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硯早上等高明高就去拿藥的時候,目光落在了這幾個袋子上,鬼使神差就打開來看了。
表情從好奇,到震驚,蹙眉,再到一副了然的模樣,眉眼舒展,忍不住笑了起來。
五個袋子,有些日常品,也有些意味不明的東西。
一袋有皮·拍,小皮·鞭·子,幾條帶着鍊子的皮帶,帶鍊條的夾子,紅繩等等;一袋放了兩杯香薰蠟燭,還有一些好看的項鍊手鍊戒指,最特别的是一個椎骨型的項圈和臂環,精緻特别;一袋有是幾隻花紋精緻的玻璃杯;一袋藥;還有一袋是些零食。
其他還好,唯獨皮拍那一袋讓仇硯看了臉紅。
隻覺得岑難決玩的還挺有花樣的。
他看着腳下袋子,心裡有些期待。
大半個小時,仇硯才從想象中回過神來。他取出棉簽碘伏和那一針破傷風,熟練的将棉簽沾上碘伏,針筒空氣排出。
徑直走到床邊,有些緊張的俯下身,一手拿好東西,一手将岑難決的連體工裝的上衣扯下,直到露出一半白花花的屁股。找準位置,消毒,一針紮下去。
“唔嗯——”
岑難決被突如其來的一痛僵住身體,吃痛地叫出聲。
仇硯沒有絲毫手抖,穩健的将液體注射推送進去,利落拔針,按住傷口。
“臭傻逼——你對我做了什麼!”岑難決醒來後扭頭憤怒的咆哮,話落也明顯感受到屁股的疼痛。
自己這是……被打了屁股針!!
仇硯的手還按着岑難決的屁股。他淡定從容,微笑道:“為了你的小命,你還是要打個破傷風的。”
“放手,你放手,别摸我!”岑難決被摸了屁股,羞愧難當,忙揮開仇硯的手,顧不得其他的扯着自己的衣服往上拉。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岑難決坐起順手給仇硯臉上招呼了一巴掌。
仇硯被打得偏頭,沒有震驚,也沒有氣惱,被打的側臉火辣辣的,他舌頭頂着臉内側的軟肉,嘴角勾着笑。
“你好好休息吧。”仇硯心情極好的樣子,起身将棉簽針筒處理。
“滾——給我滾出去!”
羞辱感湧上心頭,岑難決從沒這麼難堪,憤恨地盯着仇硯,想殺了他。
仇硯把藥箱留了下來,就這麼滿身紗布的出去了。
岑難決心煩意亂的心情達到頂峰。
看着房内自己布置的一切,心底有了一絲厭惡,本來是要完成任務,不知不覺中居然在地下過了起來。
生活上的不将就成了完成任務的阻礙。
一番下來,岑難決再也沒有了困意。
他心裡盤算着,比起這個阿硯,不如找狗頭冬了解,也不用拐彎抹角的引話題。
下午比上午過得要快,巧的是,岑難決在放工時收到了系統發來不少的點券彙款。
這也算是及時雨了。
岑難決放了工後直接在六層尋找狗頭冬的身影,有些後悔沒仔細問問狗頭冬,以至于現在有些大海撈針的感覺。
為防止白找一趟,他直接先去上次的蛋炒飯店去填飽肚子再說。
“小夥子,來啦?”江叔在店裡看到剛走進來的岑難決,笑着打招呼。
岑難決微笑禮貌回應道:“江叔。”
江叔道:“今天打算吃什麼?”
“他?還不就是蛋炒飯麼。”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潑子緊追其後進到店裡。
岑難決選了個位子坐下,微笑道:“也沒見你吃什麼好吃的,怎麼?是不想嗎?”
微笑裡嘲諷拉滿。
“你……哼!”
潑子被回嗆,又講不過,一臉難看的找了個空位坐。
岑難決跟江叔道:“今天還是蛋炒飯。”
江叔聽完兩人的對話笑出聲,道:“他那個嘴就是欠,别理他。”
岑難決微笑道:“嗯。”
飯後,岑難決跟他們二人道别。往上次遇到狗頭冬的地方走去。
走街串巷。
岑難決從口袋掏出晶卡,一看時間,竟然快九點了,逛了快兩個小時,還是沒看到狗頭冬人影。
無奈,隻得放棄,打道回府。
下次遇見了,要問問怎麼找對方才行。
走廊入口處,遠遠的就能看到一個人倚在他的房門旁。像是等了很久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