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郎君,殿下呢?”盧清看向虞寄書。
“在我房間裡,她暈了過去,我正在找人過去看看。”虞寄書回答道。
“殿下暈了過去?”盧清神色焦急,“我們一起過去。”
她放下手中的事情,其實這個事情也并不多。
這麼多人隻需要靜靜呆着,直到洪水退去,隻不過,除了這個地方之外,其他地區的事情殿下該如何處理,這是盧清不理解的地方。
聽到軍醫說隻是勞累過度休息一晚上就好,虞寄書和盧清同時松了一口氣。
又看向對方,一齊笑了出來。
“殿下這一路上一直對我照顧有佳,沒想打她自己先熬不過去。”盧清和虞寄書說道。
二人的關系有些尴尬,三個人的房間裡,隻有兩個人醒着,她還是略微背叛了虞寄書。
“是這樣嗎?”虞寄書坐的稍遠一點,眼神卻一時片刻離不開李溫瓊。
這是他第二次碰見她生病,這樣體弱多病的身子,早就應該多補一補,同黃仲之前說過,也隻說這種事情急不來。
殿下這種能夠揮舞刀劍的人,身體卻支撐不起來,這可不行。
盧清順着虞寄書的目光看向李溫瓊。
内心一直有的一個疑問呼之欲出。
既然說好了朋友之間要坦誠相待,那這件事情也是能夠問出來的吧。
盧清問道:“虞郎君,你對殿下有沒有存在男女之間的喜歡?”
“男女之間?”虞寄書一下子被問住,這樣的問題他一直在想。
總是沒有一個确定的回答。
上一世這一世交織在一起,虞寄書躲不開,周圍人的話語讓他明白,他需要确定。
“不,沒有。”
“真的沒有嗎,可你的眼神做不了假,你看向殿下的時候,總是帶着除了憧憬之外的神情。”盧清說道。
“是我沒有分清人。”虞寄書有些怅然。
“我同你說的那個目标沒有變化,現在不變,今後也不變。”虞寄書此時還是一派慷慨激昂。
“也許隻是你自己沒有發現。”盧清不再糾結這樣的事。
長安城内,良月掀開簾子輕聲問道,得到了回複之後,才從門外将紙條遞過去。
“這是殿下的回答。”
“可是殿下這些天都沒有出現,也不想之前那樣面對面同我們交談,着對于災情的緩解,是否可以呢?”
“殿下做的計劃有問題嗎?”良月下巴微擡,一副倨傲的樣子。
她隻有這樣才能夠震懾主這些人,這都是殿下交給她的。
“這,并未出錯。”反倒是每一個命令似乎帶着一點預判一樣,清晰地洞察了後續的情況。
但是他是帶着皇子殿下的命令來的,一定要查清楚公主殿下如今的情況。
“既然為出錯,又為什麼非要見到殿下。”良月冷哼一聲,“殿下這段時間為了諸多事情繁忙,險些累出病來,需要在屋子裡面靜養,不能夠多見人。”
“我說的還不夠準确嗎?”她的聲音已經平穩。
這一點她問過公主殿下,為什麼不能語調揚起來,殿下隻說,這會顯得你是色厲荏苒,外強中幹。
良月嚴格按照公主殿下的方法進行,又哄走一波人。
回到殿内,她才松了一口氣。
殿下将這件事交給自己,是對自己的認可。
可是殿下何時回來,并沒有一個準确的消息。雖然能夠瞞過一時,但眼下這個情況也并不是什麼好事。
緊接着有人通報說是陛下駕到。
良月心裡感歎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将殿下臨走之前留下的信揣在懷裡,忐忑不安地走了出去。
“酒兒這段時間沒過來同我說說話,她是怎麼了?”李騰身邊還跟着方佑。
這是殿下說明要警惕的。
“陛下,殿下她自覺身體不适,但是這堆積的事情又不能不處理所以由婢代為傳話。”
“發生什麼事,怎麼不同朕說。”李騰眼眶一紅,酒兒之前說她現在忙,不能夠經常過來陪他。
“您請進吧。”良月将人李騰請進來。
方佑順勢想要進來,卻被良月阻止。
“殿下隻願意見到陛下一人。”良月抱歉道。
“好吧。”方佑知情知趣地退下去。
這個受他庇佑的小姑娘最後還是倒向了另一邊,這怎麼能不叫他難受呢。
方佑站在一旁,看着裡面的動靜。
公主殿下近些時日格外喜歡大肆宣揚,頓時安靜下來倒是讓人有些不好受。
另一邊的李勝多多試探,看起來也沒有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