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荇,你的基因是不是有問題?”在alpha和beta劍拔弩張時,施霜馥淡淡開口,仿佛和他們不在一個時空:“我很擔心。”
“你他媽的才有問題。”陳荇都快要氣瘋了。
這個瘋子居然辱罵他是超雄。
到底誰才是超雄?
是誰經常把他的腦袋往牆上磕?
眼睛是牛糞做的吧,就會睜眼說瞎話。
施霜馥按了一下打火機,眼睛垂落在亮着屏幕的手機上,說:“我不會要一個超雄基因的孩子,你明天去醫院檢查一下。”
“誰要給你生孩子了,你媽的……”陳荇攥着拳頭,對着施霜馥發洩怒火,他正要一腳踩過去,踹施霜馥的臉,結果申潤直接迅速的,一巴掌甩了過來。
陰着來,沒打一個招呼。
陳荇砰的一下,被打到撲到茶幾上,下巴磕出一條血口。
茶幾是玻璃制作的,邊緣銳利。
申潤高高在上的站着說:“這是第一個巴掌,還有兩個。”
施霜馥讓陳荇明天去檢查肚子裡孩子的基因,潛在意思,就是讓申潤忍。
忍到陳荇把孩子生出來。
好啊,他可以忍,等陳荇卸貨了,他就把陳荇要過來。
陳荇不是喜歡施霜馥嗎,他就讓陳荇去當萬人騎的鴨子。
他陳荇從此往後,髒的要命,連偷看施霜馥一眼的資格都沒有。
陳荇臉上的傷口,沒有休息過一天,舊的好了,又開始添新的。
将鼻子上的血擦幹淨,他從鼻子裡哼了一個不清不楚的:“嗯。”
意味着,對,他不躲,也不反擊,三個巴掌,他們就平了。
申潤面對他桀骜不馴的态度,那是相當的惱火,手指攥着火,第二個巴掌下去。
更狠,打的陳荇吐血。
“最後一個,快點。”陳荇擦掉,催他。
他要回去睡覺了。
簡直太困了。
就當鍛煉身體了。
“我知道,你急什麼,你喜歡這種被打的滋味?”
受虐狂,死變态。
申潤說完,直接甩了上去。
更嚴重了,陳荇頭暈,嘴裡的血,從胃裡湧了上來,伴着硬塊。
他不能全部一下子吐出來,吐了一口,咽下去,又有反胃的感覺。
陳荇就趴在茶幾上吐,捂着嘴巴,咳了很久,還吐了一個血塊出來。
申潤叼着煙,皺着眉頭,疑惑:“怎麼吐出了一塊東西,是孩子嗎?”
鬼知道是什麼,太惡心了,把施霜馥的家弄的血淋淋的。
這大晚上的,還要找個清潔工來打掃衛生,麻煩死了。
陳荇吐完,扶着茶幾站起來,表情寫着,他此刻的心情很差:“别擋道。”
他完成了諾言,讓申潤打了他三個巴掌,他可以走了。
申潤沒讓開,眉眼帶笑,咬着煙,他示意陳荇看向坐在沙發上,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人,憋着笑說:“這裡又不是我的家,我可沒有資格,放你走哦,你問他呀,他說走,你就可以走。”
申潤沒解氣,咬着煙的他,臉頰兩側鼓了起來,還在盛怒的情緒裡。
他身後的一群alpha,均抱着胳膊,陰沉着臉,零零散散的杵在門口。
可笑死了,開始玩不要臉了。
不過沒關系,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陳荇找水杯,茶幾上有一個,白色的陶瓷,空的,他拿走,去飲水機那裡灌滿了,先喝了一口,再把帶了血的水,吐到了裡面。
姚全泠從房間裡走出來,被他惡心到,說:“你怎麼這麼髒啊。”
喝就喝啊,咽下去啊,幹什麼又吐回到水杯裡。
下一秒,他就知道陳荇想要做什麼了。
陳荇蒼白着臉,大步來到施霜馥的面前,拎着水杯,垂着眼睛,平靜的把髒水,以緩慢的速度,倒在了施霜馥的頭上。
他滿懷惡意:“裝什麼啞巴,你以為你是誰,下次逼急了我,我就把你的舌頭剪掉。”
看見水從施霜馥的額頭,劃過他的眼皮,鼻梁,最後滴在他的手機上。
陳荇心裡一陣痛快。
這就是施霜馥裝逼的代價。
不說話是吧,那可以以後就不要講話了,當個真啞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