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之間密不可分的關系讓人作嘔。
“我會用這隻鬼,做我更進一步的台階。”
踏着鬼的性命,踏着夏日大和和那些沒記清楚面目,也對不上名字的隊士們被斬斷的未來……還有那些她并不知曉的,在黎明到來之前就已經逝去的生命。
将之前為了快速晉伸而積攢下來的假期全部都安排在了這段時間,以至于随後的幾天裡,缪戈每天都重複着同樣的事情,白天的時候該睡覺睡覺,該去蝶屋就去蝶屋,等到了日暮降臨,就會回到花房的地窖之中。
“清河先生,今天,你有想起來更多有關于上弦的六位鬼先生的故事麼?”
“我……我已經說了所有我能說的……我真的一點都不知道了……求求你……求求你……”
“那我們能談談鬼舞辻無慘麼?”
鬼捂住了嘴,片刻不敢出聲。
他甚至都不知自己應該求活還是求死。
站在他面前的獵鬼人永遠都是一副好好女士的樣子,甚至于絕大多數的時候都帶着微笑,可眼神卻冷漠的仿佛寒冰。
聽到他拒絕回答也不生氣,而是再次問到了之前問過的問題,一遍一遍讓對方回答相同的話。
等到了在晚一些,就會将那些恐怖的,從未曾聽聞的術式釋放在他的身上,如果他熬不住了,就會看到這個古怪的獵鬼人,居然會割開自己的血脈,将無數的鬼趨之若鹜的稀血滴在他的身上,或者嘴裡。
他不想去吃的,這隻能延長他的痛苦,可屬于鬼的,吞噬人血的本能,卻會迫使他不得不舔舐那些血液。
缪戈給的不多,每次隻夠他将将回複一口氣。
而在這個過程當中,他會面對同樣的問題,一遍一遍的折磨。
“清河先生,我們談談十二鬼月吧?”
“那我們能談談鬼舞辻無慘麼?”
“換位血戰,到底是死鬥,還是有活下來的機會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