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會同意幫助我完成水利修繕。”虞寄書又回到這個話題。
“我是答應了你,但是你還是需要讓我這樣一個人有權力,這個世界并不是你想要做什麼就能夠成功的。”李溫瓊給他潑了一盆冷水。
虞寄書目光堅定:“但我會讓你看到我是該如何做的。”
“隻是殿下你胳膊上的傷沒有什麼事情嗎?”他被李溫瓊的幾句話說得不敢再往前。
“我還沒有脆弱到這個地步。”李溫瓊展示給虞寄書自己的胳膊,“你看,現在已經不在流血。”
“之後塗一些去去痕的藥膏就好。”李溫瓊像是突然想到什麼問道,“你今天晚上能夠喝酒嗎?”
“葉将軍既然如此熱情招待,我想我是會的。”虞寄書回答道。
“你有過喝醉的經曆嗎?”她突然問道。
這一句話突然讓虞寄書已經回想起那時候的事情,他的臉上爆紅,抽抽噎噎。
“這一世,還沒有。”生怕李溫瓊問他後面的事情,虞寄書說道事情辦完,他就先離開。
另一邊,葉戰看護着失而複得的酒壇子,眼裡都是癡迷。
“将軍,您怎麼能夠讓虞寄書進入公主的房間。”姚軍在一旁說道,“你這樣做隻會讓殿下更讨厭虞郎中。”
“你知道我在想什麼?”
“無非就是讓二人關系好和,甚至是讓殿下喜歡上他?”
“不,絕不是這樣。”葉戰摸着酒壇上粗糙的紋路,“我要讓酒兒對他的印象降到最低。”
“你是知道她的,她很少會對一件事情的好惡表現的這麼明顯。”葉戰有些沉默。
“我總感覺酒兒對于虞寄書的好惡太過于明顯,但是——”葉戰回想起虞寄書所說的話。
他為什麼能夠在麼有預言的情況下,對于酒兒的能力深信不疑。甚至想要勸說自己過去幫助。
“你要做什麼?”
“酒兒應該會喜歡這樣的人,但我希望的是她不要愛上任何一個人。”葉戰回想起被愛迷惑了的葉敏行,手中拳頭握住。
“愛會讓一個人的判斷出現差錯,會讓一個人出現不可接受的後果。”葉戰說道。
“您是想到了二娘子?”
“但是殿下和二娘子不同,她有自己的主見,根本不可能一些簡單的小情小愛所迷惑。”
“是這樣沒錯,所以現在她變得沒有心。”葉戰歎口氣,李溫瓊前幾日的話語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怎麼會這樣,敏娘包容一切,也對所有人都深深愛着,但是酒兒對于黎明百姓沒有感情。
“這和您讓殿下厭惡虞郎中有什麼關系?”
“也許這樣兩個人就能做一個純粹的君臣。”葉戰想的有些天真。
姚軍觀察四周說道:“将軍,您這句話還是悄悄說。”
“有什麼,我們這個将軍府固若金湯。”葉戰說道,“不會有什麼人知道的。”
“将軍?”外面的虞寄書敲了敲門,不好意思的打斷兩個人的談話。
姚軍有些吃味,剛剛将軍還說自己固若金湯,現在就有人聽到了。
“虞郎君,我們剛剛說的話?”姚軍腦子轉了轉,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君臣,要麼是虞寄書是臣,要麼是殿下為臣。這兩個按照常理而言可都不是一個作為君的可能性。
“您是想要說,純粹的君臣關系那一點嗎?”虞寄書說道,“我聽到了。”
“你聽到了?”姚軍想看将軍如何原這麼幌子。
“你之前同我說的還做數嗎?”葉戰毫不避諱,“如果你想要讓酒兒幫你,你應該需要我的幫助。”
虞寄書點點頭,“是的,我需要您的幫助。”
“那麼你先回答我你幾個問題。”葉戰說道。
“首先,如果酒兒本身對于百姓不在意,你該怎麼辦?”葉戰将自己思考的事情轉而問到虞寄書。
“這是問題嗎?”虞寄書笑着說道,“殿下不會不在意。”
“一旦讓她有這個能力,她會做到最好。”
“你說的像是了解酒兒一樣,你比她自己更了解嗎?”葉戰發問。
“我應該是了解,”虞寄書說道,“總之,殿下一定能夠為民。”
他補充了一句,“她最起碼表面上能夠做到。”
“表面上?”
“對,就像是君子論迹不論心一樣。”
“君子論迹不論心?”葉戰想到這件事情,他突然豁然開朗,也許可以換上一種方法。
“第二個問題,你會愛上酒兒嗎?”葉戰的話有些直白。
“我。”虞寄書的這個時候卡了殼,他腦海中回想起剛剛李溫瓊的神情,更多的是上一世那個衣着更為華貴,最後有些什麼話想要說,但最後還是停了下來。
那個時候的酒兒究竟在想什麼?
這似乎是虞寄書長久以來最大的疑問。
“我不會愛上。”虞寄書給了自己一顆定心丸,也給了葉戰一顆定心丸,“而且殿下也不會愛上我。”
“既然這樣,你的事情我答應了。”葉戰變得開心。
“而且晚上你還是參加吧,我釀的酒可是一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