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他的心态竟然沒有被打散,确實是個好面子。
這一次僥幸獲勝,他也是比較幸運罷了。
“這。”虞寄書看向台下的李溫瓊,這個工部郎中的職位,他是再也不想要做,不知道殿下什麼時候能夠接手。
葉戰知道虞寄書的想法,他也有心幫一幫虞寄書,要不然也不會這個時候将虞寄書請過來。
“你想不想和長平打一架?”葉戰說道。
“和長平公主?”虞寄書被這計劃吓的後退幾步,他一個很明顯的武鬥派,此時顯露出一些退縮。
“長平公主身體虛弱,若是比武應該是不過是虞某在欺負她。”虞寄書說道,他隻知道李溫瓊刷的一把好劍舞,但是不知道她的武功如何。
葉戰聞言大聲笑道。飛身跳下來,問:“要去試一試嗎?”
“祖父,我是您親親孫兒,您為什麼要把我往火坑裡面推?”李溫瓊連連推拒,她求助一般的眼神看向姚軍。
姚軍攤開手:“殿下,你便是這樣我也不能夠幫你。”
“祖父,我都好久沒有上過這裡。”李溫瓊可憐巴巴,她不想和虞寄書對上。
她就不應該聽從祖父的說法,将衣服換了,如今隻是被葉戰逼着往前走。
他将刀遞了過去,李溫瓊磨磨蹭蹭的還是站在了台子上面。
虞寄書手中長槊放在下面,對面站的是換好了衣服的李溫瓊,她手握一把橫刀。
原來剛剛過來時,葉将軍讓殿下換一身衣服,是這個意思。
李溫瓊空門打開,隻顧着拒絕:“祖父,我是個弱不禁風的人,你讓我和虞郎君對打,是不是太欺負我了。”
她穿了一身翠竹勁裝,身材高挑瘦長。
這一身打扮掩蓋了她身上經常帶的病氣,英氣非凡。
虞寄書甚少看到她這個樣子。
也說道:“葉将軍,我同公主殿下之間,不是小可自誇,一定是能夠勝利的。”
本來還是在拒絕的李溫瓊聽到他這句話,面露詫異,手腕翻轉之間,橫刀已經緊握。
葉戰一看李溫瓊的志氣被激發出來,說道:“酒兒自小在我這裡,也有一些功底,你和她試一試,讓我看看她一年有沒有有過進步。”
虞寄書不明白為什麼突然發生了變化。
李溫瓊聽見那句話就覺得不開心,橫刀指向虞寄書,說道:“虞郎君究竟能夠有多厲害?”
她踏步,大刀向前砍。
虞寄書輕巧抵擋,李溫瓊單手執刀,虎口被震得發麻。
“殿下有事嗎?”虞寄書面露擔憂,武器仍然緊緊握在手中。
李溫瓊點頭說道:“還好,多謝閣下手下留情。”
她步履飛快,身體輕巧,手與刀之間感應越來越深。
虞寄書心中詫異,隻知道李溫瓊劍舞很好,但是沒想到橫刀在她手中更是被耍的像花一樣。
“殿下的刀耍的很好。”虞寄書放棄了原來輕敵的心态。
“耍的好嗎?”李溫瓊一刀橫過虞寄書的脖頸,“不過是關公面前耍大刀罷了。”
“虞郎中的十八班武器才是樣樣精通吧。”虞寄書側身躲過。
他背對着李溫瓊,臉上泛紅說道:“殿下謬贊。”
“無需自謙。”李溫瓊出其不意,便要想他的要害之處攻入,“小心了。”
虞寄書聽了這句話,擡手橫檔,身體旋轉。
李溫瓊體力不支,竟然是一下子被他抽翻在地上。
她轉了幾個圈來卸掉身上的攻擊力。
右手胳膊摩擦在地上。
上半身立起來。
“殿下,您還行嗎?”虞寄書掉下手中兵器,就要上前扶住她。
李溫瓊冷聲說道:“我還沒有認輸。”
她此話一出,右手忍住疼痛繼續握住橫刀。
祖父告訴她,無論如何手中的兵器絕對不能夠放下,除非你有能力赢過對方。
葉戰本來隻是想從一招兩式當中看一看她目前的精氣神。
知道現在他才終于看出來,無論如何還是心高氣傲的小姑娘。
中了毒又跌入水中,她活了下來,甚至于還給了那個女兒一個把柄。
葉戰朗聲說道:“停下來吧。”
李溫瓊手中的刀法淩厲非常,竟然讓虞寄書察覺出一絲危險。
“不。”她手中的刀悍然對了上去,李溫瓊好久沒有這麼暢快。
随着她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右臂漸漸變了色。
從裡面滲出來,恰巧今日穿的公,不太顯眼,李溫瓊沒有顧及,又是揮刀直上。
虞寄書卻是趁機一挑,打飛了她手中的刀。
李溫瓊兩手空空,歎口氣,“我輸了。”
“殿下,您本來就不是做這個。”虞寄書說道。
心裡隻覺驚訝,上一世他竟然不知道殿下的的武功也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