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還有很多想問的,這些和我有什麼關系,我的特殊來源于哪裡,不過這些都濃縮成一個問題,路鳴澤引導的目的是什麼。
我以為他會說,是為了複仇什麼的,再陰暗一點的想,他可能是為了借交換換取路明非的生命。
他說,“我想看看把你加入以後,結局會不會有什麼不一樣。”
這是可以說的嗎?他真的直接說出來了。
雖然之前就有感覺路鳴澤可能和我了解的那個“路鳴澤”會有一些出入……
他看上去對這些也很熟悉的樣子,果然是有過重複的經曆什麼的?
路鳴澤這話說出來直接給我來了個降溫,我從來沒覺得自己大腦這麼冷靜過,“這樣啊,那你為什麼要康斯坦丁和諾頓見面?你想促成諾頓吞噬康斯坦丁?”
“顯而易見。”
那我的作用是驅趕康斯坦丁……?
那它在路鳴澤的計劃中應該和誰見面了,路明非?還是諾頓?
我換了一個話題,“我們以前是認識的嗎?如果是的話為什麼我沒有記憶。”
“唔。”
不是吧,“真的啊……”我以前是得多造孽。
“……”路鳴澤咧嘴,“和我認識會讓你怕到抖嗎?”
“手,手有點酸。”我摁住手,“所以為什麼我沒有印象?”
“現在還不能說出來‘那個’,這麼早被發現的話你後面就不好受了。”路鳴澤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瓶水扔給我,“好了,回答問題的次數用完了,還有問題等到下次你有貢獻的時候再說吧。”
等到路鳴澤消失的時候我才靠牆蹲坐到地上。
還蠻吓人的,今天路鳴澤真的奇奇怪怪好說話到不正常,明明好好回答了我的問題,我還是不适應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被發現,讓路鳴澤也不說的“人”是誰呢?
低頭又看了一眼手裡的水,猶豫片刻還是打開喝了幾口。
應該是體力花費太大所以渴了才想喝吧,我合上蓋子想。
還有什麼叫“貢獻”,這種事情多來幾次我就該英年早逝了。
唉。
*
雖然路鳴澤說我已經沒有需要做的了,但是我又不可能真的呆着什麼都不幹。
稍作休息我跟着廣播的指引,馬上趕去了校長辦公室,一推開門,我和辦公室裡的人都愣住了。
凱撒正端着一杯咖啡吹氣,零在牆角面向着門的方向抱胸站着,諾諾坐在待客沙發上堆方糖玩,路明非一臉絕望的坐在另一側沙發上看着桌子上的資料發呆。
昂熱校長正一臉和藹的看着辦公室裡面的同學,仿佛這些都是校園需要呵護的花朵。曼施坦因教授在長沙發的一端正襟危坐。
我灰頭土臉身上帶傷的樣子推門進去,和他們一對比仿佛剛從哪個戰争片場趕來的小可憐。
凱撒之前不是和酒德麻衣還在纏鬥嗎?怎麼現在就坐在這喝咖啡了??
心裡怎麼吐槽還是先向校長打了招呼,然後和諾諾路明非點點頭示意,“校長,教授,抱歉我來晚了。”
“辛苦了,再等一個人就齊了。”昂熱笑着說,一點都不驚訝學生的狀态。
諾諾遞了個帕子過來,“雖然我覺得你可能需要先去一趟醫務室。”
“還好,還有一個人是?”我接過沾水的帕子問。
楚子航進來了,“抱歉來晚了。”
凱撒嗤了一聲,不過楚子航還是沒什麼表情的樣子。
我轉身看過去,他也看過來點了點頭以示招呼,“小鹿。”
“已經給先到的同學說過召集你們過來的目的了,現在再籠統的說一遍吧。”昂熱雙手合十,“各位都被編入了‘青銅計劃’,且是作為水下作業的abc組。”
“具體的問題我來說吧,”曼施坦因教授接話,“你們将有為期倆月的入水培訓,到時候将跟随摩尼亞赫号下潛到三峽執行任務。
為了保證任務搭檔之間沒有多餘情緒幹擾,分組會把你們熟悉的人刻意分開。”
凱撒皺着眉說,“不要把我和那個家夥分一起。我們兩個可能在執行任務之前就打起來了。”
“那個家夥”聲音沒什麼情緒,“我也是這麼想的。”
曼施坦因教授咳道,“咳,這個我們也考慮過,a組凱撒小鹿,b組楚子航諾諾,c組路明非零。你們早些回去準備,明天開始訓練。”
路明非弱弱的說,“可以不參加嗎?”
曼施坦因不贊同的看向路明非,“你說什麼?”
“沒事了……”路明非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