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隻有殿下一個人。
盧清蹭了蹭,恒娘一直和她說着與殿下變得越來越熟悉,甚至能夠放肆地在殿下身上動作。
親親抱抱貼貼都是常态。
而自己卻被放逐在好遠好遠的地方。
盧清有些委屈,聲音也是這樣變了。
“殿下,您可算是過來找我了。”盧清的兩隻胳膊越來越近。
“你怎麼了?”李溫瓊還是有一些适應不了,但盡可能的放松了聲音問道。
她對于盧清還是有一些抱歉,因為心裡着急想要把她踢出去,讓她過來這個地方也就是想看一看盧清的潛力有沒有被她壓榨幹淨。
現在看起來,似乎有一些過分。
李溫瓊揉了揉盧清的頭發:“這裡的事情很麻煩吧。”
“是真的很麻煩,我都不知道應該要做什麼。”盧清委屈巴巴,“他們都在阻止我。”
“即便搬上了虞寄書也沒有什麼好的結果。”盧清一點也不明白,明明幫助虞寄書對誰都好,但他們總是百般推辭。
李溫瓊明白這樣的道理,每個人心中都有一杆秤,他們需要虞寄書的幫助,但都不想要付出。
即便是将虞寄書送出來的人,也寄希望于虞寄書自己的忠心。
李溫瓊說道:“你用錯了方法。”
“是要讓别人應承你,你卻應該還是在主動,而不是被動。”李溫瓊就着這個姿勢說道。
盧清說着書信承載不了的委屈,說着這些人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嘴上笑盈盈的,實際上一點也不動。
李溫瓊慢慢聽着,盧清面對的這些問題,實在是太過于正常了。
她拍拍盧清的後背:“你第一次遇上這件事,做的很不錯。”
“對了,殿下過來,陛下怎麼會應允?”盧清才意識到這個情況。
“等着結婚。”李溫瓊的四個字可謂是驚天劈地,。
“啊?”盧清有些吃驚。
虞寄書跟在後面開口說道:“殿下,您車馬勞頓,還是早一點休息為好。”
“好。”李溫瓊的聲音突然冷下來。
虞寄書知道自己應該并不受歡迎,他選擇過來這裡在殿下眼睛裡就是一個錯誤:“我幫您把東西放好。”
“你還不走嗎?”李溫瓊扭過臉問道。
她本來就說自己可以獨自過來。
虞寄書非要跟過來,難道另外一個地方就不需要他了嗎?
這簡直是在開玩笑。
“我,很快的。”虞寄書隻是想和她多相處一下。
而且他有事情盯住盧清,殿下這次出來,黃仲因為有很重要的病人要研究,不能夠一起過來。
虞寄書總是很擔心,生怕會出來什麼事情。
在殿下說二人最開始的那些事情之後,虞寄書将行李放好。
他回憶起殿下問的第一個問題,他好像做了很多對不起的事情。
而第二個問題,更讓他沒有辦法回答。
她問:“你能接受,上一世你們全家人都被我害了的事實嗎?”
虞寄書楞了一下,這是他上一世說出的話。
他始終落後一步,聽着殿下和盧清的談話,同時腦子當中不斷在思考究竟是為什麼。
盧清總覺得二人之間有一些不太一樣。
趴在殿下的耳朵邊上問道:“殿下和虞寄書之間時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李溫瓊往後看了一眼。
還是歎了口氣。
對着盧清說道:“你先過去将自己遇到的麻煩再好好整理一下,更多的事情等我回去再說。”
趕走了盧清,李溫瓊讓虞寄書坐下來。
“剛剛就和你說,讓你回去,你現在這個樣子,是想要讓所有的人都發現我們之間出了差錯嗎?”
“可我不知道該怎麼做。”虞寄書倉皇的眼神避無可避。
李溫瓊突然想到被她搞掉的沈全人,這個人在厄運逼近的時候露出來的讓人憐惜的,還沒有現在虞寄書不經意之間漏出來的更讓人心裡一緊。
“你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不是嗎?”李溫瓊問道,“你想要彌補很多事情。”
“這不是你回到這裡一直在做的事情嗎?”
她細細數着虞寄書這兩年來的動作,然後揚起臉說道:“其實也就隻差一些了。”
“我快要找到那群人了,隻要在多一點時間。”
“這些我是相信殿下的。”虞寄書說道。
“我隻是不明白,為什麼殿下突然要和别人成親。”虞寄書終于還是說出了口。
“如果我們結婚的話,對于殿下的第一問題,我我會改的,我會和你分享我經曆的所有。第二個回答是,祖母現在沒有什麼事情,上一世隻是意外,不是嗎?”
“所以,你能不能再考慮我一下。”虞寄書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