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面前這幾個也不是什麼嘴碎的,後面應該能夠用這件事情做些别的。
賈佳這個時候倒是不怎麼着急離開,而王沛恒順而向下,賈佳腰間挂着的香囊看起來格外精巧。
這個樣式款式,她好像見過。
賈佳的目的已經達到,留下一點印象即可,過猶不及,欠了身體告辭離去。
王沛恒站在原地思索,那股熟悉感怎麼來的。
“賈佳怎麼會過來?”她問道,可惜賈佳不給她這個機會詢問。
“你這麼關心她,怎麼不多關心關心我和清娘?”盛菱花明顯不滿王沛恒對于賈佳的态度,應該和她同仇敵忾,怎麼能自顧自和她聊起來。
“剛剛賈娘子說這是她的鋪子。”盧清這才松開牽着盛菱花的胳膊,朝着王沛恒說道。
“賈佳的鋪子?”王沛恒的手不知覺得握住。
“往日的宴會詩會經常能看到,說一些話也沒什麼。”王沛恒回過神過來哄一哄這個盛菱花這個小孩子。
盧清也跟着附和:“你總不能一直對賈娘子心懷怨怼,她看起來人也不錯。”
盛菱花被兩個好朋友輪流勸解,更加生氣:“萬一她對我不懷好意呢?我一看見她就覺得虛僞又做作,這是天性,又不是我能夠控制就控制的了得。”
“而且她那麼喜歡自己的手,為什會纏上紗布。”盛菱花說道,“真奇怪。”
“真奇怪?”王沛恒複述了一遍,手指點在腰間挂配飾的地方。
之前隻聽說賈佳隻擅長詩詞歌賦并不精通女工,是什麼樣的人才能夠讓她繡起了香囊。
“沛恒?”身邊的人沒有什麼回應惹得盧清回過頭來看了看,發現人的目光落在稍遠的地方。
沛恒這些天的思緒一直都不太穩定,隻是這一次的代價未免太大。
而且李溫瓊所說的美人圖感覺并沒有發揮什麼重要作用,長平公主所應承下來的幫助究竟是真是假。
另一邊,虞寄書的目的地也到了。
“虞郎中?”虞寄書遞交了拜帖便被請了進去。
“屈尚書派虞某過來看一看情況。”虞寄書說道。
梅詠堯看向面前的人,點點頭,帶着人過去看一看家中毀損的房屋。
“勞煩虞郎中親自過來一趟,不過是一個小事而已。”梅鴻說道。
“尚書大人府邸的安全也是我們工部的一個職責,”虞寄書不敢說道。
賈志前些天遞了請求,說自己的府上出了一些問題,讓人過來看看。
盧員外郎正忙其他的事情,将一些事項告訴他之後,虞寄書自告奮勇走了過來。
梅詠堯說道:“虞郎中目前在工部過得還好?”
“勞夫人關心,很好。”虞寄書回答道。
“真可惜,今日家中小女不在,若是過來,也好讓她近距離欣賞一下虞郎中的風姿俊貌。”
“夫人謬贊。”虞寄書略微有些尴尬,沒有想到梅夫人也在說這件事情。
“賈娘子能出門,說明身體康健。”虞寄書說道,“小輩身體康健就是最好的。”
“自從上元節之後,她似乎經常有事情,以往再怎麼喜歡那些書畫也不至于幾天出門一次。”梅詠堯歎口氣,她身體不好,不太能夠出門。
今日是聽到虞寄書過來才勉強從床榻上面起來,這人風姿神貌果然不同凡響。
若是能和自己女兒在一起,該有多好。
虞寄書沉默良久,祖母說的果真不虛,上輩子和李溫瓊的婚約定下來之後就沒有遇到這些。
這一世,已經是第二次。
梅詠堯看了他一眼說道:“我的女兒樣貌秉性也都不差,若是虞郎君有心的話,不如看一看。”
“多謝夫人挂懷,隻是今日職責,虞某還要趕回去複命,隻能速去速回。”虞寄書說道。
“好吧。”梅詠堯受了風止不住的咳嗽,身邊的侍女見狀将人攙扶回去。
虞寄書離開,他在想自己是什麼香饽饽嗎?
一個兩個都過來讓自己去娶親?
等到解決這個事情後,于白一定要被他捉過來好好訓練一下。
現在還是關注一下屈尚書這裡的事情。
虞寄書跟着旁邊人的步伐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