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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鹿荇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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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祁路過廳堂,才看清那邊花架下的人影,顧亭林站在堂前門口。

“衛隊長,如何了?”

方祁躊躇了會還沒轉身,就聽見叫他,不知道他有何指示,念着謝瞻的囑咐,他也隻能如實供述,“若殿下吩咐驅使,明日也可成。蘇紫草已經溶于血液。”說完并手一禮,就要離開。

豈料,顧亭林卻說:“你似乎對我有很大意見?衛隊長?”

“殿下多慮了,屬下不敢。”方祁停留住腳步,回首站定。不遠不近的距離,這兩句話反倒讓他品出了不恭敬。

顧亭林于熹微晨光之下,口中誇贊卻不對心,“閣下武藝高強,本領超群,未來封王封侯也未可知,卻甘心做一個護衛?”

“我等草莽之人,隻喜江湖自由天地。”

這方祁與他不卑不亢,令顧亭林聽見回答,隻覺得這謝瞻手底下人跟他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樣。

“小王隻是覺得,你隻屈居江湖,未免有點可惜。故此勸告。”

方祁不喜他這這挑撥的态度,心中反感,卻也不得不恭從地回他的話,“更深露重,殿下還是回去歇着吧。”

顧亭林才在心中感歎完這類愣頭青鐵木頭,就陰沉神色吩咐,“明日,将三十五城的叛徒首級給我取回來!”

“是。” 方祁隻訝了半刻,便道應許。

——

到開春,四月初,顧亭林就十分大張旗鼓地回來了。

他往北境王府一去,就令武陵源太守驚駭得表面上不得不夾道歡迎,私底下甚至早就上了折子,隻不過用詞就不那麼恰當了,什麼意圖謀反,割據勢力,就連江湖上門派争鬥都安在了他的頭上。

顧亭林本身就是流放的罪臣,他這下算是實錘了,即便身邊也沒有什麼大隊人馬的,隻是北境各城太守接連喪命,隻恐他會是下一個。

太守的小報早被顧亭林給截了,看着這上面的話,他也覺好笑,原封不動放了回去,倒是又添了一封。

僅一天後,顧亭林就聽到說皇帝遣了顧東非來北境,帶着密信。

密信?就他一個人不知道的密信罷了。

顧東非作為中央派遣禦史監察,他顯然不合格,帶着自己的女兒一路遊山玩水,好不惬意,到北境時,已是五月,據上折子這件事已經過了一個月了。

顧亭林想,起碼任何一個,也比現在這個人五人六的顧東非強,與他交手不會心力交瘁,顧東非那蠢材如何能懂其中的彎彎繞繞?

話傳到顧東非耳裡,話就不是這麼說的了,他還沒說什麼,就見小郡主咋咋呼呼,“小叔叔他也太不厚道了,就算我爹蠢,用得他來說!除了我娘,誰說誰倒黴!”

小郡主拉着侍衛提着刀劍就要去北境王府,那架勢,真是虎虎生風,誓要給自己爹找回場子。

顧東非真就一點也不攔,滿目寵愛又感動的模樣令人咂舌。

小郡主帶着侍衛一二三四五,站在門前,氣勢洶洶地來找茬,卻沒敢硬闖,隻派一個侍衛去應門,不多時,卻見是一身常服的顧岑雅出來。

小郡主見一位生人沉着臉,雖生怯了,但為了自己的爹還是直說了來意,乖乖巧巧地問:“我找十一叔。你是誰?我小叔叔呢?”

顧岑雅站在門前,不似門神勝似門神,不苟言笑,“他不在。回去吧。”

小郡主有些退縮,又想起自己父親平白受辱,見他一身樸素,不定是哪個鄉下來的官員來奉承的,頓時膽大起來,“十一叔這般在背後說我父親,可是同宗兄弟能做的事!去叫十一叔出來,本郡主不屑和你說,快按我說的做,我饒你一命!”

揮一揮手,身旁拿劍的侍衛就圍了上去。

侍衛本就縱着,也沒想真正去找麻煩,卻見門前顧岑雅不動一動,眼眉不擡,“站住,回去吧,待你十一叔回來,我跟他說。”

小郡主見侍衛躊躇不定,怒氣上頭,“你是什麼人,也敢攔我?”叫嚷着,要進去,被堵在門口,不敢貿然前進,“十一叔!你不念兄弟之情!就算我爹蠢,隻能我來說,旁人都不能說!你薄情寡義,我爹可幫你說了好多話呢!”

顧岑雅正在驚歎老五怎麼養出來這樣的任性不講理的丫頭來,伸手攥住她的一隻胳膊,冷沉着臉,批評道:“郡主固然是為令尊讨回公道,隻不過這番不講道理,亂嚷亂叫的,全然沒有體統和禮節,不知是丢了顧東非的臉,還是長了他的臉?”

他言辭淩厲,表情冷漠,隻駭得小郡主怔愣一下,就那麼哭起來。

府門前狀況熱鬧非凡,這一幕剛好被慢悠悠過來的顧東非看到,當即怒氣沖沖,怒罵:“老二,混蛋玩意兒,你欺負我閨女!”

顧岑雅眼前晃過殘影,就見顧東非便疾步過去拽住他的衣服,“你這麼刻薄幹啥?就算她咋了!你還是長輩呢,你跟她計較什麼!”

小郡主一見此,也不哭了,扯了扯顧東非的衣服,滿臉不高興,“爹,你别丢人,别打架。”

顧東非就此松開了。

北境王府門前這情形,顧亭林是故意躲着,往日在國都,他對這丫頭還是挺親的,如今…他要毀掉了她的生活,心中滿是愧疚,也不忍再見,便遣了二哥去。

顧岑雅真是覺得他有點毛病。

這般糾結着,就見顧亭林還是過來了,如沐春風一般,“蓮蓮,你想小叔叔了沒?”

小郡主耷拉着臉,瞥了一眼顧岑雅,直往顧東非身後躲,也不說話了。

“怎麼?你這麼大張旗鼓地喊我出來,我來了,你怎麼就不說了?”顧亭林依舊溫和,笑眯眯地說。

顧東非沒好氣地又瞪了一眼顧岑雅,“隻怪某位冰天雪地待太久,心冷人硬嘴更毒!”

顧岑雅聽不得這諷刺的話,獨一步先離了。

小郡主這才長舒一口氣,又氣鼓鼓地和顧亭林說:“十一叔,你幹嘛說我爹的壞話!”

顧亭林委屈道:“我哪有說,不過是——”他使了個眼色,往顧岑雅遠走的身影處直瞥眼神兒。

小郡主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

顧東非揉了揉她的臉蛋兒,“瞎想什麼,那是二伯。”

小郡主乖乖地點了點頭。

安撫好這位嬌蠻的侄女兒,顧亭林讓她帶着侍衛一二三四五去玩去了,這才和顧東非說起話來。

“五哥帶來什麼消息?”

然而顧東非隻是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味,敲了他一腦袋,“十一,你怎麼能大張旗鼓地去北境府?現在好了,從前沒有的罪名,眼下也要成真了!還有顧岑雅,他不好好待在雁山關,怎麼也來了?他如何攪進來的?”

顧亭林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非有萬全之策,也隻是想要洗脫罪名罷了。”

“你查到了?是誰?”二人走着,北境王府常駐人員稀少,現在隻餘偌大避雨之地罷了,有幾個人早在他來時,就将人給打發了。

二人走入長廊,正午驕陽似火,五月的天足夠熱了,“一點眉目罷了,暫時還不知道是誰主使。”

“那顧岑雅?”

“二哥此來隻為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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