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璟煜被這個消息震驚得說不出話,以至于都忘記了為什麼光腦會稱呼闫浔為殿下而不是閣下。
雌蟲自責自己沒有在第一時間發現雄蟲的不對勁,還拉着他...
聽到光腦已經自動報警之後謝璟煜才松了一口氣,轉而他有想到什麼,戀戀不舍的看向床上冒着冷汗的闫浔,轉身離開了房間。
出了房間後,謝璟煜立刻用光腦打了一個電話給謝江。
“你剛剛竟然挂我電話?”謝江大咧咧的聲音從光腦傳過來,不過現在沒有時間和謝江多說什麼了。
“謝江,你聽我說,我...強|奸了闫浔,他現在情況很不好,光腦已經報警了,我馬上就會被抓走,你記得幫我一件事......等他脫離危險了,要記得告訴我。”
不然他下地獄都會覺得不安。
對面的謝江聽到這段每一句都有罪的話,直接将嘴裡的熱茶噴了出來。
謝江恨不得現在聾了,謝璟煜那啥了闫浔,然後闫浔現在很不好,總覺得怪怪的。
不是!謝璟煜真的有膽子幹啊,這世界上是沒有你在乎的人了嗎?
“什麼?”謝江的手抖個不停。
“你答應我,好嗎?”
天知道,這是高貴的二皇子第一次用懇求的語氣和謝江說話,卻沒想到會是在這個場景。
謝江整隻蟲都麻了,雖然他在蟲族的地位不低,但是他也是知道這種罪會怎麼判的,謝璟煜真是糊塗了!
“好,我幫你。”
“謝謝。”
或許是已經沒有遺憾了,謝璟煜的語氣十分平靜的說完謝謝,平靜的回到卧室裡想要陪雄蟲最後一段時間。
就在他打完電話沒過多久,樓下的大門就被軍隊給控制住了,他們小心翼翼的打開大門,開始搜尋這個房子的每個角落。
樓上傳來聲響,房門被人從裡面打開,出來的赫然是備受軍雌尊敬的二皇子殿下。
“不用找了,他在房間裡,快點把救援隊将上來。”謝璟煜站在二樓的過道上,看着樓下全副武裝的軍雌。
樓下來自一軍區的少将奧萊爾下意識的聽從上級的話,将站在門外的救援隊喊了進來。
救援隊的眼裡全是受傷的小雄蟲根本沒理滿屋子的軍雌,在得到雄蟲閣下的确切位置之後就像樓上狂奔。
在門口遇見二皇子的時候他也隻是微微的驚訝,并沒有多說什麼,進入房間檢查。
謝璟煜就站在門口,看着房間裡的醫生忙忙碌碌,他在門外什麼也做不了。
一旁回過神來的奧萊爾也琢磨出了什麼,但是他又沒有膽子去将蟲上拷。
為難謝璟煜在注意房内情況的同時還分出一絲心神出來說,“待會我會跟你走。”
奧萊爾松了一口氣想,看來二皇子是對自己的犯罪事實沒有任何異議了。
突然,房間内傳來醫生們的驚呼聲,“快!雄蟲閣下的生命體征越來越差了,快将閣下送往醫院!”說道最後,這個醫生的聲音都開始劈叉了。
謝璟煜身體一軟,差點站不住,幸好扶住了身後的扶手才沒有當中失态。
他怔怔的看着醫生們将床上的闫浔擡上擔架,趕往停在院子裡的救護飛行器。
謝璟煜想要跟上去,卻被一旁的奧萊爾攔住了他亮了亮手中的鐐铐。
謝璟煜一頓,挫敗的點了點頭,乖順的将雙手伸出,但是視線一直放在不遠處的飛行器上,直到它消失在天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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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傳回雄保會的時候,雄保會的會長貝西直接将手裡的茶杯給摔了。
“什麼?你說闫浔閣下找到了?”
“是的,但是...闫浔閣下的情況很不好...可能......”跪在下面的雌蟲不敢再說,身子一抖一抖的,生怕上面這個情緒暴躁的會長殃及池魚。
“你說,給我一五一十的說!”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傷害雄蟲。
“是,我們的人收到了來自光腦的熱線,裡面說有雄蟲現在情況不好,所以我們立刻就派了人去到那裡......”
雌蟲緩了一下,深吸一口氣,“到那裡的時候,我們在房間裡發現了二皇子殿下!”
貝西聽到二皇子這個字眼時震驚了一下,後來又是一絲隐秘的狂喜。
皇室已經打壓他們雄保會很久了,但是他們苦于沒有證據一直忍讓,現在這個把柄直接送到自己面前了,簡直就是天助我也!
他努力壓下自己的情緒,“你繼續說。”
“...二皇子對造成雄子受傷的事實供認不諱,現在已經被關押在懲戒室裡了,闫浔閣下也被緊急送往醫院進行救治。”
“好!你現在趕緊去醫院看看闫浔閣下的情況,然後再星網上面将闫浔閣下的傷勢給發出來,記得說造成這一切的原因......”
貝西意味深長的看向下面的雌蟲,眼裡滿是對于權利的勢在必得。
雌蟲領悟到貝西的意思,行禮出去了。
貝西也立刻坐上飛行器,制定的目的地,赫然是——皇宮。
醫院裡。
幾乎所有的亞雌醫生都被叫來救治了。
醫生們圍做一團,你一言我一語的讨論着闫浔“奇怪”的病情。
而闫浔的雄父和雌父也收到消息趕到了醫院。
看着病床上生死未蔔的小兒子,就連在前線多年的莫菲斯都眼眶通紅,就不論沒見過什麼生死的闫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