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這個女子的煉獄,無論校尉和小妹妹怎麼哭叫,大妹妹在三人的腰背起伏和銀笑聲裡先是掙紮,不久就變成一副行屍走肉,直愣愣的盯住屋頂,眼睛灰暗無光。校尉不看,他無能,但是聲音---他昨天為什麼沒有被打死。
兇虬還是沒有動,這算什麼,人間就是如此,不用油炸上幾個來回,都不算走一遭。
校尉的血吐了幾輪,漢子,看向小妹妹,她比姐姐好不到哪裡去,甚至開始打嗝兒,一下連着一下,停不下來,像是也如同哥哥要吐血才罷休。
“兩個都活着,我能做到,這個也要活的,是不是?這回---嫩的要便宜我了--哈哈哈---”
漢子看着手下系腰帶,仿佛吃着大餐,比他們還要滿足,同時也開始解自己的衣服,校尉終于支持不住,撲到在地,血從嘴巴鼻子咕咕流出,死不瞑目,隻留下一個半死的如同木偶的赤裸妹妹,一個待宰的十多歲的女孩。
兇虬不耐煩的跳下屋頂,捂住自己的傷口,并不多話,漢子們就都成了屍體,他看看躺着的女孩,再看看吓得不停打嗝兒的那個,輕拍一下,女孩止住打嗝兒,也暈過去,被他抗在肩上,回看一眼赤裸的木偶,頭也不回。
走出去不遠,火光染紅了天,幾個不算舊的房子仿佛沒有住人一樣安靜,他笑笑,消失在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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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呶,給你!”
前來接應的是雲鵬,他胖臉上的笑很大,今天能有東西和周先生換主意救于歸了。可是看到兇虬甩給自己的是個十歲的女孩子,他怒了。
“哎,你這人,半點兒誠意也沒有,我們七當家救你,你就給個這個?她知道個屁!”
兇虬不惱,不屑看肥胖的雲鵬一樣。
“還不如那個大白,你那個當家的是救我?不過我拿我讨好她的姘頭,愛要不要!”
雲鵬接過女孩兒,兇虬已經站不住了,血滴在地上,他的傷---崩開了。
“證據?我不比他們多?蠢貨!現在是讓你行善,行善,不是你們石溪閣的做派?”
雲鵬看見滴在地上的血,故意裝看不見,他這個憋氣,要不是---自己打死他!
“給你們積些陰德,你們不是最自诩善心嗎?至于證據---算是附帶的,三天内給,不欠你們的!哼,說商人不商人,說江湖人又不懂江湖規矩。”
他很是鄙夷,說着就想離開。
雲鵬轉身,還是伸胳膊接住他,不止他倒在地上。
周先生處,就多了兩個躺倒的人,和被訓的不敢說話的雲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