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熙看着她的笑,不禁想起了在現代時,那個笑着笑着就掉眼淚的淩衡,那個笑聲魔性的景涼,還有那個笑容淺淡的楚璇。
“問雪。”
“我在!”問雪湊到禹熙身邊,聽她說話。
“李前輩說,你的宿命在西邊,你知道西邊是哪裡嗎?”禹熙一邊走一邊與問雪聊天。
“我的宿命,我不知道。”問雪搖頭,師父沒有與她說過。
“西邊有聽香水榭,銀月城,清風明月樓,我不知道你的宿命是什麼,我可以告訴你,去鄭家,這些家族門派的人未必都能見到,能見其一就是好的。”
“唉!你說她們在說什麼?”
“非禮勿聽!”
“還是這麼冷漠。”
“家族門派,都是誰呀!”問雪對這些江湖上的門派知之甚少。
“聽香水榭是四大家族中言家的祖宅,銀月城坐鎮的是飛天镖局,清風明月樓是鐘家的地盤。”禹熙隻能與她說這麼多。
“鐘家,不會是……”問雪回頭,就望進了鐘優沉浸的眸子中。
不會是在清風明月樓吧!太可怕了!
鐘優……禹熙就如此看過他,現在問雪也如此看他,他是幹了多麼大逆不道的事。
神聽語看了眼身旁的鐘優,鐘優仿佛在這一眼中聽到了神聽語的心聲:“你多笑笑,不要像個冰塊好嗎?”
“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鐘優快步遠離了神聽語。
神聽語滿臉問号……我好像沒說話吧!
“咱們為什麼不用輕功呀!”問雪扶着一棵大樹,氣喘籲籲,她是修行之人,不是馬,有那麼強的耐力,走了一天也會累的。
“對呀,咱們為什麼不用輕功?”
“你覺得你的輕功能夠一日千裡嗎?”鐘優冷漠應道。
“也是。”問雪颔首,撐起身子,準備繼續向前走。
禹熙突然轉頭,對三人說:“走了一天各位也累了,咱們去前面客棧吃一頓如何?”
“行!”
“舉雙手雙腳贊同!”
“好。”就連鐘優也同意了。
要想去客棧就要進長憂城,長憂城也是絕仙閣東邊的屏障。
長憂城是風國建國以來就屹立在此的,比有些江湖門派和古老家族還要原始,所以這裡又被稱為原始餘晖。
也許在千百年前,這裡也曾發生過一場刻骨銘心的愛戀,驚心動魄的戰鬥。
“長憂城,這個名字就像這座城一樣,給人一種追憶過去的感覺。”問雪走在斑駁的街道上,看着周圍來來往往的人流。
常年在此做生意的攤販,好有雖然古老卻十分堅固的房屋,不禁感歎出聲。
“前面有家酒樓,就那家吧!”禹熙見多了這種破落的城池,在踏入這座城時,有的不是感觸,而是不安,他們要不安穩了。
“新樓,好俗的名字。”神聽語嘀咕。
禹熙[這裡怎麼哪都有那家夥的産業,連這樣的古城中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