麼?”
葉芳菲面前挑起嘴角笑笑,順勢起來,被拉在世子身邊兒,放松了不少。
“樞密直學士的親侄---”
“這個不用說了,下一個。”
葉芳菲一愣,主子不派出了幾波人,居然什麼都知道了,自己要謹慎再謹慎了。
“東海海運的雲漕司,其長子年21,通房有2個,沒有聽說更寵愛哪個,在外邊也沒有其他不良傳聞,不過---”
這個該說還是不說呢,自己認為的小事,在主子,到底---還是要說一下的。
“據說三年前,為了---”
“萬象山下一塊地,打死了對家的一個舉人,後來---傳說是舉人在街上強搶他家丫頭,他才護持錯手殺人的!”
“事兒沒有處理漂亮?”
葉芳菲點點頭,又搖搖頭。
“也不是,這位舉人的族兄在甯遠做縣令,為族弟伸冤前,被以境内有逆倫大案判了斬立決,縣令這家人口碑極好。”
曲蘭亭還是沒有什麼反應,看來,這都不是大事,或者,曲玉婷的婚事就是這一家了。葉芳菲想接着往下講,突然想起一點小細節,不經意的說出來:
“這位縣令還是他堂兄的嶽家呢,哎!”
曲蘭亭馬上看向她,杭州一定要去了,這些,自己都看不上,何況妹妹。
“你細說說!”
葉芳菲挨個說完他交代調查的這幾個人,曲蘭亭在馬車暗格裡取了一隻金钗,細瞧瞧,拿給她看,表情還是不變,以至于,也芳菲再怎麼能察言觀色,也得推翻剛剛的判斷,從他臉上看不出更中意誰做他妹婿。
“這钗子真别緻!”
“你喜歡就好!”
她20歲已經過了幾年,主子也娶了正妻3年,可是自己---自己沒有年齡優勢,那個太太比自己還小些,五年前回京,因為自己的疏忽,沒有轉嫁成功,這回一切都有聯系---她今天才發現,這是個多大的失誤,不能說,一定不能說,反正爺對于這些江湖小事兒不在乎,過去了就過去了,隻要自己手底下那幾個不多嘴——五年線索早斷得無影無蹤了。
“世子給奴家戴上!”
她拉回思緒,半依偎在曲蘭亭身側,有些許撒嬌的意味,又不明顯,試探着曲蘭亭今天有沒有興趣。
曲蘭亭嘴角上翹,卻看不出笑來,攆了一下發钗,還是給她戴上了。
“還有别的發現嗎,嗯?”
葉芳菲嬌笑出聲,倒在曲蘭亭懷裡,帶着固有羞澀。
“發現世子英武更勝從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