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手輕腳的走下樓,悄悄打開了闫浔的房門。
屋裡的闫浔早在他打開的一瞬間就被吵醒了。
感受到熟悉的氣息,闫浔無奈了,怎麼又是他,他是有什麼夜襲的愛好嘛。
謝璟煜在闫浔的床前看了許久,久到闫浔有些撐不住昏昏欲睡的時候,一隻溫暖的手悄悄掀開了他的被子。
雄蟲猝不及防的被冷風刺了一下,吓得睜開了他的眼睛。
他原本以為這隻雌蟲最多會看一下,所以他才會毫無防備的睡着。
卻沒想到這隻雌蟲不僅有色心,還有色膽啊!
闫浔的手鉗住雌蟲掀開被子的手,挑了挑眉,看向這隻色蟲。
想看到他被自己抓住後的反應。自己确實是有點惡趣味在的。
卻沒料到色蟲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他不知所以的眨了兩下,卻沒想到雌蟲的反應更加劇烈了。
蟲族在黑暗中的視力很好,但是黑暗也會模糊感知,謝璟煜看着闫浔妩媚的丹鳳眼微微上勾,眸裡泛着春水,楚楚可憐地凝視着他,甚至還沖他眨了眨眼。
雄蟲鉗住他的手微微伸直,拉開了雄蟲寬松的衣襟,露出精緻的鎖骨和若影若現的朱紅。
整隻蟲看起來很像古地球傳說中吸人精氣的妖精,勾引雌蟲想要狠狠地蹂躏他。
闫浔根本不知道他整隻蟲看起來有多好吃,還用他妩媚的眼睛盯着雌蟲。
雌蟲的眼睛裡都要冒火了,暗暗咽了口唾沫,身後的信息素開始瘋狂泛濫。
被勾出發情期了...唔...想......
想到在軍校裡選修的那些課程,雌蟲深呼吸幾下,緩緩将手移向雄蟲的身下。
闫浔:……?
闫浔吓得往被子裡鑽,一隻手死死地抓住手中的被子,防止色蟲鑽進來。
“你幹什麼?”闫浔的臉紅得要命,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謝璟煜,眼神中帶着譴責。
謝璟煜被闫浔的眼神一刺,想到這次打草驚蛇之後可能不會再有機會了。
自己現在正處于發情期,他可不想回冰冷的房間裡打抑制劑。
謝璟煜眼睛一閉,用絕對力量将“良家婦女”的最後一條防禦線掀開。
謝璟煜将蟲壓在身下,直接跨坐在了雄蟲身上,俯視着身下的雄蟲。
闫浔:這真是一個糟糕的姿勢,我是打算完成任務,但是沒打算為此獻身啊!!!
謝璟煜努力回憶着當時所學的内容,努力想要取悅身下的雄蟲。
他的耳尖也忍不住泛紅,這些孟浪的行為,對他這隻從小到大接受着皇室教育的雌蟲來說還是太超過了。
實話說,他的技術其實不盡人意,但是不知道是什麼說不明道不清的原因,兩人都有些動情。
闫浔也不自覺的将自己的信息素放出,盡管隻是一點,但還是讓謝璟煜霎時就軟了身子,倒在闫浔身上。
雄蟲信息素的連鎖反應讓雌蟲的信息素也越發洶湧,以至于雌蟲已經沒有辦法去遏制。
闫浔整個人迷迷糊糊的,身上的人好像對他有着無限的吸引力,讓他忍不住的想要和他親近。
“你...還好嗎...唔...”雄蟲強忍着身體原始的沖動,咬牙問道。
可憐他的心意沒有被雌蟲感受到,雌蟲現在幾乎已經被雄蟲信息素給放倒了,畢竟ss級雄蟲信息素不是蓋的。
雌蟲現在腦子裡隻有兩個想法。
他為什麼還不來疼愛我?
想生蟲蛋......
謝璟煜看着眼前一張一合的紅唇按耐不住,直接手動将話給堵住了。
手還不老實的在一旁四處點火。
身上坐着一個長在自己心巴上的美人,那個美人還一臉求曺的樣子,試問這誰忍得住?
反正闫浔忍不住,他又不是柳下惠。
他順着對方的動作将人扒光後,手臂發力将人壓在身下。
好好疼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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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情期持續了三天,第四天早上不出意外的兩人的生物鐘全都罷工了。
原本為了謝璟煜的事憂心不已的謝江在經過整整半夜的思考後,痛定思痛的買了一本蟲族法律書想要送給這位法外狂徒。
卻沒想到收到的是上司請假三天的消息。
嘶,這個時間有點不對勁啊。
到了第四天,謝江興沖沖的拿着自己買的蟲族法律,想要送給親愛的上司。
卻在自己踩點到達辦公室的時候沒看見經過的上将辦公室裡有人,這讓謝江頓覺心裡不安
越想越覺得不對,給謝璟煜打去一個電話,快接啊!
此時還在房間裡,開開心心的抱着闫浔睡覺的謝璟煜被光腦吵醒,他立馬将光腦挂掉,然後轉頭看向懷裡的雄蟲。
雄蟲應該是累狠了,小臉紅撲撲的,一點也沒有想要醒來的意思。
謝璟煜看着雄蟲安安穩穩的睡在自己的懷裡他才猛然想起自己這三天幹了什麼好事。
到了最後自己都裝不下了。
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從喜悅中脫離出來的謝璟煜察覺到了雄蟲的不對勁,這個臉也太紅了吧。
他拿出光腦,開始掃描闫浔的身體,突然光腦開始發出紅光報警。
“檢測到一隻生命體征持續下降的雄蟲殿下,請立即将雄蟲殿下送至最高級别的醫院,保證雄蟲殿下的生命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