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給祁延捏腿的妓子也站起來,用臀頂了一下怯怯的銀萍,嗲一聲,就讓程潇起一身雞皮疙瘩,連忙擺手:
“好好伺候祁公子就行,不用過來,不用過來!”
祁延示意兩人都來伺候自己,嘲笑程潇沒有見過世面。
“你看你,還正襟危坐的,和程侯爺差遠了,以後跟祁叔父學着點兒!”
“你才幾歲,就自稱叔---也對,輩分擺在那呢。”
程潇白他一眼,同時也放松下來,對桌子上擺的。
“你們這裡沒有果子呀,虧你也愛來!”
“鸨媽,快點兒讓别的姑娘來伺候呀,要漂亮的,比如冬柔她們,你看程公子嫌棄的!”
“您等着,我這就下去安排!”
程潇為了不顯得自己沒有見識,也向後一仰,學着他的樣子,懶散的轉一圈頭。
“怎麼就不能叫叔,我姑姑和你外祖母一輩兒,我和你爹一起混,我怎麼就當不起一聲叔!”
“且,比我大三歲,好意思,你也就和我爹混,别人也不帶你玩兒呀!”
程家及程潇從來沒有和長公主極其女兒一樣笑話祁貴太妃隻是先皇的妾,他們和祁家的關系一向不錯,現在說話也隻以年齡駁他,讓祁延很舒服。
老鸨倒是快,很快來了兩個胭脂更厚的姑娘,一靠近就一股子濃烈的桂花的味道,程潇實在忍不了,連連向後躲:
“好好,你們還是下去吧!我不是祁公子,本公子實在享不了豔福。”
說着胡亂掏了些銀子拍給二人,揮揮手示意她們下去,兩人拿了銀子謝個不停,銀萍看都沒有看一眼銀子,下去的比誰都快。
祁延哈哈大笑:
“你不要姑娘來幹什麼,别說你有正事兒,我的正事兒都歸你大伯管,除非漠盟來犯,不然,我就天天溫柔鄉了。”
程潇見左右無人,這才掏出信。
“算不上正事兒,我爹讓我給你帶信,還挺着急,大約是發現了什麼比魯班鎖更奇巧的機關了?你自己看吧!”
祁延又就着女子的手喝一杯酒,漫不經心撕開,抖開了,仿佛後面的妓子不存在一樣,程潇想提醒都來不及了。
“我覺得也是,要不就是珍禽異獸,他呀,玩兒的不如我!”
可是當他展開信看完,臉色就嚴肅了,程潇立馬湊上來看,祁延把心信到一邊兒。
“怎麼還不讓看了,怎麼臉色這樣了,你來的時候寄養在他那裡的幾隻寶貝鹦鹉死了?”
“去,胡說八道,鹦鹉好着呢,你先回去,不是要找你妹妹嗎?别隻搜她常去的地方,想想最近的異常,找找她有沒有在妝奁盒裡留下書信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