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的相處很是尴尬,神聽語與問雪總是吵嘴,鐘優和禹熙又無話可說,或者是有說不想說。
“你的劍太軟了,根本配不上梵音戰訣。”問雪坐在木樁上,手撐着下巴,看神聽語和鐘優練功。
“你的劍也沒多硬嘛!”神聽語停下動作,不服氣。
“幽冥神教以内功名揚天下,要那麼硬的劍做什麼。”
這話給神聽語堵的啞口無言。
“風火青雲,十大名劍第七的名劍,自然是不凡的。”禹熙瞅了一眼問雪放在邊上的劍。
“我不太會用劍,拿着它就覺得很帥。”問雪無聊死了。
“離火訣,輕功落雁,火神弓,風火青雲,你這是一手王炸呀!”禹熙真是佩服李文钰,能把一個人教的無所不能。
“謙虛謙虛!”問雪自豪的擡着頭。
神聽語無語
鐘優……無語
“你們在這裡休息一下,我去去就回。”禹熙感受到一絲熟悉的氣息,起身離開了三人的視線。
“出什麼事了?”神聽語喃喃自語。
“總感覺她好神秘,一點也不平易近人。”問雪看着禹熙的背影,感歎道。
“混熟了就不會這麼認為了。”鐘優……神秘是神秘,至于平易近人,臉皮厚還差不多。
禹熙悠悠然走在樹林之間,她知道,某個人肯定在暗處盯着她。
禹熙縱身一躍,就坐到了一棵大樹上,那樹足有三米之高,可以俯視大片林子。
“出來!”白衣少女容顔絕色,面上卻滿是寒色。
“小娘子,咱們還挺心有靈犀的。”一棵樹後走出一個少年,少年一身華貴衣裳,頭發用羽冠束在腦後,嬉皮笑臉,活像一個浪蕩公子。
“萬年那家夥又想幹什麼?”禹熙斜睨着樹下之人。
“太傷心了,許久不見,小娘子竟不問問我過的如何,卻是問那個家夥。”少年故作傷心。
“堂堂雪國殿下會過得不好,你知道的我不喜歡廢話。”禹熙從一早就知道這個少年身份不凡,直到萬年說出了他的身份。
花韻白,雪國最負盛名的大殿下,未來的雪國太子,天之驕子,風華無雙。
要是找平替,也就風國的風遠郡王能與他相較高下。
不過隻是謀略而已,要比武功,那花韻白就必敗無疑,這整個天下間怕都沒幾個人能比得過那位郡王了。
“定是萬年告訴你的吧,他太不靠譜了,你還是跟着本殿下靠譜點。”花韻白并沒有身份被揭穿的尴尬。
“快說!”禹熙真的是不耐煩了,這個人怎麼和神聽語一樣話多。
“萬年讓我告訴你,最好不要去鄭家,那裡沒有表面看的那麼平靜。”花韻白說正事時還是很穩重的。
“讓他不要多管閑事,鄭家有我想要的東西,我不會放手的。”禹熙飛身而下,與花韻白擦身而過,一股幽蘭清香拂面而過。
“你真不聽他的?”
“不聽!”禹熙毫不留情的走了,隻留給花韻白一個孤傲的背影。
“休息好了,咱們就出發了。”禹熙走在前面,三個人跟在後面,真的像镖師。
“禹熙,你多大呀!”問雪追上禹熙,與她說話,雖然禹熙看起來冷冰冰的,但她覺得禹熙是希望與人說話的。
“十八。”
“我也十八。”問雪真的很容易高興,她笑起來很有感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