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
的。
哦,小朋友,年紀輕輕的怎麼能這樣找打,姊姊救不了你了,好走。秦物華同情地閉上眼,為她祈福。
沒等蟲子回來,成珂大跨步朝左邊的岔路走去,怒吼道:“小天!你又在玩葉子牌!還賭?!”
“看我不抽爛你的屁股!”
秦物華傾情獻上雞毛撣子一支,鼓勵成珂對小孩愛的教育。
“快去啊,我要看熱鬧。”
林序南跟上去,三個小孩各有各有的慘樣,最獨特的是一個胡子上、臉上都粘滿白布條的人,可以預料到到時候胡子的慘狀。
成珂本來滿腔擔憂,擔憂小天遇到不測,小關村離關州城很近,萬一有蠱教的人認出她,她小命就難保了,誰知道急匆匆趕過來,發現小孩不學好,竟然玩起了葉子牌,還玩賭錢的,一瞬間火冒三丈,也顧不得什麼山洞不山洞,野人不野人,蠱教不蠱教的了,死死捏着雞毛撣子一把将小天按在膝蓋上開打。
“啊!好痛!”
野人手足無措,兩個手擡了又放,放了又舉,很想拯救自己的小夥伴卻無從下手。
大虎和二牛雙雙吐魂,倒在草席上雙目無神。
大虎:“我真的,輸了。”
二牛:“輸了。”
大虎:“我連壓歲錢都一分不剩了。”
二牛:“不剩了。”
大虎:“别學我說話。”
二牛:“話。”吐魂,倒地。
大虎猛地坐起來,搖晃二牛的肩膀,二牛整個人如同軟面條一樣被晃來晃去,嘴裡喃喃着:“輸了,俺輸了。”
秦物華跳下來,蹦跶着腿,确定兩個小孩沒什麼大礙,隻是消耗了精力就蹦到野人身邊,圍着他蹦了一圈,被林序南抱起來,她指着野人道:“好長的胡子,像羊毛一樣卷卷的。”
林序南眯了眯眼道:“是啊,看着很眼熟呢,是吧,卷胡子林逋有。”
“……”林逋有聳了聳肩,“你真是和從前一樣讨人厭。”
林序南微笑,“因為你比我老。”
“你比我黑。”
“你比我老。”
“你沒有我的英俊!”
“你比我老。”
三人吐魂。
成珂愛的教育結束了,她心底裡把對小天的教育提升了幾個等級,決定等回去之後就把她送去學堂上學,一直這樣散養下去指不定哪天都學會吃喝嫖賭,變成不學無術的混混了。
她腦補了小天吊兒郎當帶回來一個含羞帶怯的小娘子地說,“珂珂,我要和她私奔。”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珂珂不允許!
小天:感覺屁股痛痛的、背後涼涼的。
“不可以賭錢知不知道?”成珂耐心教育她,再再再一次意識到小孩不是小貓小狗小蟲子,不是給口吃的就能養好的,要傾注所有的耐心,把道理擺開了揉碎了給她講明白,說清楚。
小天鼻尖紅紅的點點頭,“知道了。”
找到小孩了就好,在問清楚三個小孩是自己出來想倒山洞裡玩,大早上起床紮堆來山洞探險的,又是另一次竹筍炒肉。
不過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把小孩送回家去,得到了若幹蟲子回禮,婉拒了。
秦物華還幾天沒做飯了手癢癢得很,林序南擔心她的傷腿來廚房打下手,林逋有被嫌棄了,轉到後面洗了個澡。
成珂轉到屋内繼續教育小孩。
“林逋有原本是關州城的城主。”
林序南洗幹淨小米遞給秦物華,“不過關州城不接受他,後來他就在隔壁的縣裡随便找了個地方當官。”
秦物華‘嗯’了聲,“那他怎麼變成那樣?”
林序南道:“他原本想潛入關州城,悄無聲息做個卧底,被發現了,趕出來了,後來就不知所蹤。”
“哇,關州城好氣派,竟然不顧朝廷官員,作威作福。”
林序南輕笑,“那是不想管,内憂外患也不少,騰不出手,等解決了沈碧雲之後,就該管一管了。”
秦物華看着他,勾了勾手,“過來親一下。”
林序南舔了下唇,垂着眼走過去
林逋有退後,頭也不回朝屋裡走去,他再也不想看見有情人了,至少不能是林序南。
那個大黑小子怎麼能有媳婦。
怎麼可以?!!!
大黑小子林序南慢條斯理和秦物華接了吻,到後面停不下來,被甩了個巴掌。
秦物華抹掉唇上的水漬,舉起三根手指,“三天。”
三天不可以親嘴。
林序南試圖減少一天,被反增兩天。
秦物華抱着胳膊哼一聲,還治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