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會傷到腿?”李溫瓊最終還是問了這句話,“祖母很擔心你,你一直在床上呆着,她很擔心。”
“我,我就是。”虞寄書卧床時刻,讀了不少書,此刻看向李溫瓊,心中已經有些煩悶。
“你既然不想說,就不用說了。”李溫瓊有些貼心,她将酒杯推到虞寄書的面前,“嘗一嘗,這是最近釀出來的酒。”
李溫瓊說道:“你能起來,就去做一些事情。比如糕齋,應該需要你幫忙的地方。”
“她們怎麼了?”虞寄書語氣急切,她們二人這麼些年,一直報喜不報憂。
“被人刁難,說吃出了人命。”李溫瓊說道,“不過她們家這個糕點我還是挺喜歡的。”
面前的正是朱玉糕。
虞寄書看向白色糕點,記憶突然恍惚了一下:“殿下果然是對它一見鐘情。”
“這一世你也是喜歡。”
咦,他為什麼會說出來這樣的話。
“再喝一杯,忘記一些事情,等到醒來之後,說不定就有了一些對策。”李溫瓊似乎沒有聽到他不一樣的問話。
虞寄書喝了一口酒,又被李溫瓊一直勸道。
“我想問殿下,為什麼一直灌我酒。”虞寄書推拒了一下,他揉了揉自己的額側。
“祖母說你不擅長飲酒。”李溫瓊的笑容裡面潛藏了一些算計,面前的虞寄書已經有了一些紅色。
而她手中的酒甚至還沒有下了一半。
李溫瓊心中的算計隻有自己知道,晃了晃自己手中的白玉酒壺說道:“竟然是這麼不擅長。”
虞寄書此時好像是比當初的清醒了一點,他聞到了越來越近的香氣。
面前的李溫瓊站在他的面前。
面前的人笑意盈盈,似乎是他心目中最喜歡的樣子的化身。居眉心處的花钿鮮紅,眼中映照着清冷月光,本該是不是人間煙火的神女,此刻就像是被人拽下了凡塵。
虞寄書喃喃自語道:“你是神女嗎?”
“神女?”李溫瓊輕輕笑道,“你竟然是看到了這個。”
“虞寄書,你果真是沒有心儀之人。”李溫瓊一手拖拽這虞寄書的衣領說道,“你再看一看我是誰?”
他晃了晃頭,面前模糊的人影重疊在一起,最初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景象。
“你是長平公主?”他說出了正确答案。
李溫瓊一挑眉,坐在了虞寄書的腿上,“你既然說出了答案,這個作為獎賞。”
她在虞寄書的臉上親了一口。
然後又掰正他的臉,在他的嘴唇停留許久。
懵懵懂懂的,張開嘴讓人進來,兩個人貼的太近。虞寄書的神色空蒙,李溫瓊則是下垂,看向了他臉上的皮膚。
漫長且悠久的時光,好像讓兩個人永遠都停留在這裡。
李溫瓊最先沒了力氣,分開來,手圈着虞寄書的脖子。
“你有什麼感覺嗎?”她問道。
“感覺很軟。”虞寄書的手攬過李溫瓊的後腰處,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身上,“可是為什麼兩個人要做這樣的事情?”
“因為我們是夫妻。”李溫瓊說道,“夫妻之間做這個事情,不是在正常不過的嗎?”
“夫妻?”虞寄書點了點頭,“原來我們是夫妻。”
“你想不想做些别的事情。”她的話語之中帶了一些不正經的語氣。
“什麼事情?”虞寄書跟随着李溫瓊的思路往前走。
她緩了片刻,離開虞寄書的膝上,手朝着虞寄書的方向伸過去,“跟我走。”
虞寄書将自己的手放在上面,輕輕的搭着,被另一個人反手緊緊握住。
迎着月光,兩人一前一後,一低一高,一個步伐沉穩,另一個有些踉踉跄跄。
直到兩個來到了一個屋子,李溫瓊将人放在床榻直上,自己站着。
面前的人混混沌沌,唯有一雙真摯的眼神看向你,讓人做不出來更加惡劣的舉動。
但是李溫瓊除外,她本來就不懷好意,怎麼會因為這個表情而停下自己的動作。
她誘哄道:“宣郎身子熱不熱?喝了酒的人身上總是會發熱。”
虞寄書用手貼了貼自己臉頰,“有一點。”
李溫瓊湊上來将剛剛的動作重複了一遍,又問。
“好像更嚴重。”虞寄書此刻身上出現了不該有的熱度,不知道是喝醉酒喝的,還是害羞造成的。
“這樣啊。”李溫瓊坐在他的旁邊,将它腰間的蹀帶解開,“你現在應該做什麼。”
虞寄書将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隻留下内裡衣物。
他将衣服規規矩矩疊好,放在一邊,李溫瓊看了偷笑。
手中将他頭上的發冠取下來,長發垂下,額上碎發配上了酡紅的臉頰,确實不像個征戰沙場七八年的軍士。
李溫瓊想要将自己的衣服脫下來,卻被一個小地方為難,焦急之下,身旁傳來的酒香氣撲鼻。
因為喝的不多,香氣還在,困擾李溫瓊的就這樣被他一雙手解開。
“是這樣做的嗎?”虞寄書問道。
“是。”李溫瓊點點頭,然後獎勵給他一個親吻。
動作漸漸的産生了一些不一樣的味道。
“你會嗎?”李溫瓊問道。
“會什麼?”虞寄書被她壓在身下,有些不太理解。
“先親這裡。”李溫瓊将自己的脖子漏出來,一點一點教會這個還在醉酒的人。
有道是:人間逍遙莫過此,夫妻之事本敦倫,兩性|交合登極樂,誰知後事該如何。
點點紅霞稱玉膚,身上不比刀尖傷,唇齒之間留香滿,氣味不知誰共誰。
佳釀本就醉人心,莫言癡人陷沉淪,書信傳情自古來,到叫娘子心中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