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實,我無法直接将你們需要的線索說出來,這是世界規則使然,但是我卻可以告訴你們線索所在的大概位置并且在最後‘得到主宰認可’這一通關條件的時候大放水,讓你們輕松通關。”
不得不說,主宰所說的這個條件确實很誘人,至少對于現在的他來說,時間就是最重要的東西,現在的每一刻,都關乎着他們和“詭具時代”哪一方先順利達到自身的預期,自然現在是最需要趕時間的。
但是隻是這樣就讓許光文妥協的話,那他就不是千年厲鬼了:“雖然你說的很讓我心動,但是隻是這樣卻是不夠的。”
主宰有些不理解:“什麼意思?我都這樣讓步了為什麼還說不夠?”
“本來這些哪怕沒有你的幫助,我們也可以通過自己的方式來通關,至于你說的獲得主宰的認可,我想恐怕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要是沒猜錯,隻要我能夠按照自己一開始的計劃通關副本,那麼哪怕你嘴上說着不認可,這個副本世界的法則也會判定我成功獲得主宰的認可吧。”
主宰一時語塞,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因為事實就和許光文說的一樣,這一點他是不能否認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覺得哪裡怪怪的,但是又說不上來具體。
一看主宰的表情,許光文就知道自己沒猜錯:“所以你說說,在這樣的情況下,你所承諾的豈不是派不上任何的用場。”
“那你說怎麼辦!”主宰賭氣,即使他覺得有什麼說不上來的東西導緻他不得不承認許光文的觀點,但是真要說自己還有什麼能承諾的東西的話,他還一時半會想不出來。
還不如自暴自棄等着許光文主動提出來後自己再看能不能答應,隻是不知為何還是覺得氣得慌,說出來的話也就沒有什麼好态度了。
許光文也不在乎對方語氣沖,他可是要在主宰反應過來之前達到自己的目的才行:“很簡單,在這個副本結束之後,我們将徹底和‘詭具時代’對抗起來,到那個時候,我需要你提供自己的力量來幫助我們。”
主宰本以為許光文會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卻沒想到隻是這樣:“就這樣嗎?”
“就這樣。”
許光文接着說道:“以你的智商應該能想到,如果我們在這次戰鬥中輸了,你們會有什麼後果,所以這不光是為了我自己,更多的其實還是為了你們這些副本世界的存亡,身為主宰,這本該就是你們使命中的一部分吧。”
确實就和許光文說的一樣,身為一個世界的最強者,身為副本世界的主宰,副本世界的安危就關系到了他們本身的存活,而自己之所以在這一次找上門來,也是想要阻止“詭具時代”将自己的世界破壞,所以許光文說的倒也沒錯,這麼想着,他心中也漸漸有了答案。
“你确定就隻是這樣嗎,不會在之後強迫我做什麼危害我自身的事情吧?”雖說有了答案,但是主宰為了自身着想,還是更進一步的确認。
就像許光文敢保證主宰不會說謊,主宰也有着自己的方式來驗證許光文是否是在說謊。
“放心吧,我許光文自有意識到現在已經有了千年,說話自然是算數的,既然說了隻是讓你到時候出一份力,那就絕不會再要求你做其他的事情。”
許光文不是不知道主宰這麼問的原因,但是這在他看來并沒有什麼,一來他并不屑于說謊,二來他也确實沒想着讓一個小孩做些什麼其他的事情。
哪怕這個小孩已經死了好久,還成為了一方世界的主宰,但是在許光文眼裡,也并沒有什麼差别。
确定許光文并沒有說謊,主宰這才放了心:“既然如此,那我便答應你的要求,從現在開始,我們的合作就正式生效!”
許光文自然是同意的:“可以。”
确定了合作,主宰也就不準備繼續呆在這裡了:“這個世界沒有我的循序誰也進不來,外面世界有的線索我這裡也有,既然答應了告訴你線索的大概位置,那我自然是要說到做到的。”
正說着,主宰就出現在了一個半透明的房間裡面,從許光文的視線看去,就是在這個空間裡平白多出了一個房間,隻不過是比較透明的房間。
“更多的我不能說,所以你就在這裡慢慢找就行,也不用擔心外面世界會發現,我這裡時間流速和外面不對等,法則發現不了的,有什麼事情叫我就行。”
說罷,主宰直接消失在了這片空間,壓根不給許光文說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