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全泠嘴唇抿起來,很不開心,他不喜歡生命力頑強的任何東西。
袁朝不敢出去,陳荇現在身體弱都很,他擔心喜怒無常的姚全泠突然出手,把他揍了。
袁朝對于姚全泠來講,就是一個礙眼的東西,窩囊廢。
姚全泠看他很不爽,舌頭一擡,開始抹黑他和陳荇的關系:“我明白了,”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兩人之間和睦的相處方式,說:“陳荇,你和袁朝其實早就搞在一起了吧。”
袁朝身邊沒有人,天天在陳荇的眼前蹦哒。
要是兩人之間沒有一些見不得人的秘密,他才不信。
陳荇放下勺子,用看傻逼的眼神看他,真是腦子有毛病。
自己喜歡瞎搞,就把一些龌龊的想法強加給别人。
陳荇譏諷:“你天天跟在施霜馥的身後,所以你和施霜馥睡過了?”
平白無故的給别人潑污水,誰不會呢?
姚全泠沒生氣,反而笑起來,笑陳荇:“原來你早就是一個破鞋了,不知道被袁朝搞過多少次了吧。”
袁朝臉色一白,很生氣的講:“你不要亂說!”
重話他不敢說,怕被打,姚全泠的拳頭打起來,疼的要命,用力的不像裹着皮肉的手,一拳一拳的砸在他的胸口。
上次挨了一頓打,他的心髒出現了一點問題,到現在還在吃藥調解。
“傻逼,”陳荇低着頭,聲音很小的咒罵:“賤人,出門踩一腳屎。”
“為什麼不說話了?”姚全泠朝他砸了一個蘋果過去。
蘋果準确無誤的落在碗裡,油膩的雞湯濺了陳荇一臉。
他使勁的壓抑脾氣。
呼吸不上來時,肚子的傷口越來越疼,疼的他眼眶通紅。
“看來我猜對了,施霜馥真搞了一個破鞋,真髒啊。”姚全泠繼續捏着蘋果,在手上颠了兩下,說完,猛地砸向陳荇的臉。
陳荇閉上眼睛,臉頰被砸紅了,蘋果咕噜咕噜的滾到地上,貼着地面的那邊凹陷了,蘋果汁溢出來。
他掐着拳頭。
姚全泠什麼時候去死啊?
為什麼,這些人壞事做盡,沒有得到一點報應?
陳荇一聲不吭,讓姚全泠多了一個猜想,陳荇兩次懷孕,都要打掉,難道孩子不是施霜馥的?
他眼神一淩,挪到袁朝的身上,袁朝是個身體正常的alpha,能讓陳荇懷孕,太正常了。
一個alpha,一個beta,天天湊在一起,血氣方剛的兩個年輕人。
施霜馥被戴綠帽了嗎?
真是太好笑了。
這麼一想,幾件事串聯在一起,有了一條清晰的邏輯鍊。
他必須要把這件事告訴給施霜馥,讓施霜馥也笑一笑。
懷過别的男人的種,會被施霜馥打死的吧?
姚全泠臨走時,笑臉相迎的對陳荇說:“明天記得出院,請你吃生魚宴,去去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