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飛坦變扭的在前面走,連後腦勺都透露着不悅倒是讓阿銀覺得有些好笑。
這倒讓她想起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也是這樣渾身帶刺,誰來都得紮一下。
阿銀輕笑一聲,牽住了他的手,“别拽裙子了,牽手吧。”
她感覺到他拽着自己裙子的手一緊,然後又松開變成牢牢牽住她的手,無形的刺似乎也慢慢軟了下來。
“鎖鍊手呢?你不是跟他跑了嗎?”
“你這說的我好像是婚禮現場跟着小三逃婚的新娘。”
聽她還是俏皮的跟自己開玩笑,飛坦在下一個轉角猛的停下腳步,回頭将她摁在牆上。
“你就是!”
“我是誰的新娘?”阿銀歪頭,“你的嗎?”
“你!”飛坦氣結,“我說過被瘋狗咬上就别想跑,你以為你還能跑到哪去?”
“我沒跑啊。”
她又笑了,和飛坦記憶中那個夜晚,她一拳幹飛車頂笑着朝他笑說帶他回家一樣。
可她越是這樣,飛坦越是煩躁,他想像折磨其他人一樣折磨她,想撕破她的笑臉看看她最真實的面目到底是什麼樣的。
可飛坦知道他不能那樣做,她的笑臉其實就是她最真實的模樣。
但是她對誰都這樣,他隻是想把她對别人笑的畫面毀掉而已。
他想讓她隻對他笑。
擁有過上帝視角的阿銀知道會在南匹斯拍賣會碰見飛坦和芬克斯,所以在小傑提出要她一起來拍賣會看看的時候答應下來。
因為她做出過強行讓故事線發生轉變的行為,所以她不知道會不會對小傑和奇犽這兩個主角有什麼意料之外的影響。
不過在看見飛坦和芬克斯的時候她就知道應該沒有什麼變動。
好像她從旁觀者進入到這個世界,慢慢變成了參與者,有些發展她已經預料不到了。
所以她順從這飛坦帶她離開,就看看他想做什麼。
“…你别笑了。”
“為什麼?”
因為隻要看到她笑,他就永遠不能做什麼,甚至連一句重話都說不出。
明明在派克記憶裡,他看見她抱着那個鎖鍊手離開時,他非常生氣。
他不是團長,他隻想不顧一切的把她抓回來捆在身邊。
從前已經讓她逃走一次,難道還要再讓她抛棄一次嗎?
飛坦不想。
可是直到現在和她面對面,他也隻能幹巴巴的問她不是選了别人嗎,
飛坦蹙眉,暗中怒斥着自己的心軟,卻在下一秒看見她原本紋着蜘蛛的手心此刻空蕩蕩時,無處宣洩的憤怒到達了頂峰。
他抓起她的手死死咬住,咬到血腥味彌漫齒間,仿佛要連皮帶肉的咬下一口。
随後他感覺腦袋一重,是她在摸頭他的頭。
飛坦舉起另一隻手,卻遲遲沒有拍開在自己頭頂上的那隻手。
他終于松了口,又揪住她的衣領把對方拉了下來狠狠碾上她的唇。
以前看碟片的時候,飛坦也想找個女人來玩玩,事實上憑他的臉也有許多倒貼的人,但每每靠近這些人的時候他沒由來的覺得惡心,最後那些女人隻會在刑具下求饒。
而他則是看着她的影片手動解決問題。
當他真正親吻上月亮的時候,他不得不承認這片柔軟讓他抛棄了一切不好的想法。
她簡直比糖果還要香甜。
“你這輩子也别想甩開我。”
飛坦捏了捏她被他咬的血肉模糊的那隻手,給她喘口氣的時間又用自己的嘴封住了她的嘴。
他不想聽到她的回答。
反正他已經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這種程度的咬傷是無論如何都會留下疤痕的。
她不是旅團的人又怎樣?
是他的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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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拍賣會已經開始了,被芬克斯揪住衣領無法離開想去找阿銀的小傑和奇犽還在掙紮企圖逃脫。
芬克斯一個不耐轉為一手掐一個将他們摁在自己左右兩邊的位置上。
“再亂動我可不保證會不會掐斷你們脖子,老實坐在,阿銀不會有事。”
“阿銀?你認識阿銀?”
聽到阿銀名字從芬克斯嘴裡喊出來小傑一下子沒了動作,眨巴着眼睛問道,奇犽也蹙眉看着這個無眉大叔。
“你管我呢。”
芬克斯吊兒郎當的回了句,小傑還想問什麼的時候,下方台上的拍賣官小姐宣布的拍品蓋過了他的聲音。
“接下來要拍賣的是‘貪婪之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