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蘿就着相歡的手吃了。
“喜歡甜?”
相歡點頭:“喜歡。”
泠蘿:“那我讓人送點回長璇宮。”
相歡笑:“好。”
他将剩下的果子吃了,想起來前段時間有大批的東西送進長璇宮,其中就有好多果子。
相歡道:“我見之前有送過果子,這個怎麼沒有?”
泠蘿:“可能是忘了,我讓他們以後往年都送。”
相歡甜笑:“好。”
兩人吃完飯,泠蘿:“收拾收拾,我們啟程回去。”
相歡想起自己房裡的安顔,連忙跑回房裡去拿。
出來一趟,他身上多了一個泠蘿的玉佩,手裡多了一束花,收獲頗豐。
他抱着花下樓,泠蘿正在與來送行的鬼卿赢說話。
泠蘿:“收拾好了,我們便走吧。”
她給鬼卿道:“一切就按剛剛說的做。”
鬼卿赢:“是。”
泠蘿帶着相歡上馬車。
相歡在車上左右試着,想将花插在馬車内。
泠蘿看着笑:“若找不到地方放,不如将花瓣摘了裝進香囊裡。”
相歡立刻搖頭:“不要,隻要花不敗,我就不摘。”
泠蘿見狀又笑:“宮裡有安顔的種子,若是喜歡,便在珠玑院裡種些吧。”
相歡抱着花看着泠蘿:“好。”
相歡想着珠玑院若是開滿了安顔,定會好看極了。
泠蘿揉着眉心:“相歡,坐過來。”
相歡現在是和泠蘿相對而坐,兩人中間隔着一張桌案,馬車最裡邊是一張不大的床。
相歡望着馬車内,确定泠蘿是讓他坐過去,才起身坐過去。
泠蘿将桌上的書收了,拿過相歡手裡的安顔放在桌上,将相歡摟了過來。
相歡愣着不敢動。
這是他清醒時和泠蘿最親密的接觸。
泠蘿笑着埋在相歡肩上:“我又不吃人。”
相歡耳尖都紅了,慢慢放軟身體。
泠蘿:“困倦。”
相歡想起泠蘿早上從外邊回來,衣襟上的冰冷像是在外邊待了許久,他心疼。
“睡一會吧。”
泠蘿:“你陪我睡。”
相歡嘴角不自覺勾起笑,可是又害羞。
雖然泠蘿的意思可能隻是單純的睡覺,但是他一想到會和泠蘿躺一張床,熱氣怎麼都止不住。
相歡含含糊糊的道:“嗯,陪你睡。”
相歡話音才落,就被泠蘿擁着倒在了床上。
由于床窄,相歡又一半都是壓在泠蘿身上。
相歡動了動。
泠蘿半阖着眼望着相歡:“什麼東西這麼硌人。”
相歡臉上熱氣更加了,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不應該啊,雖然他面對泠蘿一點抵抗能力都沒有,可反應不強。
泠蘿伸手朝下摸去,摸到了塊玉佩。
“哦,是玉佩啊。”
相歡又緊張又羞恥,緊張是擔憂泠蘿将玉佩拿回去,羞恥是兩人現在的姿勢讓他有了不應該有的反應,擔憂被泠蘿發現。
泠蘿望着相歡:“做什麼咬自己嘴唇。”
相歡軟聲軟氣的道:“泠蘿,玉佩......”
泠蘿望着玉佩,明白相歡在想什麼,她将玉佩往桌上一扔。
“給你了就是你的。”
相歡喜笑顔開:“嗯,多謝泠蘿。”
泠蘿動了動,曲起一條腿:“這個姿勢讓你不舒服?”
相歡笑意凝固在臉上,他抓着泠蘿的衣襟,全是都冒着熱氣,不知道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