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樊花既活潑又有朝氣,在人群中永遠很顯眼,就像一個小太陽一樣。
即使沒有人說話她也可以自己一個人叽叽喳喳的說個不停,永遠不會讓場子冷下來。
這樣的女孩子,沒有人會不喜歡吧?
如果說樊花像一隻五彩斑斓的小雀,那麼邢禾大概就是一隻無趣的鹦鹉。
邢禾沒有想過自己為什麼要和樊花攀比,她隻覺得聽到清孟很輕易就同意了對方的邀約時,她的心裡就突然湧上一種不知名的酸澀情緒。
也是上一次清孟邀請邢禾一起在小院中喝酒,那時她才第一次知道她會喝酒。
清孟是為誰學會喝酒的呢?
在别人面前喝醉過嗎,會是誰送她回家呢?那人會不會趁機要求留宿呢……
邢禾當然清楚作為成年人在應付工作時少不了會和人觥籌交錯,即便是清孟這樣的人也不例外。
但此刻她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在叫嚣着,不想讓任何人看見清孟喝醉的樣子。
帶着奇怪情緒的人開口都是一股怪怪的味道:“谌夏,你要參加嗎?”
邢禾盯着她,眼裡仿佛有電光火花。
說!說你不參加。
谌夏突然被叫到名字,整個人都有些摸不着頭腦,大家一起的活動,她看起來好像不是那麼不合群的人吧?
但邢禾這麼問,可能是有她自己的道理?
“要參加的。”
樊花比較敏銳,很輕易地品出了些不尋常的味道,剛剛的一瞬間怎麼好像感覺到一股莫名的敵意。
看了看正襟危坐的谌夏。
樊花笃定的搖頭,這人不敢。
難道是……樊花在清孟和邢禾兩人之間審視了幾個來回。
清孟的臉上一如既往的沒什麼多餘的表情。
倒是邢禾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一陣黑一陣白,看起來明顯有些不正常。
噢——原來是有人吃醋了。
樊花突然起了些壞心思。
“哎~你們看我,怎麼把最重要的人都給忘了,在院子裡開篝火派對怎麼能不問過主人的同意呢?”
她擠出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邢禾姐姐,我們在家裡面開派對你不會介意吧?酒這麼重要的資源,我們現在喝了會不會有點太浪費了呀。”
谌夏一本正經地考慮:“酒可以消毒,還能拿來做成□□擊退喪屍,确實有點浪費了。”
樊花心裡惡狠狠的想,就你顯眼包,要你說話!
她暗暗掐了一下谌夏的大腿,這個呆子果然吃痛閉嘴了。
邢禾下意識地客氣道:“沒事,把這裡當自己家就好,酒随便喝,正好給大家當歡迎會了。”
不知道為什麼,一旁的清孟的臉上也不着痕迹的冷了幾分。
這兩個人真好玩。
樊花在心裡笑出了聲,但面上可沒顯出一點奇怪的表情。
“我們可以玩一玩真心話大冒險,你會玩嗎?小夏。”
谌夏覺得這些人都有點莫名其妙的,之前參加同學聚會的時候還和樊花一起玩過真心話大冒險,她明明知道自己會玩的。
“我會玩。”
樊花對她的答案很滿意,轉頭又問邢禾。
“你會玩嗎?邢禾姐姐。”
“哦,我又忘記了,邢禾姐姐在軍隊這麼多年都和社會有些脫節了,應該不會玩的吧?”
說實在的,邢禾根本沒有聽過這個什麼什麼大冒險的名字,也并不知道怎麼玩。
但樊花都這麼問了,要是真承認不會的話,豈不是氣勢上就輸了一大截。
“怎麼會,我當然也會玩。”
“喔~那就好。”
樊花的眼裡閃過一絲狡黠的光,一看就知道應該是在醞釀着什麼鬼主意了。
“那清孟姐,你敢玩嗎?”
一到她這裡問題就變成敢玩了。
不得不說,樊花看人的眼光很準。
雖然清孟大多數情況下對事對人都是不在意的,但某些時候也會有些莫名其妙的勝負欲。
比如現在,激将法明顯是成功了。
清孟隻說了一個字。
“玩。”
聽到大人們讨論的火熱,兜兜也蹦蹦跳跳地舉手。
“我也要玩!”
邢禾捏了捏她的小臉。
“不可以,小朋友要按時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