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實實做着日常工作,零碎的時間倒是跑了不少店鋪到處胡吃海喝,不知道别人背後裡念叨我悠閑真會享受生活什麼的自己也慢慢适應了偶爾工作量激增的狀況。
實習期已經過了一半,楚子航抽空打了個電話過來慰問,也稍微講了一下自己的近況。比如潛伏進待産房什麼的……老實說聽見這些事情的時候我表情很是微妙。
雖然對這些事情已經有過一些預見,但是從楚子航平淡的語氣中聽到對任務的描述,又有了不一樣的體驗。真想當面看看大肚子的楚子航什麼的……(?)
表示了遺憾于不能見到他現在的情況,我也概括的講述了一下最近的實習/社畜生活。
楚子航疑惑的聲音從手機裡傳出來,“日本?我記得你不是去的法國嗎?”
“啊,出了一些小意外嗎。”我幹笑兩聲。
聽見手機那頭漸漸嘈雜起來的聲音,不想讓人多擔心,我結束了話題,“你那邊好像來事了,那我就先不打擾,祝任務順利吧,任務結束了再細聊。”
挂完電話,看着屏幕上慘淡的算分,我也沒了繼續玩下去的欲望,拿着手機離開,打算去小吃街找點吃的果腹。
女士西裝還沒換回常服,也不好找油煙重的地方跑,隻能打包了回去吃。買了一圈最後大包小包的站在一家賣章魚小丸子的流動店鋪前,無聊的玩着手機上的貪吃蛇。
耳邊隐隐有機車發動機的轟鳴聲,店家乒乒乓乓的收拾起工具,我還以為是自己的東西好了,一擡頭老闆車都沒推走,人已經跑了。
我:……
倒是沒想到遇上了暴走族鬧事。
話說我有走很遠嗎…我記得我最開始逛那一節是沒什麼人會去鬧的才對。
轟隆隆的聲音由遠到近,輪胎抓住地面發出刺耳的尖鳴,十幾輛機車在我前繞圈停下,車燈也打在了我身上。
裡面不乏有調笑的下流話語(還帶點口音)和口哨,我這才後知後覺我在的這條街上的“路人”現在就剩下我一個了。
老實說我不太清楚這是來尋仇的,還是單純隻是路過的,因為“起争執”的時候實在是沒有心思去注意聽對方都說了些什麼。
廢了些時間才處理完,順手給小澤林打了個電話交代一下。我愣神站在原地思考要不然直接吃了再回去,打包的東西也冷的差不多,西裝現在也已經不用在意沾不沾油煙這種問題。
但也有點不想再跑,木着臉一腳把面前的機車踢出十幾米清出道路,揉了揉有些發紅的手骨關節,抛下滿臉鼻血倒在地上的一群人準備回去休息。
源稚生身邊的紅人烏鴉不知道從哪裡蹦出來跟打了個招呼,笑得很是開朗“身手很不錯嘛。”
理論上這個時候我是需要和他聊上兩句的,可我對看戲湊熱鬧卻不幫忙的人一直都沒什麼好臉色(路鳴澤是礙于他的yin威),無視對方僵住的表情點點頭我就繞開走了。
回去後把包一甩,躺在沙發上就開始歎氣。躺了一會才坐起來把打包的吃的拆開開始填補肚子,就着可樂解決了晚上的晚飯。
托楚子航的福我想起來好幾天沒給家裡打電話了,于是又摸出手機,一邊慢悠悠打開通訊錄一邊想着這幾天能應付過去的說辭。
手機那頭嘟嘟響了兩聲,很快就接通了,肉眼可見的可以感受到聯系人的重視。
我聲音懶洋洋的拉長“爸——”
“嗯?”不同于我爸中年男人的少年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直接一拳過去,打空了。
路鳴澤給我帶來的驚吓讓我一時間忽略了對方占我爸便宜這件事。
“我來的不是時候?”路鳴澤說。
“不,你來的正是時候()。”我翻了個白眼。
路鳴澤這次的西裝搭配的領結是深藍色的,他調整了一下領結的位置,俯身沖我露出一個笑容,讓我面無表情的起了雞皮疙瘩。
也虧我躺的沙發底座矮,不然小魔鬼還不一定能這麼俯視下來。
“看你最近的行動大概猜到你的目标了,不過那有一個哥哥橫在那裡也是一個麻煩,我來幫幫你怎麼樣?”
“……”我擡頭又後仰一些與路鳴澤對視:“您這業務還漂洋過海,真辛苦啊。”
我行動什麼了我……
我是有想過這種可能,不過路鳴澤這話說的真的很像一個哆啦*夢。
路鳴澤被我頂了一句,看起來不在意地說:“那你分點命補償我?”
我給他倒了半杯可樂,路鳴澤嫌棄的走了。
走之前還說“有機會你就自己把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