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什麼？”驚魂未定的下弦之一警惕的看着缪戈。

“剛才我聽到了一個名字，玉壺，聽起來像是階級比你更高的鬼，方便向我介紹一下麼？”

下弦之一一愣，下意識就想回答，猛然又像是想起來什麼很恐怖的事，連忙閉緊了嘴，看着缪戈微微湊過來的面龐抖了抖:“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這樣啊，可是這個名字，是清河先生您提起的呢，還說要把我的頭顱，放到他的壺裡，聽起來你和他很熟悉呢。真的是一點都想不起來麼？”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血鬼術是控制他人記憶的鬼，卻想不起來自己上級同僚的情況，這可不太好啊，我來幫你一把吧。”

“鑽心剜骨，”缪戈聲音聽不出什麼波動來。

下弦之二痛苦的在擡起的魔杖下尖叫掙紮，身體劇烈地抽搐着，好像他的每根神經都着了火似的。始作俑者隻是無動于衷的看着，聽着空氣裡充斥的慘叫。

“是上弦之伍！是上弦之五！”

“哎呀，這就想起來了啊，真可惜。”魔杖收回，魔咒停止，蹲着的巫師垂着眼:“能詳細介紹一下了麼？”

下弦之一被從未感受過的痛苦折磨的口齒不清，抖了半天這才在魔杖不耐煩的再次對準他的時候勉強開口:“玉壺大人，玉壺大人是上弦的鬼，是上弦之五……它有很多壺，它本身，也生活在壺裡面。”

缪戈點了點頭:“還有麼？比如血鬼術之類的可以介紹一下麼？”

下弦之一支支吾吾，魔杖尖湊過來的時候急忙開口:“魚！是魚！”

魔杖褪去。

“是魚，我不知道玉壺大人的血鬼術是什麼，但是我見到過它召喚出了很多有着跟人一樣四肢的魚。”

聽起來像是神奇動物大師呢。

缪戈嗤笑一聲:“還有呢？”

“沒有了！我怎麼敢跟上弦的大人們作對，我不敢啊，也沒法知道玉壺大人詳細的血鬼術，知道用魚也隻是運氣好，曾被叫去幫忙……”

粉金色的腦袋點了點:“那其他的上弦之鬼呢？”

“我不……”

“需要我幫你想起來麼？”

“不不不不不！我說我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