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一點也不和我講。”
李騰是帶着怒火過來的,他身邊的人都被人瓜分了幹淨,有李溫瓊的,有李勝的,有方佑的,有數不清人的,唯獨沒有他自己的。
是以什麼事情别人讓他知道,他才能夠知道。若是有人不想讓他知道,那就要看,幾方勢力誰能夠成功。
如今春蘭宮的事,就是有人想要他知道。
這個人會是誰,也能夠很明顯的看出來。
李騰說完,想到自己聽到消息時,幾乎要将心跳砸出來,後面即使聽到酒兒沒有什麼事情,内心還是止不住的後怕,三更半年被男子摸入房門。
更讓他生氣的是,這麼大的事情酒兒竟然一點也不說。
“阿耶?”距離春蘭宮一事,已經過去很多天,李溫瓊對于不重要的人和事一向記不太清。
“沈全人。”他沒好氣的說出來這個名字。
這個名字才讓李溫瓊從犄角旮旯裡面找出這件事情。
“誰和您說的啊?”李溫瓊走上前去捏捏李騰的肩膀。
“您放心,當時正好有人巡邏,一把将他拿下,兒什麼事情都沒有。”李溫瓊說着話,盡量将事情輕描淡寫帶過去。
“你當時有在嗎?”李勝推開她的手,對李溫瓊遇上事情就采用這種解決辦法表示自己不會再接受,“我聽别人說,快到淩晨的時候見到你和另外的男子一起回來。”
李溫瓊看着人,裝傻充愣:“有嗎?”
“兒記不太清了,應該是一直都在寝宮内的。”李溫瓊揉了揉自己的手,将紅了的那一面特意漏出來,“肯定是有人看錯了。”
“你還在騙我嗎?”李騰将眼睛别過去,不去看她故意的示弱。
“你是和虞寄書一起過來的。”李騰将方佑轉達過來的消息說出口。
他的臉色紅彤彤的,是被氣的。
“衣衫不整!”李騰特意強調了當時的場景,方佑轉述時他已經有些受不了,現在還要讓自己親口說出來。
“你是一向是很喜歡躲避别人的觸碰的。”
李溫瓊先是到了一杯茶過來,說道:“您先消消氣。”
那個人将她和虞寄書在一起特意說出來的原因在哪裡,李溫瓊還不知道,現在也隻能反駁一下。
“阿耶,沈全人這件事兒能承認,但是和虞郎君衣衫不整在一起這件事,兒不能認。不如讓兒當面和他對峙,您來分辨誰才是對的。”李溫瓊仍然是不承認。
李騰被李溫瓊這樣的态度弄得更加生氣,方佑怎麼會騙他,他将這件事情說了出來。
李溫瓊不明白為什麼這個時候方佑要擺明對自己的惡意。
她一時之間還沒有緩過來神。
“你說的,我讓方佑過來,在将虞寄書也請過來,你們三個人一起互相對質。”李騰用方佑交給他的手段逼迫李溫瓊承認。
“可以。”李溫瓊反其道而行之,說了可以。
這讓李騰沒有話可說,方佑過不能将他說出口,虞寄書那裡,他正在拖着這麼讓人多留在這裡。
他還是要維護李溫瓊的名譽。
現如今,隻能寄希望于李溫瓊自己承認。
李騰甩了甩袖子坐下,“你承認你對虞寄書的特殊有什麼?”
“對虞寄書?”李溫瓊仿佛聽到什麼笑話一樣,她攤開手,想要從李騰的口中得到自己對虞寄書有什麼特别的。
她坦然說道。
“還沒有什麼特殊的嗎?”李騰哪裡能不知道自己親手養大的女兒是什麼性子,這樣的性子,也隻會将所有的事情放在心裡。
“你喜歡他——”
“我不喜歡他。”李溫瓊立刻反駁,意識到自己可能有點像失态,她換了一個問題,“您是在盛仆射或者别的什麼人聽到了什麼?”
“這都不能夠當真。”李溫瓊的臉色認真。
“您要是想讓兒有一個好歸宿,就這半個月,兒定然能夠尋找到一個稱心如意的人。”李溫瓊知道阿耶對于将她嫁出去這件事情情有獨鐘。
本來選中一個,奈何這個人又不是一個聰明的,重新找一個又是必然。
虞寄書那裡,也需要早做切割。
前世現今夾雜在一起,會讓人迷失。
而二人之間最不能夠的就是混淆前世今生。
加上這段時間她的進攻确實有一些猛,有這樣一件事分散一下别人的注意力也好。
李溫瓊不由得想起方佑,李勝等人。
方佑方佑,如今讓良月左右為難的日子也快要不複存在了,但面子上還要過的去。
“我是想要讓你身邊有一個能夠說上話的人。”李騰對于李溫瓊一直的否認也弄不清楚原因。
他為什麼這麼急于讓李溫瓊出嫁,也知道皇宮對她而言并不算的上是什麼好的地方,“我也承諾會給你足夠的自由。”
“但是,你明明對虞寄書獨特,卻不承認是為什麼?”李騰并不明白,愛一個人不是應該大大方方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