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全泠沒有要吃的意思,客氣的說了一句:“謝謝你,跑那麼遠買宵夜。”
omega掐着讨好柔軟的嗓音:“不客氣,應該的。”
他手上還有一個袋子,超市的白色塑料袋,陳荇看到他,從裡面掏出一個冰棒,撕開,他掰了一下,把一個冰棒掰成兩個。
omega問施霜馥:“你要吃什麼味道的?”
施霜馥在他獻寶的手上,看到了一根綠豆,一根紅豆,他選了一根綠豆的拿走,放到了嘴裡。
omega開心極了,一屁股坐在施霜馥的身側,咬住了另外一根,沒有被選中的冰棒。
陳荇都快惡心吐了。
尤其是omega,矯揉造作,拿着一副男主人的姿态,在他的面前耀武揚威。
滿臉滿眼,都在赤裸裸的寫着:“你肚子裡的孩子,如果他能留下來,以後可是要給我當兒子的。”
“髒死了。”陳荇扯了一下嘴角,把臉扭到邊上去。
陳荇的表情,姚全泠盡收眼底,剛剛還信誓旦旦自己有金主,很受寵的模樣。
結果呢,連一個omega都打不過。
說他聰明,知道分寸,還真沒把施霜馥惹毛,說他傻,懷了孩子,又不懂得争寵。
“時間不早了,錢我給你吧,就當破财消災了。”
姚全泠一句話,将陳荇桀骜不馴的下巴傾斜了過去。
他沒說話,他想聽聽,姚全泠要怎麼破财消災。
隻見姚全泠拿着一個,畫着紅中的麻将,舉着,告訴他:“你把這個吃了,吃一個,一百萬,三個,就是三百萬。”
這個吃字,耐人尋味。
雖然他沒有明說,但滿堂哄笑聲,暴露出了這群官二代的素質。
陳荇咬着後槽牙,紅着眼睛,一個一個的怒瞪回去,他們嬉皮笑臉的嘴臉,自然還包括施霜馥。
都是一路貨色,他當然也懂。
那嘴角不也挂着嘲弄的笑。
一堆狗屎。
陳荇深呼吸三次,怒斥:“你惡不惡心?你喜歡玩這種東西,就自己去玩。”
他也沒有明說。
他知道姚全泠的意思。
他覺得很惡心。
光是聽到他們心照不宣,在心裡幻想了某種畫面,他就惡心到抽搐。
更别提把麻将,屁股,兩個字連在一起,說出來。
陳荇說:“死變态,你的愛好很光彩嗎?”
姚全泠秒變臉,他倒打一耙:“陳荇,你他媽的腦子裡在想什麼呢?老子是讓你把麻将塞屁股裡嗎?”
他說:“你自己玩過是吧?你怎麼那麼龌龊呢?我可沒有那個意思,你這句話,居然打開了我的新世界,還能這樣玩啊?”
陳荇氣得把舌頭咬了好幾下,他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椅子被他一腳踹飛。
他身後的一個alpha,立刻抓住了他的胳膊。
陳荇甩都甩不掉。
“那你的意思是什麼?”陳荇怒吼:“裝你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