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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32 鳳囚凰天下第一冷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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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旸踏入顔國土族古都西京景谷皇帝景泰的宮闱,自此尊為皇後,封号旸後,又以冷豔絕世之态獲稱鳳囚凰天下第一冷後。她身于這朱牆金瓦間,雖被尊榮環繞,卻難掩内心孤寂。往昔種種如影随形,然為顔國之安甯,亦為心中深藏的一抹溫柔,她以冷情冷面應對宮廷傾軋與朝局變幻,于權謀的漩渦中心,踏出一條獨屬于自己的皇後之路,每一步都似在冰冷宮牆之上镌刻下不可磨滅的傳奇印記。

楊旸踏入顔國土族古都西京景谷,巍峨的宮牆似巨獸環伺,透着無盡的威嚴。宮闱深處,皇帝景泰的宮殿金瓦生輝,在陽光的映照下刺目得讓人不敢直視。旸後蓮步輕移,衣袂飄飄,她身着一襲鳳紋織金長袍,其上繡線密匝,金絲勾勒出的鳳凰振翅欲飛,似要沖破這宮牆的束縛。她面容冷豔,眉如遠黛,雙眸深邃而清冷,仿若寒星墜入冰湖,瓊鼻秀挺,唇若點櫻,卻緊緊抿着,透着拒人于千裡之外的疏離。一頭烏發如墨,高高盤起,僅以一支羊脂玉簪點綴,更襯得她氣質高雅,宛如霜華降世。

她緩緩步入宮殿,周圍的宮女太監紛紛屈膝行禮,低垂着頭,不敢有絲毫僭越。楊旸心中卻五味雜陳,往昔的回憶如潮水般湧來。她想起曾經自由自在的時光,與親人朋友的歡聲笑語,如今卻被困在這朱牆金瓦之間。雖被尊榮環繞,身邊衆人阿谀奉承,可她内心的孤寂猶如深不見底的幽潭。

“娘娘,今日禦花園的牡丹花開得極好,陛下吩咐了,想請娘娘同去賞玩。”宮女小荷輕聲說道,聲音裡帶着一絲小心翼翼。

楊旸微微擡眸,冷聲道:“本宮今日乏累,不去了。”她并非不想去,隻是這宮廷中的一舉一動皆暗藏深意,她不願卷入無端的是非。為了顔國的安甯,她隻能将心中的溫柔深埋。她深知宮廷傾軋的殘酷,那些看似溫婉的笑容背後,或許藏着緻命的利刃;那些恭敬的言行之下,也許隐匿着洶湧的陰謀。在這權謀的漩渦中心,她必須以冷情冷面示人,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複。

每一次面對朝局的變幻,她都冷靜應對。當大臣們在朝堂上争執不休,試圖将她當作棋子擺弄時,她總能四兩撥千斤,用聰慧的頭腦和冷漠的态度化解危機。她就像一隻被困在華麗籠中的鳳凰,雖不能肆意高飛,但也要在這狹小的天地裡,踏出一條獨屬于自己的皇後之路。每一步落下,都似能聽到宮牆發出沉重的歎息,仿佛她在這冰冷的宮牆之上,用堅定的意志镌刻下不可磨滅的傳奇印記。

一日,宮中舉辦盛宴,楊旸身着一襲湛藍華服,衣料上用銀線繡着繁複的流雲圖案,腰間束着一條寬寬的絲帶,鑲嵌着顆顆璀璨的藍寶石,更顯得身姿婀娜。她雲鬓高聳,頭戴一頂華麗的鳳冠,垂下的珠翠随着她的步伐輕輕晃動,發出清脆的聲響。

宴會廳内,衆人皆對旸後阿谀奉承。一位新晉的妃嫔嬌柔地走上前,福了福身,眼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嫉妒:“娘娘,今日這一身真是美得動人心魄,真真是母儀天下的風範。”楊旸隻是淡淡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冷笑,輕聲道:“莫要在本宮面前耍這些小心思,有這閑工夫,不如好好學學宮規。”那妃嫔臉色一白,忙退了下去。

