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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喉舌上烙印上了禁言的魔咒,阻止了它說出必死的咒語,而這個魔咒……比鬼舞辻無慘的更為殘酷,哪怕它隻是想一想這個名字,都會燙的仿佛在飲下滾油。
而在它所有的痛苦面前,那個從始至終未曾猶豫半分的巫師都會安安靜靜的看着它。
站的的身軀分外單薄,即便是時近深冬也不過是多了一件并不保暖的大衣,仿佛風大一點就能徹底刮走的人類,就那麼站在那裡。
倒提着魔杖,肩膀耷拉,像是樹枝和衣服比她還重一樣。
臉上的表情從來都是淡淡的,不像是在折磨人,反倒像是在和剛剛認識的人漫無目的的閑聊。
直到每次不得不離去的時候,在打開門從幽暗走到陽光之中時,巫師的笑容徹底褪去,離開地窖之前看向它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團令人厭惡的垃圾。
隻有借着那僅僅隻有一縷,過于吝啬的陽光,畏懼與光芒的惡鬼,才能看清那雙幽綠色的眼睛中,刻骨的仇恨。
毫無遮攔。
不屑掩藏。
瘋了!這個獵鬼人瘋了!
它也快瘋了。
它到底做了什麼,才讓這個獵鬼人如此痛恨呢!
不就是吃了幾個人麼?
不就是吃了幾個人麼!
哪個鬼不吃人呢?
哪個鬼不吃人呢!
為什麼啊!
為什麼啊?
它質問出聲,卻也隻換來巫師發愣的一瞬間,和更加靜默無聲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