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了一瞬,才點頭,是。
“而後,蛇蔓來了,摧毀了聖帝廟,是與不是?”
算是吧。
許明塵靠在椅背上,輕聲一笑,“抓起來吧。”
毫無道理!她瞬間暴起,一手握起斷刀,動作已經俨然已經很是熟練了。
與此同時,庭院中揚起一陣風,飛沙走石,周圈守衛都翻手遮擋住五官,有兩人動作慢了一步,就被沙子迷了眼。
司貢熙透過窗檐縫看見她冷肅的面容,明明還是那個人,可和剛才的感覺已經完全不同了。
“我,沒,有。”
一字一頓,帶着些許幹澀。
她好些天沒有說話了,自從同光沒有出來之後。
許明塵不着痕迹掃視一圈,穩住心神,才道:“如何證明?”
對于她會說話,許明塵有些驚訝,但是又不能表現得太過明顯,這姑娘藏的可真深。
又不說話了!
許明塵牙都快要碎了,隻見那姑娘丢過一物件兒,他反應地接了過來。
玉牌觸手溫潤,他反複翻看幾遍,才看到右下角極不起眼的标識,眼尾一挑。
有意思,這姑娘看着不足十八,居然能持有他祖父的信物。要知道,他祖父在世時,名聲顯赫一時,王室都要忌憚三分的人物,當然那些年黑域是比現在更厲害一些。
他收起玉牌,面上神情轉好,虛虛一笑:“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原來竟是……”他一時還真找不到該如何稱呼她,問了很多遍,她都不說她的名字,更不用說又是從何而來。
“舒酒”
同光站在她身旁,撥弄着迦樓羅的冠翎,多少有些無聊了,搔弄得迦樓羅也很不舒服。
她聽見他突然說出的兩個字,一時不明,略帶疑問回了一聲嗯,她生怕别人覺察,聲音很輕,隻有他們二人聽見。
“我說,你以後就叫舒酒,免得别人問起來,你沒得回答,反而惹一身麻煩。”
他說的是事實,這一點她不是不明白,隻是當聽到他給他取了名字之後,她心裡湧上一股難以名狀的滋味。
說不清,道不明。隻覺得喉嚨有一些酸動。
“舒,酒”
庭院中所有人像是被下了咒,瞬間都頓住,過了一個呼吸許明塵咳嗽了一聲,才醒悟過來,她……姓舒。
“舒酒?舍予舒?”
“嗯”,她照着同光示意回答。
這時,許明塵嘴角上揚的幅度更大了,“原來是舒家的姑娘,難怪會這麼厲害。”
窗子後面的人,手指緊扣在窗柩,力道大得都把這家折斷,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舒姓,與大祭司有着密切關系,隻是當時她還沒探明就被逐出了昆侖。
所以這個舒酒,一定是和大祭司有關,百分之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