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潤還沒有試過用打火機燙人,今天正好拿陳荇當試驗品。
他點燃了一根香煙,舒坦的咬在嘴裡,垂眸抓住陳荇的手臂,手指按在打火機的開關上,噌的一下火苗亮起。
陳荇咬緊牙關,申潤故意把火苗放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看他如何行兇,陳荇皮膚白,稍微對準一個位置燙了五六秒後,皮膚很快變得通紅,且燙出了一個水泡。
很疼。
陳荇用力,要把手臂奪回,申潤的手掌更加蠻橫的掐住他的手腕,并擡起眼皮,非常不悅:“敢躲,我就用開水潑你。”
他說話向來說到做到,陳荇如今破産,也沒有靠山,施霜馥一旦不要他,隻會落到他的手裡。
一個beta,成天在他的面前耀武揚威,他早就看陳荇不爽了,陳荇也跟個沒有腦子的人一樣,在江蘇待的多好啊。
非要跑來北京。
北京是什麼地方?
北京是他們太子黨的天下,任陳荇插上翅膀,也跑不了。
申潤津津有味的哼笑,細數他的罪行:“你踩了施霜馥的臉,那麼多的腳印,我們沒有踩你,已經是看在同學的面子上,給你臉了。”
他們趕過去,施霜馥已經醒了,臉上身上都是泥巴腳印。
讨厭施霜馥的人很多,但都是聰明人,不會這麼沒有腦子,去招惹施霜馥,隻會在背地裡跟小人一樣,罵罵咧咧的詛咒幾句。
他們沒有證據證明是陳荇揍了施霜馥,不過,隻有陳荇有理由這麼幹。
陳荇流産了兩個小孩,心裡對施霜馥沒有怨氣,是不可能的事。
“夠、了沒?”陳荇強忍眼淚。
申潤那顆惡毒的心髒,估計是要廢掉他的手臂,拿着火機順着手臂的線條,一路往上。
陳荇疼的快要暈過去了,一堆不規則的水泡浮在皮膚表面。
灼燒感。
鼻息間,飄着絨毛燒焦的氣味。
陳荇胃裡一陣惡心。
不知道申潤還要報複到什麼時候,會不會一會兒玩心大起,拿起火機,對着他的臉燙。
申潤這種小心眼的alpha,經常罵他醜八怪,很有可能借這次機會,真的把他變成醜八怪。
陳荇反複咽下口水,決定抛棄自尊向施霜馥求助,他看着施霜馥的背影,小聲喊:“施霜馥。”
隻要施霜馥開口,申潤就算是再怎麼不痛快,都必須得停手。
可是他沒有。
施霜馥沒有理他,腦袋都沒有往陳荇的方向偏一下。
并且聽見陳荇喊他的名字,他還覺得特别惡心,心情不痛快的把黃色乒乓球粗魯的砸到電視機上。
所有人沒有防備的吓了一跳。
又換了一個台。
寓意着,他不會管陳荇,要他們好好教訓陳荇,最好是調教成以後不敢頂嘴。
申潤笑了,因為想到了一個好玩的事:“突然好想看看你光頭是個什麼樣子?”
話說完。
陳荇就看見申潤嘴角的微笑逐漸加深,他在陳荇的目光之中,将火機放在了陳荇的頭發上,按下開關。
房間裡一陣濃煙。
陳荇的頭發被點燃,火速燃燒。
申潤開心的眯起眼睛:“事實證明,人長得好看,跟發型沒有關系。”
他收回手機,雙手插兜,欣賞着他的著作。
那火花跟陳荇的眼神一樣亮,很奪目。
陳荇的頭皮一陣撕裂,他想用手撲滅頭頂的火,剛擡上去,就有人把他的手摁下來。
他隻能目眦欲裂,眼眶充血,憤怒的伸出右腿,踹向申潤,罵道:“狗東西我要殺了你!”
讓他接受這種侮辱,不如直接給他一刀痛快。
這些沒有道德的alpha憑什麼享受優渥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