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璟煜自從知道闫浔的命中注定是伊恩之後什麼文件也看不下去了,在辦公室了老老實實的呆到了下班。
回家看到闫浔,他就會想到伊恩,索性出去喝一杯,清醒一下。
出門逮住了想要下班的謝江,将蟲叫去了夜場喝酒。
酒吧的包廂裡。
坐在謝璟煜對面的謝江看着好友不要命的喝酒,又不說話,很是無奈。
他搶過謝璟煜手中的酒杯,“你現在是想要幹什麼?”
謝璟煜定定的看着謝江不說話,伸手想要将酒杯搶過來。
謝江死死地摁住酒杯,在謝璟煜的心裡戳刀子,“你再喝也沒用,闫浔閣下和你沒有可能了。
他知道這話不好,但是謝璟煜顯然已經陷入了死循環,隻要他還不清醒,他就一直出不來。
謝璟煜低着頭,安安靜靜的聽着謝江的話。
闫浔閣下和你沒有可能了。
闫浔和你沒有可能,
沒有可能。
為什麼沒有可能了。
謝璟煜用手捂着臉,但是淚水卻争先恐後的從指縫裡流出。
謝江:……哭了?我給謝璟煜說哭了?
謝江直接被整不會了,他一闆一眼的拍着雌蟲的背,想要緩解他的情緒。
“诶啊,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
見雌蟲搖頭,嗯,pass。
“诶呀,所以你們匹配度不高,但是這麼多年的感情他也許會納你當雌侍呢?”
謝江還不知道他眼裡的失戀蟲已經膽大包天的将蟲囚禁起來了,還在這出馊主意。
不可能的,等闫浔被放出來後,自己就會去自首,他們之間沒可能了。
嗚嗚嗚,沒可能了。
謝璟煜還是這個謝璟煜,雖然換了個小世界,但是愛哭的特點還是沒有變。
“诶呀......诶呀,要不然你舉全力在雄保會前找到闫浔閣下,然後把他辦了?”
謝江都在心裡唾棄自己,這是什麼馊主意,我真敢說啊。
想到□□雄蟲的後果,謝江忍不住抖了抖。
他沒想到這個他都唾棄的馊主意,見到謝璟煜竟然開始思考起來,他連忙搖醒這個踩在犯罪邊緣的好友。
“這是會被抓起來,嚴刑處死的!就算你的皇子也肯定是要被流放荒星的!”
被流放荒星了,可就真的再也見不到了。
謝璟煜根本沒将謝江的話放在心裡,他囚禁雄蟲肯定是要處死的,也不在意這點了。
既然吃不到,那喝口湯總可以吧。
謝璟煜将沙發上的外套拿起,挂在手腕上,兩雙長腿大步走出包廂。
謝江抱頭,完蛋了,他的上司誤入歧途了,他不會要失業了吧。
蟲族沒有酒駕這一說,謝璟煜開着自己的飛行器往家裡趕。
想到自己即将要幹什麼,他心下微顫。
家裡的小雄蟲還不知道即将要發生什麼,還在家裡老老實實的等雌蟲回家,好讓他刷愛意值。
雄蟲在房間裡沒在下班時間等到雌蟲,他有些疑惑。
謝璟煜平時到了下班時間都是巴不得立馬往家裡趕,怎麼今天如此反常。
難道軍部發生了什麼大事?也不對啊,最近的頭條不都被自己給包攬了嗎。
闫浔雖然手上沒有光腦,但是他還有031這個外挂,讓他實現上網的問題。
關于今天的匹配度問題他當然也看到了,但是記憶中沒經過任何情事的小雄蟲根本沒有多想。
匹配度高又怎麼樣,匹配度低又怎麼樣,與他的生活沒有關系。
晚上十點,這個時間已經到了闫浔的睡覺時間,見到雌蟲還沒回來也不在堅持。
管他回不回來,他的睡眠最重要。
就在闫浔美美的躺在豪華柔軟的床上,準備進入夢鄉時,樓下的大門忽然被蟲大力的打開。
闫浔:……
雄蟲用盡蟲生的毅力從被子裡爬出來,在房門前面幽幽的看向這個擾人清夢的蟲。
原本氣勢滿滿,在飛行器上做好了心理準備的雌蟲看着一臉不爽的雄蟲可恥的退後一步。
蟲神!這絕對不是我不想,可實在是雄蟲的表情太可怕了。
謝璟煜敢保證,這是他怎麼多年來他看到闫浔的生氣程度,這絕對排前十。
“你幹什麼,cos木頭人?”闫浔冷冷的聲音從二樓響起。
cos?這是什麼。
雌蟲呆呆的看向他,雄蟲感覺被無視了,轉身回房,将門拍的震天響。
随着砸門聲一起消失的是謝璟煜勇氣,像個氣球一般被人戳了一個洞迅速的癟了下來。
深夜,躺在自己床上的雌蟲越想越委屈,忍不住想扇剛才的自己一巴掌。
如果當時直接上的話說不定現在已經躺進了雄蟲溫暖的被窩了。
謝璟煜越想越不平,都說深夜也各種惡念滋生的時間,謝璟煜感覺自己的腦子裡全都是樓下那隻小蟲。
終于糾結的小雌蟲終究還是惡向膽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