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來,我知道哪裡能找到她。”,微生歡自信說。
……
“外面發生了什麼事?”,男子躺在床上,虛弱的說。
女子眼中閃過一絲慌張,“今天寨子裡買了一頭豬,結果沒看住,豬跑了,大家現在都在抓豬呢。”
“這裡民風這麼好,能發生什麼事,你呀,别擔心,郎中都說了讓你放寬心。”,女子語氣溫柔的說道。
男子神情頹廢的錘床道:“要不是我……”,因為情緒過于激動,咳了起來。
女子撫摸着男子的後背,讓他好受些,語氣中透着無奈道:“不怪你,你沒有錯,天意如此。”
因為缺氧,男子臉上浮現出不正常的紅暈,蒼白的臉上扯出一抹微笑,眼中愛意流轉的看着女子。
女子眼中暈染,吸了一下鼻子,借着拿水的間隙,擡手拭去淚水,轉身又帶着微笑,語氣正常道:“休息會吧。”
男子握住女子整理床鋪的手,“你不必如此辛苦,輕松一些。”
女子得手有些顫抖,震驚的雙眼與男子含情中帶着哀求的眼睛相撞。
女子的唇張了又合,“我……”
“碰”
房門被人從外面暴力的打開,本來到嘴邊的話收沒有說出。
沐清衍嚣張的闊步走進房間,走到女子面前道:“漬漬,跑了又怎麼樣,還是被抓了呢。”
男子一臉平靜,好像微生歡的幾人的到來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男子問:“諸位有何貴幹?”
“貴幹?哼,你應該問你旁邊這個女人。”,微生歡語氣中帶着嘲弄,手指向男子旁邊的女子。
男子扶着床沿,掙紮着要站起身,女子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扶着他,道:“你起來做什麼,快躺下。”
男子轉頭對女子粲然一笑,擺了擺手,在女子的幫助下站在窗前,語氣虛弱卻什麼鄭重道:
“無論她做了什麼,都是我的錯,你們要找就找我吧。”
蕭桁無情道:“這個事,你幫不了她。”
“我不是幫他,我是主使,她不過是受我指派,什麼都不知道。”,男子坦蕩的說。
明眼人都知道,一個纏綿病榻的男子根本不可能是主使,可是他為了她就是承認了這滔天的罪責。
微生歡為他們的感情動容,可是這動容不足以讓微生歡放過他們,畢竟那麼多人因為他們家破人亡。
女子着急的說道:“是我,一切都是我,跟他沒有任何關系。”
“眠兒,聽話。”
聽到此話,女子的眼淚頓時落了下來,語氣刻薄道:“不要講笑話了,就你這副要死不死的樣子,你能幹什麼,一切都是我幹的。”
“你以為我愛你嗎?怎麼可能啊,要不是因為你對我有用,别人會可憐我,我早就不管你了,你一天天還自我感動,你是不是覺得你很偉大,真是笑話。”
女子“撲通”,跪在地上,對蕭桁道:“一切都是我幹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穆晏清輕哼一聲,不屑道:“你們倆都跑不了。”
“不,不,不,都是我幹的,他不知情啊。”,女子的眼中充滿絕望。
蕭桁:“他真的不知嗎,我看不盡然吧。”
女子驚恐的看到男子平靜的說出那句讓她更加絕望的那就話,“我知道。”
男子用手擦掉女子臉上的淚,微笑着說道:“你不想讓我知道,我就不知道。但是現在,我想陪着你。”
女子泣不成聲,但是眼中亮起了不一樣的光,好似有了力量。
“那個……打擾一下,你們倆說完了嗎?”
兩個人的的視線分開,雙手緊握,女子狠狠的将臉上的淚搽掉,端莊的跪着道:“我什麼都不會說。”
這句話一說,一時讓微生歡幾人摸不清頭腦。
微生歡與蕭桁對視一眼,看着蕭桁點頭微生歡頓時了然。
發出劍,架在女子的脖子上,冰涼的劍意讓女子一哆嗦。
女子深情的看了旁邊男子一眼,男子口語道“等我”。
女子微微一笑,閉上雙眼,一行清淚順着臉頰流下,坦然赴死。
女子等待了許久,也沒有感到痛,猛然睜開雙眼。
女子十分疑惑,迎面就看見蕭桁打量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蹙着眉在思索着什麼。
看見她睜眼,蕭桁道:“你知道真相,但是你不能告訴我們,對嗎?”
女子咬緊牙關,半天沒有說一句話,好在蕭桁對女子說話本來也沒有抱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