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門忽然輕微的響起,扭頭看過去,推開門的是一位隐的隊士,對方非常安靜的跪坐在廊下行了一禮。
産屋敷看了對方一眼,臉上帶上笑意,并沒有說話,而是做了個退下的手勢。
缪戈看的不明所以,不過好在這個隐的忽然打斷,讓她順理成章的避開了産屋敷對她想要嘗試什麼的問題。
“是麼,真可惜。”産屋敷笑着,順着就轉移了話題對向到悲鳴嶼行冥:“說起來,兩位時透有一郎和時透無一郎已經同意加入鬼殺隊,之後教導他們的培育師,行冥你有什麼想法麼?”
下座的女孩下意識的順言看向岩柱。
“南無……雖說我見過那兩個孩子一面,可我對此并無任何想法。”
聽着悲鳴嶼行冥的話,缪戈一愣,有些驚疑不定的看向産屋敷。
她想起來了,她明明跟對方說的是并沒有成功勸說時透兄弟加入鬼殺隊,那産屋敷是怎麼确定對方已經同意加入了的呢?
是剛才隐過來的原因麼?
在她之後,隐有去确認她任務的完成情況?
“這樣啊,那亞克斯利你呢?你是帶他們回來的人,你認為應當如何呢?”産屋敷毫于預期的将問題抛到了缪戈面前。
她可以決定新開隊士即将參與培訓的過程麼?她自己也不到高級隊士啊,柱都已經推掉了這個問題,她要怎麼回答啊?
或許是看出了她的遲疑,産屋敷笑了笑:“沒關系,我也沒有什麼想法,所以想聽聽你們的意見而已。”
這話說的就像是從來沒有想象過時透兄弟會加入鬼殺隊一樣。
“真是不好意思,我想我提供不了任何有意義的想法,我認識的培育師隻有匡……粂野先生一個而已。”
“那就這麼決定了,等他們傷口好了,就送去匡近那裡吧。”
嗯……嗯?
時透兄弟不是很珍貴的初代劍士的後人麼?這麼大費周章的請回來,結果給對方找老師就這麼随意?聽她提了個名字就決定了?
雖然粂野匡近也很好,是曾經距離柱隻有一步之遙的甲級隊士,但是相比來說,還是其他的直接從柱級退役的隊士們更好吧……都不用再考慮一下麼?
缪戈有些茫然的看了看産屋敷,又看了看八風不動的悲鳴嶼行冥。
算了,她隻是一個在這裡工作的隊士,并不是鬼殺隊的負責人,頂頭上司都不糾結的事,她還是别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