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先到的都是各派小輩,那些自是長輩的人還要拖回大。
“奈何父親沒空,我也沒事,索性就出來了。”宣墨與林若洱是自小的交情。
無論宣墨見林若洱多少次,眼中總會有驚豔,因為她每次見到的林若洱都不一樣。
“禹熙,怎麼樣,夠不夠青畫仙子的排場!”
林若洱隔空喊話禹熙
“招搖過市,但不得不說排面做足了!”禹熙語調平靜,像是微風細雨綿綿密密。
“排面足了就行。”
暗處
“萬年,這麼多人呢!她能有什麼危險,總不能有人不長眼去欺負她吧!”花韻白瞅一眼不好惹的禹熙,再看一眼眸色深深的萬年,别說他倆還挺有夫妻相。
“我怕她欺負别人,把人逼死。”萬年早就看到禹熙袖中那張地契了,一想到一會的鬧劇,嘴角就不停的抽搐。
人家好好的辦宴會,禹熙來砸場子,真的好嗎?
萬年眸光一直凝視着席間端坐着的白衣少女,如果一會無人出來幫她,隻能他來做護花使者了,一想到這,心中就在偷着樂。
禹熙總感覺有人在某個角落裡盯着她,可是四周仿佛沒有能藏人的地方,難道是直覺錯了?
賓客随着一聲聲傳唱,一個個落座,宴會也正式拉開了序幕。
“鄭家家主攜小姐到!”
一位中年儒雅的中年男子仰頭挺胸的走了進來,他氣質溫和,卻無形之中給人以壓力,讓人望而卻步。
比起這位威嚴的鄭家家主,更吸引人的是走在他身後的溫婉女子。
她穿了一件繡鸾鳥金絲襦裙,外搭青色外裳,這女子尤其鐘愛青色,普普通通的青色,穿在她身上就是不一樣的精彩。
女子弱柳扶風,身姿窈窕,形如流水,有眼睛見的人都能看出來這女子的境界已經到了踏水。
“這應該就是鄭瀾小姐吧!”
“果然國色天香,貌若仙子。”
場中之人說盡了贊揚之言,那跟在鄭家家主身後的鄭瀾依舊面色如常。
“瀾兒,不要闆着臉,笑笑!”鄭家家主鄭烨小聲提醒鄭瀾。
“女兒明白了。”鄭瀾亦低聲說話,兩人境界都不低,說話自然不會讓外人聽見。
“諸位都是江湖上的英雄豪傑,宗派大師,感謝諸位能夠抽出時間,給鄭某幾份薄面,來參加小女的及笄禮。”
鄭瀾安安靜靜的站在鄭烨旁邊,眼中無波無瀾,這場及笄禮就好像與她毫無關系一般,就是來走個過場,見些不認識的人而已。
“今日還有一位貴客莅臨寒舍,請音王殿下入席!”
病弱男子由侍從扶着,侍衛護着,進到了院子,他這排場可不輸林若洱。
從他進來之時,全場的人都起身跪下了,禹熙其實可以不跪的,但為了一會的大戲,她能屈能伸。
“音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衆人高呼。
“音王怎麼也來湊熱鬧,你們風國的皇室有病吧!”花韻白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