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文看到恨不得戳瞎自己雙眼,轉身退出房,還貼心的幫他們把房門關起來。
杜睿受寵若驚,任由陳樂荷對他惡狠狠的輕咬細磨:“苦不苦?”
杜睿舍不得說話,用力回吻她,這哪裡是苦,分明是甜,從他天靈蓋甜到腳上。
那碗解毒的苦藥并沒有起效果,陳樂荷嬌喘着,她不知自己身上怎麼又開始發熱起來,松開杜睿的唇,想去解開自己的衣服,又熱又濕的讓她很不舒服。
“你等等!”杜睿不願意在她不清醒的時候和她做最親密的事,他也動情不已,忍得額頭青筋暴出。
“濕了!”陳樂荷不說話還好,一出聲,聲音嬌媚得能滴出水,杜睿剛忍下去的情意湧動到四肢百骸。
“乖,你别動,我幫你換!”
陳樂荷這回乖乖聽話沒有亂動,當身上束縛被杜睿一一解開,她舒服的“嗯”了一聲,這聲音差點讓杜睿不管不顧的撲上去,咬住這朵被剝開,露出嫩白花瓣的荷花,将她仔細品嘗。
最後理智拉回了即将要沉淪的他,痛苦的哄着陳樂荷入睡。
杜睿抱着睡熟過去的陳樂荷,臉上盡是克制隐忍痛苦,他一閉上眼,都是那幅荷花被剝開的美景。
偏偏美景就在他懷中,隻需他輕動手指,夜還有那麼長,他連翻身都不敢,就怕吵醒懷裡的嬌軟。
陳樂荷一覺睡醒,窗外天光大亮,她睜開朦胧雙眼,入目一片天青色帳頂,這裡不是她的閨房,吓得她慌亂爬起,起來一看更是驚懼得要驚叫出聲。
她身上的衣服不見了,穿着的分明是一件男人的衣袍。
昨日種種見她心驚又恐懼,那個法師不是被官兵抓了嗎,難不成被他逃了,自己又被他抓住,坐起身就明顯察覺出在寬大的男人衣袍裡,自己未着寸縷。
幾息之間,她早已經想好要和那個花和尚同歸于盡,左右看看有沒有可以防身的物件,這時,門口傳來腳步聲,來不及多想,陳樂荷一把操起桌子上的燈座。
“你醒了?”杜睿時不時的過來聽聽房門裡陳樂荷醒來了沒有,聽見裡面有動靜,忙推門而入,卻叫他一時傻眼,結結巴巴的問。
“怎麼是你?”看到是杜睿,陳樂荷緊張到頭發絲都豎起來刹那松懈下來。
“你醒了,可知道我是誰?”杜睿小聲的試探:“你拿這個做什麼?”
陳樂荷把燈座放了回去,奇怪回道:“我又沒磕破腦子,怎麼會不知道你是誰?這裡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
說到這裡,陳樂荷忙上床用被子遮蓋住自己,寬大的衣袍走動間春光乍洩。
“這裡是我的卧房,昨日你,衣服弄髒了,我這裡沒有可以換洗的女子衣物,隻能委屈你穿上我的衣服,你放心,這衣服是已經洗幹淨的。”杜睿說起昨夜,仍舊口幹舌燥。
“那個法師呢?”陳樂荷就怕他逃了。
“知府大人将他們一網打盡,都抓到知府的牢獄去了!”
“那我怎麼會睡在你卧房?”陳樂荷想不明白,她是和母親一起出來的,不管怎樣,母親都不能丢下她。
“昨日你中了□□,我擔心回到陳家耽誤給你解毒,便和陳夫人禀明,帶你先回來比較近的縣衙,昨夜我也派人過去報平安了,你放心!”杜睿說完才敢偷偷看她一眼,衣帶松散,長發披肩,鼓着圓溜溜的眼睛瞪着自己,莫名的可愛。
杜睿說起□□,陳樂荷時不時的回想起來昨日自己瘋癫的行為,她惱怒又不解:“我昨日并不曾吃下什麼,怎麼會中了他的毒?”
“昨夜怕你出事,我已經派人向知府大人提審牢獄中的盧老六,他将迷藥置于香囊中,待佩戴香囊的人聞見他特制的秘香便會毒發,神志不清,受他擺布。
所幸的是你佩戴香囊不久。”陳樂荷不像崔清清每日都将香囊戴在身上,是以隻是一時的神志混亂。
“這人真惡毒!”杜睿沒有說明,陳樂荷也猜出了這花和尚送這些香囊給女子的目的,也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姑娘。
說起這個盧老六所行之事,他隻向成親後的家境貧寒的小媳婦下手,這些成親後的女子隻當是自己做了一場夢,就算有些發現異常也不敢聲張。
這崔清清是他下手的清白女子,還有陳樂荷,她身後陳家的萬貫家财叫他迷了眼,從她出現在普光寺的那時起,他便分外關注她。
杜睿想起昨日那盧老六還未用刑便把他所做之惡倒豆子似的倒出來。
那點石成金也不過是他的障眼法,放置拜謝禮的托盤裡有暗格,等人們被他話語吸引,那裝做拜師的快速打開暗格,呈出早已經準備好的金镯。
靠着這點伎倆,蒙騙了許多人,普光寺原來主持也是他使絆子,污他與婦人有染趕跑的,盡是地痞無賴之行徑。
杜睿原以為他是什麼大來頭,還沒過堂初審,就幾乎全部交代。
他所做罪虐也到時候清算了,這次知府出兵迅速,大有攬功之勢,杜睿無心與他相争。
“這麼說,我身上的衣服是你幫我換的?”
陳樂荷此話一出,杜睿登時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