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太能理解日本這個國家在等級制度森嚴壓抑的同時,還會有這麼暴力瘋狂的躁動。憋久了變态?
好在說到底卡塞爾學院真正最對口的專業還是屠龍這種暴力事件。
對這種場面也不算陌生,我漸漸也能接受偶爾出現在面前的流血情況(反正不是我挨打)。除去第一次見到臉色不太好後,甚至能在處理完一些地方的躁動後心平氣和的洗完手去玩太鼓達人。
為什麼是太鼓達人呢,我不喜歡拳皇或者跳舞機,這個時候maimai也還沒有出來。當然最主要還是太鼓達人操作界面簡單,我這種日語小白玩着也不費力,裡面至少也有好幾首中文曲能聽。
再說回暴走族這些問題,最開始處理暴走族這些活動本來是落不到我頭上的。
日本分部這邊的運營模式與其說是分部倒不如說是□□轉公司,雖然接手正規企業但是還有不少暗地裡見不得光的東西。
不知道他們怎麼想,弄的好像把這種東西給我看,就是給足了我面子一樣。
之前有一點好奇,但也隻是普通提了一嘴,并沒有多喜歡這種事。
小澤林好像誤解了我的意思,後面再一說我并沒有多想處理這些,她就馬上有些驚慌的說她理解我,我隻是想偶爾出去“逛逛”。
我:……行吧。
小澤林自初次見面以後,也一下子從我的“上司”變成了我的“秘書”,對我的稱呼也從“鹿”變成了“鹿桑”。
很識趣呢!
我的五毛錢日語水平也有了點提升,五十音都認全了,磕磕絆絆也能說一些短的句子,現階段糾結于平假名和片假名。
礙于肯定會有輝夜姬的監控系統盯着,我也不好随意亂跑,還有去看路鳴澤發給我的禮物地址。
做一個實習過得和坐牢一樣。
每天大概是三點一線的過着,在電玩城卻也難得碰到了讓人驚喜的“巧合”。
打完鼓看到身邊站着一個默默觀察的小姑娘,标志性的巫女套裝讓人忽視不了。
假裝不認識的送了一枝去掉刺的花到對方手中,不經意的誇贊對方的頭發,看着對方懵懵懂懂的表情,我又用蹩腳的日語說,“你的眼睛也和玫瑰很配。”。
對方歪了歪頭,紅色的發絲跟着垂落。
都是紅色,我卻并沒有把人和諾諾怎麼聯想起來,諾諾的紅對我來說更像是太陽,而“小怪獸”的紅則是偏粉的瑰色。
看上去更加脆弱易折,實際情況倒不是這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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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偶爾做完身體檢查後,為了獎勵對方,源稚生會帶她一起看看電影打打遊戲,或者一起吃個飯。
“今天又出去走了走?”源稚生挑選着影碟思考放哪一部電影,他帶來的花束顯眼地擺在櫃子上,百合郁金香滿天星,襯托的旁邊插在洗淨彈珠汽水瓶裡孤零零的一支玫瑰花分外可憐。
繪梨衣點了點頭,把手裡捧着的點心放下。
地上還随意散落着遊戲機,可以看出它們的主人對它們已經有些厭倦。
繪梨衣沉默的看了一會櫃台上的玫瑰,拿起筆在闆子上寫寫畫畫,然後舉起手裡的闆子,将字轉給源稚生看,難得主動提出自己的訴求「我想玩太鼓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