楊旸心中厭煩這些虛僞的應酬,但又不得不周旋其中。她目光不經意間落在角落的一位老臣身上,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便知有事發生。趁着衆人不注意,她蓮步輕移至老臣身旁,眼神依然清冷:“大人,可是有何事要奏?”老臣急忙跪下,低聲道:“娘娘,邊境戰事吃緊,朝中有人卻想借機中飽私囊,克扣軍饷,老臣……老臣實在是不知如何是好。”楊旸秀眉微蹙,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沉聲道:“本宮定不會坐視不管,大人且先起來,莫要引人注意。”

回到自己的宮殿後,楊旸在寝室内來回踱步,心中思索着應對之策。她深知此事若處理不好,不僅會危及顔國邊境的安甯,還會讓自己在宮中的地位動搖。這時,貼身宮女小荷端來一盞茶,輕聲道:“娘娘,您别太憂心了,您的聰慧定能化解此次危機。”楊旸接過茶盞,輕抿一口,緩緩道:“這宮廷之中,各方勢力盤根錯節,想要徹底解決此事,絕非易事。但本宮既然身為皇後,就不能任由他們胡來。”

楊旸決定暗中徹查克扣軍饷之事。她換上一身素色的錦緞長裙,外披一件月白色的披風,僅用一根簡單的絲帶系在頸間,烏發垂于身後,隻在發尾處用一根羊脂玉钗挽起,打扮得低調卻不失高雅,以免引人注目。

她先是派遣自己最信任的心腹女官,悄悄去調查負責軍饷事務的官員府邸出入賬目與人員往來。女官領命而去,楊旸則坐在自己的宮殿中,眼神冷峻,手中輕輕摩挲着一枚玉佩,這是她入宮前親人所贈,每當心煩意亂時,她總會下意識地把玩。

幾日後,女官歸來,神色凝重地回禀:“娘娘,據查實,是戶部侍郎與糧草督辦相互勾結,他們不僅克扣軍饷,還将軍糧以次充好,換得的錢财都藏于城郊的一處秘密莊園。”楊旸聽聞,鳳目圓睜,怒拍桌案,桌上的茶盞都跟着微微晃動,咬牙切齒道:“這些蛀蟲,竟敢如此膽大妄為,全然不顧前線将士的生死與國家安危!”

正在此時,皇帝景泰前來。他身着明黃色的龍袍,袍上繡着的金龍張牙舞爪,仿佛要騰飛而出。景泰看到楊旸憤怒的模樣,問道:“皇後,何事如此動怒?”楊旸起身行禮後,将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道來,眼中滿是堅定:“陛下,此等惡行若不懲處,顔國根基将毀于一旦,臣妾懇請陛下嚴懲二人。”景泰皺了皺眉頭,有些猶豫:“這二人在朝中勢力不小,牽一發而動全身,還需從長計議。”楊旸直視着景泰的眼睛,神色嚴肅:“陛下,若因他們勢力大就姑息,日後必有無窮後患,臣妾願與陛下一同面對這朝中勢力的阻攔。”景泰看着楊旸決絕的神态,心中不禁對她的果敢與堅毅多了幾分敬佩。

景泰沉思片刻,終是點了點頭:“旸後所言甚是,此事确不可縱容。”楊旸微微松了口氣,臉上的堅毅神色卻未褪去。

次日,朝堂之上。楊旸身着鳳袍,頭戴九龍四鳳冠,每一步都踏出皇後的威嚴。那鳳袍以正紅色織錦制成,上面用金絲繡着百鳥朝鳳之景,鳳凰的羽毛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要振翅高飛。她站在景泰身側,冷眼掃視着朝堂群臣。

當戶部侍郎與糧草督辦被押解上來時,戶部侍郎臉色蒼白如紙,卻仍強裝鎮定,高呼:“陛下,臣冤枉啊!定是有人蓄意陷害。”糧草督辦也跟着磕頭求饒,涕淚橫流。楊旸見狀,向前一步,鳳目含威,聲音冷冽如冰:“你們還敢狡辯?證據确鑿,你們的罪行罄竹難書。你們可曾想過,前線将士們正因你們的貪婪而忍饑挨餓,顔國的邊疆正因你們的私欲而岌岌可危。”

