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跟我們走?”
夏蟲有些可惜,這個氣找正主兒出的可能性本來不大,這幾年雙鶴山擴大成什麼樣,他雖然不是身在江湖,但是也能聽說一二,真想找柴溪或者其他石昭親近的人找補些,現在被派來抓的人是于歸---主家命令重要,私人恩怨,先放在一邊兒,他是不信沒有折磨他們得到好處的機會。
“不是---”
于歸頭搖的像撥浪鼓兒,嘴唇還打着顫音兒,根本不當回事兒是态度。
“我是想,當年五百兩都要收在自己手裡,現在,我能收買你嗎?要說有銀子,我可能比你東主多呢。”
提起這個,夏蟲心裡更是不舒服,他退出江湖,還真不是因為棄暗投明正道兒不正道兒什麼的,隻是覺得山上的苦受不起,老娘生病,自己媳婦娶不上,要知道現在于歸能把生意做得聲名鵲起,他還從的哪門子良。
“哼,這就是挑釁了?兄弟們,上!”
于歸喝富貴相視一眼,于歸的馬向前沖出去,富貴的馬向後沖出去,于歸眼看着擋在眼前的倆個大漢,夾緊馬腹,大漢沒有算到他真敢沖,再躲也來不及了,何況兩側的弟兄在,沒有下腳的地方,一個被踏中了腿,一個肩膀受傷,于歸暗喜,馬速稍緩,回頭間,喜悅沒有了,氣兒也洩了,富貴被倆人架住,馬單獨跑了很遠,他正懸在半空蹬腿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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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大掌櫃,好久不見呀!”
剛從麻袋裡被放出來,被踢是幾下子就忍了,回頭還給石昭,該他受的。還看不清什麼人說話,隻知道是個女的,這些人,怎麼都一副德行——富貴說是武藝荒廢,隻顧在且庭居學生意,這哪是荒廢,是人廢了。
“我兄弟呢?”
他眨眨眼,正好逆光,還是看不清,隻是能确定富貴不在,他不會因為沒有用被順手殺了吧。
“還是和過去一樣,懂得照顧手足,顧親情!”
“情”字落地,那張嘴,嘴屬于的臉,哪怕時隔多年,于歸再熟悉不過了。
“不過怎麼就不顧及我這個母親和你的父親呢?”
于歸倒是平靜了,這位嫡母果然雷厲風行呢,富貴有沒有生命危險,自己的第一句話——就希望還來得及。
“不及您,殺了幼弟,才得到這麼一大堆家業,不過可惜了,沒有能生個一子半女的,把這個偌大的家業留給别人了。”
“你胡說!”
“我是不是胡說,總有痕迹,你最好保證我兄弟沒有事兒。”
陶太太抓緊的緩緩拳頭放開——這個小崽子不會有證據,這麼快就抛出這麼重要的舊事,他是真的怕兄弟殒命,怕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