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猜猜,你背後那個人,要麼對你們有恩,你不能告訴你們,可是不該,如果有恩人,你們也不會過着這樣的日子。”
“要麼權勢通天,你不敢告訴了你們。”因為一直關注着女子的動作,所以蕭桁明顯感覺道在說道權勢通天的時候女子的瞳孔放大了一下。
蕭桁心中了然,繼續道:“可是如果真的權勢通天,你幫他幹了這些喪盡天良的事,你怎麼也應該是他的心腹才是。”
“如果是心腹,你應該警告我們,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靜靜等死。”
“所以,你應該是有什麼東西在對方手裡,而且這個東西對你來說極其重要。”,蕭桁捕捉到了女子眼中閃過的慌張。
女子沒有想到蕭桁竟然從蛛絲馬迹中就推測出背後之人的身份。
即使如此,女子還是倔強的沒有開口說話。
看到女子無動于衷,蕭桁再次添了一把火,道:“我之前看見你們放從我們身上收刮東西的地方,零零散散的全擺在了地上,這就證明你不愛财。”
女子心虛的反駁道:“就不能是這些東西我都司空見慣了嗎?”
“你要是這樣說,那為什麼你周身不見一絲華貴之物,反而是楚璟臨普通的銀簪讓你戴在了頭上。”
女子擡手摸了一下頭頂的銀簪,不知想到了什麼,眼神渙散的留下了淚。
“這銀簪對你應該是有什麼特殊的含義。”蕭桁突然逼近。
女人沒有想到蕭桁心細如發,觀察入微,這麼一個小細節都能發現。
女子用牙齒咬緊下唇,沒有說話,但是蕭桁注意到那病弱的男子此時面露痛苦,一直用手撫摸着女子的手,安慰她。
蕭桁又道:“可是人不為了财,那幹你這種喪盡天良的事還能為了什麼?”
“還能為了什麼,為了人呗。”,沐清衍順着蕭桁的話道。
蕭桁給沐清衍一個我贊同的眼神。
“那一定不是為了男人,畢竟我看二位的感情是極好的。”,蕭桁看着兩人緊握的雙手,肯定道。
沐清衍在旁邊賤嗖嗖的嫌棄道:“那也不一定啊,萬一這個女人在外面養了一個小的呢?這個男人看着就不行。”
在女子心中男子就她的全部,說她可以,但是說男子不行。
面對沐清衍的诋毀,女子情緒激動,大吼道:“你們知道什麼?”
“哦,我們不知道,那你跟我們說說呗。”沐清衍在女子旁邊道。
“你也看見了,以我們的能力,說不定我們能幫到你們呢。”,沐清衍道。
蕭桁看了沐清衍一眼,心中不禁感慨“不愧是皇宮出來的人。”
正事要緊蕭桁很快就移開了視線,感覺女子的内心有些動搖,蕭桁對女子道:“這裡是北燕,那你可能不知道,你面前這位穿着紅衣服的公子可是儀國公的小公爺穆晏清。”
沐清衍震驚于蕭桁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不過很快就釋然,一副老實人的樣子,在一旁傻笑着贊賞道:“聰明,怎麼發現的。”
蕭桁指着穆晏清的拳道:“它出賣了你。”
聰明人說話,從來都是點到為止,穆晏清也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在密室時用拳時忘了隐藏。
使用的拳法是儀國公穆家不外傳的蒼冥拳,蒼冥拳揮出,會讓人感受到浩然正氣 ,蒼冥拳,鎮妖邪,除鬼魅,是儀國公穆家不外傳的武功。
女子聽到蕭桁的話,打量着沐清衍。似乎在判斷沐清衍真的就是儀國公府的小公爺——穆晏清?還是隻是為了讓她開口而編造的謊言。
“好呀,你竟敢騙我。”,微生歡掐着腰,将臉撇到一遍,不在看穆晏清。
穆晏清趕忙湊到微生歡面前,但是微生歡又将頭轉到另一邊,穆晏清左右走着,争取跟微生歡面對面,道:“是從權益,是從權益,我這身份不再燕京呆着,跑到了這,本來就讓人懷疑,更何況我是偷跑出來的,少一個人知道,我也更安全不是。”
微生歡想到了自己同樣如此,說:“你說的也有道理。”
“是吧,是吧,我也不容易。”,穆晏清十分可憐的說道。
微生歡看見他順杆子往上爬的樣子道:“我原諒你了嗎,你就跟我說話。”
“……”
女人果然善變。
女子看着跟微生歡打鬧的穆晏清,滿臉懷疑的轉頭看向蕭桁,似乎在說你确定這個人真是儀國公獨子穆晏清。
蕭桁右手握拳,放在嘴邊尴尬的咳了一聲。
頓時将微生歡和穆晏清的視線吸引到了他的身上。
蕭桁對穆晏清說:“證明。”
解釋了半天,女子和男子還是對穆晏清的身份半信半疑。
最後,穆晏清拿出來之前從放寶物那屋找到的代表自己身份的玉佩,才讓那女子相信他确實是貨真價實的穆晏清。
玉佩一看就是用了上好的料子,散發着綠色瑩光,玉佩的正、反面都雕刻的麒麟,寓意着儀國公府在燕國的地位,在玉佩一覺是狂放不羁的“穆”字。
穆晏清覺得自己十分疲憊,論怎麼證明我自己是我自己,他感覺如果女子還不認為他是真的,那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