這時,戶部侍郎的同黨、一位朝中老臣站了出來,向景泰拱手道:“陛下,皇後娘娘僅憑一面之詞就斷定兩位大人有罪,恐有失公允。還請陛下三思啊。”楊旸轉過頭,犀利的目光射向老臣,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大人如此急着為他們開脫,莫不是也參與其中?本宮已派人詳查多日,他們貪污的賬目、藏匿财物的地點,皆已查明。大人若不信,本宮可一一呈現在衆人面前。”老臣被楊旸的話噎得說不出話來,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楊旸心中明白,這些人不會輕易就範,必定還會垂死掙紮。但她毫不畏懼,心中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肅清朝綱,守護顔國。她看向景泰,眼神中帶着一絲決然與期待,隻等皇帝一聲令下,便要将這些貪官污吏繩之以法。

景泰見此情形,心中已有定奪,他坐直龍椅,高聲道:“朕意已決,将戶部侍郎與糧草督辦及其黨羽即刻打入大牢,待查明所有罪狀後,依法嚴懲,絕不姑息!”楊旸聽到皇帝的宣判,緊繃的神色這才稍稍緩和。

退朝後,楊旸回到後宮,她遣退了衆人,獨自坐在窗前。此時的她已卸下華麗的鳳冠,隻插着一根簡單的玉簪,幾縷青絲垂落在白皙的頸邊。她身着一件月白色的绫羅長裙,裙角繡着淡粉色的梅花,襯得她越發清冷。她微微蹙着眉,心中思索着朝堂之事雖暫告一段落,但要徹底整頓朝綱,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娘娘,您今日在朝堂上真是威風凜凜,那些奸臣看到您都不敢造次了。”宮女小荷端着茶走進來,滿臉崇敬地說道。楊旸輕輕搖了搖頭:“這隻是開始,顔國的隐患遠不止于此。”她端起茶杯,輕抿一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

沒過幾日,又有消息傳來,說是邊疆的敵軍似有異動,有增兵的迹象。楊旸聽聞後,立刻前往禦書房面見景泰。她未施粉黛,僅着一身素淨的天青色長袍,腰間系着一條同色的絲帶,匆匆趕來。見到景泰,她直入主題:“陛下,邊疆之事刻不容緩,需得早做籌謀。臣妾以為當務之急是增派援軍,同時确保糧草供應無誤。”景泰看着楊旸一臉的凝重,問道:“旸後可有良策?”楊旸沉思片刻,說道:“陛下,可派朝中年輕有為的将領前去,如鎮國将軍之子蕭凜,他自幼熟讀兵書,武藝高強,且頗具謀略。再令工部加緊打造兵器,戶部籌備糧草,各部門各司其職,方能應對危機。”景泰微微點頭:“旸後考慮周全,朕這就安排下去。”楊旸看着景泰,心中默默祈禱,希望顔國能順利度過此次難關,她深知自己雖身處後宮,但顔國的命運與她息息相關,她必須以堅韌不拔的意志和聰慧的頭腦,在這宮廷與朝局的重重波瀾中守護住這片土地。

楊旸主動請纓,要去監軍。景泰望着她,眼中滿是驚訝與猶豫:“旸後,戰場兇險,你乃後宮之主,怎能親赴前線?”楊旸一襲勁裝打扮,黑色的錦緞緊身衣貼合着她纖細卻有力的身軀,外披一件紅色的披風,在風中獵獵作響,宛如一朵盛開在戰火邊緣的紅蓮。她将頭發束成高馬尾,幾縷碎發垂在臉頰,更顯英姿飒爽。她目光堅定地直視景泰:“陛下,正因臣妾是皇後,才更要為顔國表率。況且臣妾略通兵法,定不會拖後腿,隻願能助将士們一臂之力,保家衛國。”景泰被她的決心所打動,最終應允。

出征那日,楊旸騎着一匹白色駿馬,馬背上的她身姿挺拔。她手持長鞭,腰佩寶劍,寶劍的劍鞘上鑲嵌着華麗的寶石,在陽光下閃爍着寒光。來到軍營,士兵們皆對這位皇後監軍投來好奇與敬畏的目光。楊旸面不改色,大聲道:“衆将士,本宮雖為女子,但與你們一樣,心系顔國。如今外敵當前,我們唯有齊心協力,方能取勝。本宮定會與你們同甘共苦,若有違反軍規者,不論是誰,絕不輕饒!”士兵們聞言,高呼:“願聽娘娘号令!”

