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
他疼的面目扭曲的時候,洛姑娘再也拉不住他,任由他像個受刺激的蛆一樣在地上扭來扭曲。璨郎和她就靜靜看着他扭完。在地上滿頭汗水泥水的哼哼。璨郎用腳尖兒嫌棄的踢了兩下。為人有德,不欺孤寡,欺負一個有恩于洛家全族母親留下孤女,洛五為人都不配。不管他另外一個手指是怎麼斷的,活該!
“别哼哼了,沒有時間和你比耐心,再不回答,就手指頭都掰斷。”
洛五真的疼怕了,一個勁的向後,他必須活到陳廣來交易,他要剝了這個不孝女的皮,還有---她的姘頭。
“我,我說,你們---我要是說了,你們得保我不死!”
又被踢一腳,這大約是踢到肋骨,他嚎叫着連連磕頭,不再讨價還價,這個昔日趾高氣昂對洛有信,對李氏,對自己的洛五,仿佛洛家所有人都是他的奴才,洛家的一切都是他掙來的,他嘴臉可憎猖狂的樣子都不見了,隻求别再被打,相比之下,景福王的刑真的不算什麼,幾鞭子而已,隻是皮肉傷。
“我說。我說,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說!”
“就先說令牌是怎麼回事兒?”
璨郎一個眼神兒,洛五急忙往下,不管是不是他們想聽的,都倒出來:
“令牌是京裡,京裡的大人物的,據---據勞将軍---勞得彰說,是皇宮裡的東西,大約是太後,太後她老人家憐惜董家,不,佟家,才給他們護身保命的。”
太後的仁善總是奇怪,要是仁善,怎麼隻給護衛,而不是讓自己的兒子當今皇帝護持一二,要是她善,護着自己不死,怎麼還留自己在煙花南風館一呆就是二十年?等到謝家來救,璨郎看不懂了。
“這個不用說,令牌共有幾種,有多少?怎麼用?”
剛剛應該全交代給陳廣,起碼換自己離開牢房,現在什麼都晚了。
“總共---他們說總共有三種,我---我見過的,有兩總,一種是按次的,誰拿到,隻要是正當得到的不偷不搶,都能命令他們做一件事,一次一塊,總共---大約有十塊。誰要用就要給他們發俸祿饷銀一年,這些年---還---還有一塊!”
“都是你用的?看來。你做的壞事不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