在軍營中,楊旸時常與将領們商讨軍情。她認真傾聽将領們的見解,時而微微點頭,時而提出犀利的問題。一次,一位将領對她的戰略部署提出質疑,楊旸并未生氣,而是冷靜地解釋:“将軍,此計看似冒險,但實則出其不意。敵軍如今以為我們會按常理出牌,我們若反其道而行之,定能打亂他們的部署。”她眼神專注,神色從容,那股由内而外散發的自信與威嚴讓将領們漸漸信服。

夜晚,楊旸獨自在營帳内,借着燭光查看地圖。她眉頭緊鎖,心中暗自思忖着敵軍的下一步行動。她深知此行責任重大,不僅關乎顔國的安危,也關乎自己在宮中宮外的威望與地位。但她毫不退縮,心中隻有一個信念:戰勝敵軍,榮耀歸國。

随着戰事的推進,楊旸發現敵軍的糧草運輸路線頗為隐秘,若能截斷,必能使敵軍陷入困境。于是,她喬裝成一名普通士兵,身着粗布麻衣,臉上故意抹了些塵土,隻露出一雙明亮而銳利的眼睛。她混在一支偵察小隊中,悄悄潛入敵軍營地附近。

同行的将領有些擔憂地對她說:“娘娘,此行危險重重,您千金之軀,實在不宜如此涉險。”楊旸壓低聲音,堅定地回答:“此時不是計較身份的時候,若能摸清敵軍糧草命脈,便是冒再大的險也值得。”她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畏懼,隻有對勝利的渴望。

在偵察過程中,他們遭遇了一小股敵軍的巡邏隊。楊旸迅速抽出腰間的匕首,身姿矯健地與敵軍周旋。她的動作敏捷,出手果斷,每一招每一式都盡顯平日訓練有素。一番激戰之後,他們成功擊退了巡邏隊,并找到了敵軍糧草運輸的關鍵路徑。

回到軍營後,楊旸立刻召集衆将領商議奇襲計劃。她站在營帳中央,雖仍穿着那身略顯破舊的男裝,卻散發着不可忽視的領袖氣質。她神色嚴肅地說道:“諸位,敵軍糧草運輸路線已被我等探明,此乃天賜良機。我們可挑選精銳部隊,趁夜突襲,燒毀他們的糧草。但此計需保密且行動要迅速,否則功虧一篑。”将領們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然而,軍中卻有一名将領與敵軍暗中勾結,他試圖将楊旸的計劃偷偷傳遞出去。楊旸察覺到軍中氣氛有些異樣,她不動聲色地暗中觀察,發現了那名将領的可疑之處。她不動聲色地安排親信暗中監視,同時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籌備奇襲之事,心中卻在思索着如何将計就計,利用這名叛徒給敵軍設下一個更大的陷阱。

楊旸佯裝不知,依舊有條不紊地部署着奇襲計劃。她換上了一襲銀色的軟甲,甲胄上的紋路如波光粼粼的水面,在陽光下閃爍着冷冽的光澤,腰間束着一條黑色的皮質腰帶,鑲嵌着一顆幽藍色的寶石,仿佛深邃的夜空之星。她将頭發盤起,戴着一頂精緻的銀色頭盔,隻露出白皙的臉龐和堅定的雙眸,整個人散發着冷峻而威嚴的氣息。

在行動前夕,楊旸故意在營帳中與将領們大聲商讨奇襲的假路線,言語間透露出對那名叛徒所傳遞信息的深信不疑。那叛徒聽聞後,暗自欣喜,趁着夜色溜出軍營去給敵軍報信。殊不知,楊旸早已在他身後安排了人手跟蹤。

跟蹤的士兵回來禀報後,楊旸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心中暗道:“魚兒上鈎了。”她随即召集剩餘忠誠的将領,眼神中閃爍着智慧與果敢:“諸位,那叛徒已中計,敵軍此時定會在假的奇襲地點設下重兵埋伏。而我們則兵分兩路,一路佯裝按照原計劃前往,吸引敵軍主力,另一路則繞道直擊他們真正的糧草營地。”将領們對楊旸的智謀欽佩不已,齊聲領命。

當奇襲之夜來臨,楊旸親自率領主力部隊朝着假的目标前進。她騎在高頭大馬上,身姿挺拔,神色冷峻,目光猶如寒夜中的火炬,仿佛能穿透黑暗看到敵軍的動向。行至半路,遭遇敵軍埋伏,楊旸拔劍出鞘,劍身在月光下寒光四射,她大聲喝道:“衆将士,今日便是我們為顔國建功立業之時,不必畏懼,殺!”她一馬當先,沖入敵陣,劍法淩厲,所到之處敵軍紛紛倒下。

而另一路軍隊則順利抵達敵軍糧草營地,一時間火光沖天,喊殺聲震耳欲聾。敵軍首尾不能相顧,陣腳大亂。楊旸看着敵軍陷入混亂,心中暗自盤算着如何進一步擴大戰果,同時也在擔憂着另一路軍隊是否能順利完成任務,她深知這場戰役的勝負在此一舉,顔國的命運就懸于這一場戰鬥的天平之上。

此時,在糧草營地,負責突襲的将領蕭凜望着熊熊燃燒的糧草,臉上露出堅毅的神情。他身披黑色的戰甲,戰甲上的金色紋路在火光映照下熠熠生輝,猶如夜空中閃爍的星辰。一頭黑發随風舞動,雙眸中燃燒着戰鬥的激情。他揮舞着長刀,大聲激勵着士兵:“兄弟們,燒光這些糧草,讓敵軍陷入絕境!”士兵們個個奮勇當先,喊殺聲此起彼伏。

楊旸這邊,她在敵陣中左沖右突,身上的銀色軟甲已濺上了敵人的鮮血,卻絲毫不影響她的戰鬥姿态。她的眼神冷靜而專注,時刻留意着戰場局勢的變化。突然,她發現敵軍陣後有一支預備隊正欲包抄過來,她當機立斷,勒住戰馬,高聲呼喊:“左翼的将士随我來,截斷敵軍後路!”語畢,她掉轉馬頭,率先沖向敵軍預備隊。

在沖鋒途中,她與一名敵軍将領狹路相逢。那敵軍将領身材魁梧,滿臉橫肉,手持一把巨大的狼牙棒,惡狠狠地看着楊旸:“你這女子,竟敢來犯我軍,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楊旸面不改色,隻是冷冷地回應:“大言不慚,看本宮如何取你首級!”說罷,她提劍刺去,劍法輕盈卻又暗藏玄機。敵軍将領揮舞狼牙棒抵擋,卻漸漸被楊旸的精妙劍招壓制。

楊旸心中想着,必須盡快解決此人,以免影響整個戰局。她加快了攻擊的節奏,劍如遊龍,每一劍都朝着敵軍将領的要害刺去。而敵軍将領也不甘示弱,拼盡全力反擊。在激烈的交鋒中,楊旸瞅準一個破綻,猛地一劍刺出,正中敵軍将領的咽喉。她抽回劍,看着倒下的敵人,沒有絲毫的得意,隻是繼續指揮着将士們戰鬥,她深知戰鬥還遠未結束,顔國的勝利才是她心中唯一的目标,此刻她滿心都是對全局的謀劃和對将士們安危的牽挂。

随着敵軍将領的倒下,楊旸所率左翼将士士氣大振,如虎添翼般沖向敵軍預備隊,迅速将其沖散。戰場上硝煙彌漫,喊殺聲震天動地。

楊旸縱馬馳騁,巡視着整個戰場。她的披風在風中獵獵作響,宛如戰神降臨。此刻,她的臉上濺滿了點點血迹,卻更添幾分肅殺之氣。她看到一名年輕的士兵被敵軍圍攻,處境危險,眼神中立刻閃過一絲焦急。她毫不猶豫地驅馬沖向那處戰圈,手中長劍揮舞如風,瞬間挑落幾名敵軍。

“多謝娘娘救命之恩!”年輕士兵滿臉感激地說道。楊旸微微點頭,沉聲道:“莫要懈怠,戰鬥尚未結束。”她的聲音堅定而沉穩,讓士兵心中湧起一股力量。

在另一邊,蕭凜成功燒毀了敵軍糧草後,率領部隊趕來與楊旸會合。他看到楊旸渾身浴血卻依然威風凜凜的模樣,心中欽佩不已。“娘娘,糧草已毀,敵軍軍心大亂!”蕭凜抱拳說道。楊旸擡頭望向敵軍營地,隻見那裡一片混亂,火勢蔓延。她眉頭微皺,思索片刻後說道:“不可掉以輕心,此時當乘勝追擊,直搗黃龍,讓敵軍徹底潰敗。”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果斷與決絕,不容置疑的氣勢讓周圍的将士們紛紛響應。

楊旸深知,這場勝利對于顔國來說至關重要,不僅能穩固邊疆,還能在各國之間樹立威望。她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疲憊,握緊長劍,準備帶領将士們發起最後的沖鋒。她心中默默祈禱,願這一戰能為顔國帶來長久的和平,同時也為自己在這宮廷與戰場的雙重考驗中赢得尊重與榮耀。

楊旸一聲令下,全軍将士如洶湧浪潮般朝敵軍主營席卷而去。她換上了一襲金光璀璨的戰甲,這戰甲乃是顔國能工巧匠專為她量身打造,以精鐵為基,之上覆以金箔,镌刻着古老的符文,在陽光的映照下,光芒四射,似能驅散一切陰霾。頭盔上的紅纓随風飄揚,恰似燃燒的火焰。

沖入敵營,楊旸的戰馬嘶鳴,她揮舞長劍,劍之所向,血濺四方。她目光如炬,緊緊盯着敵軍主帥的營帳,那是此戰的關鍵目标。身旁的士兵們見皇後如此英勇無畏,皆以一當十,奮勇向前。

此時,敵軍主帥從營帳中沖出,他身着黑色玄鐵戰甲,體型壯碩,滿臉橫肉中透着一股狡黠與兇狠。“楊旸,你以為能如此輕易地攻破我的營地嗎?”他怒吼着,聲音如雷。楊旸冷笑一聲,回應道:“你殘害我顔國百姓,掠奪我邊疆土地,今日便是你的末日!”言罷,她縱馬疾馳,直逼敵軍主帥。

在交鋒中,敵軍主帥的力量雖強,但楊旸憑借着敏捷的身手和精妙的劍法與其周旋。她時而側身躲避,時而淩空刺擊,心中毫無畏懼,隻有對勝利的熾熱渴望。每一次劍與盾的碰撞,都迸發出耀眼的火花,仿佛是她堅定信念的閃耀。

蕭凜在一旁看到楊旸與敵軍主帥激戰正酣,擔心她有失,想要上前協助。楊旸察覺後,大聲喊道:“蕭将軍,莫要管我,你去指揮将士們繼續殺敵,絕不能讓敵軍有喘息之機!”她的語氣堅定而不容置疑,盡顯其果敢的領導者風範。

蕭凜聞言,心中雖仍有擔憂,但也隻能領命而去,率領将士們在敵營中殺得昏天黑地。楊旸獨自與敵軍主帥酣戰,她的額頭上漸漸沁出細密的汗珠,順着臉頰滑落,在沾滿塵土與血迹的臉上留下一道道痕迹。她的呼吸變得急促,但眼神卻愈發堅定,手中的長劍也仿佛感受到主人的決心,揮舞起來虎虎生風。

敵軍主帥見久攻不下,心中漸生焦躁,招式也變得越發淩厲狠辣,企圖以力破巧。他揮動手中的大刀,帶起陣陣呼嘯的風聲,每一刀都朝着楊旸的要害劈去。楊旸卻不慌不忙,她輕咬下唇,集中精力,仔細觀察着敵軍主帥的攻擊節奏。突然,她看準一個破綻,腳尖輕點馬镫,整個人如同一道金色的閃電般騰空而起,手中長劍直直刺向敵軍主帥的咽喉。敵軍主帥大驚失色,匆忙舉刀抵擋。刀劍相交,發出一聲清脆的巨響,火星四濺。

楊旸借着這股沖擊力,在空中一個翻身,穩穩地落在馬背上。她趁機調整呼吸,心中暗自思忖:“這敵軍主帥果然有幾分本事,但我定不能讓他得逞。”她微微眯起雙眼,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決然的殺意。

此時,戰場上的局勢逐漸對顔國軍隊有利起來。楊旸再次提劍沖向敵軍主帥,她的身姿矯健,動作流暢,每一劍都蘊含着無窮的力量與技巧。“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拿命來!”楊旸怒喝道,聲音響徹整個戰場。敵軍主帥被她的氣勢所震懾,開始有些慌亂地應對。在又一次激烈的交鋒中,楊旸瞅準時機,猛地一個側身,長劍從敵軍主帥的腋下穿過,狠狠刺入他的胸膛。敵軍主帥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着楊旸,緩緩倒下馬去。楊旸看着死去的敵軍主帥,長舒了一口氣,但她知道,戰鬥還未停止,她必須帶領将士們徹底清掃戰場,取得最終的勝利,以保顔國邊境長久安甯。

楊旸将敵軍主帥斬殺後,戰場上的敵軍見大勢已去,紛紛丢盔棄甲,或投降或逃竄。楊旸騎在戰馬上,身姿挺拔如松,她那身金色戰甲在陽光下閃耀着炫目的光芒,仿佛是勝利的象征。她微微擡起頭,目光掃視着戰場,臉上的神情冷峻而威嚴,帶着勝利的驕傲與對戰争殘酷的凝重。

她輕扯缰繩,驅使戰馬緩緩前行,所到之處,顔國将士們紛紛單膝跪地,高呼:“娘娘威武!”那聲音響徹雲霄,震撼人心。楊旸看着這些英勇的将士,心中滿是欣慰與敬佩,她大聲說道:“衆将士們,今日之戰,你們用鮮血與勇氣捍衛了顔國的尊嚴,你們都是英雄!”她的聲音有些沙啞,卻充滿了力量,眼神中流露出對将士們的關切與贊賞。

随後,她開始指揮将士們清理戰場,救治傷員,收繳戰利品。她親自下馬,走到受傷的士兵身邊,蹲下身子查看傷勢。此時的她,已不顧及身上華麗的戰甲會被弄髒,她溫柔地對受傷的士兵說:“别怕,你為顔國付出了這麼多,定會得到妥善的救治。”士兵看着楊旸,眼中滿是感動與崇敬,想要掙紮着起身行禮,卻被楊旸輕輕按住:“躺着别動,這是命令。”

在忙碌的間隙,蕭凜來到楊旸身邊,他的戰甲上也沾滿了血迹與塵土,頭發有些淩亂,卻無損他的英武之氣。他抱拳向楊旸行禮:“娘娘,此次戰役能大獲全勝,全賴您的英明指揮。”楊旸微微搖頭:“這是衆将士們齊心協力的結果,蕭将軍在戰場上也功不可沒。”她的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疲憊中帶着欣慰。

然而,楊旸心中也清楚,這場戰争雖然勝利了,但顔國的未來仍面臨着諸多挑戰。國内的政治鬥争、邊疆的潛在威脅以及周邊各國的虎視眈眈,都需要她去應對。她望着遠方,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與堅定,暗自思索着回宮後如何進一步鞏固顔國的地位,加強軍事防禦,以應對未知的風雨。

處理完戰場事宜後,楊旸率領大軍班師回朝。凱旋的隊伍浩浩蕩蕩,楊旸坐在華麗的車駕中,她已換下了那身染血的戰甲,穿上了一件繡着金色鳳凰的紅色錦袍,袍角用細密的珍珠串成流蘇,随着車身的晃動輕輕搖曳。她頭戴鳳冠,鳳冠上的寶石在陽光下折射出五彩的光芒,妝容精緻的臉上透着威嚴與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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