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期也太好哭了吧,我宣布我這輩子都不會脫粉Echoes,我要做哥哥們的狗】
【多少有點誇張了吧,但必須得承認,我也哭濕了幾包紙巾】
【是我初心的4人組啊,要一直走下去】
【但汪老師真的說話太嚴重了,至于這麼批評我們Echoes嗎?我覺得Echoes的歌曲都很好聽啊】
【有一瞬間,恨不得沖進電視屏幕裡,撕了他!!!】
【冷靜冷靜,節目效果而已】
【也許參加完這個節目之後,Echoes對音樂會有新的想法,從而做出更好的專輯也不一定】
【我咋覺得不像節目效果呢,感覺李東城狀态很差,不像演的】
【是啊,自從徐浩然退隐之後,他一個人扛大旗能不累嗎,壓力全在他一個人身上了】
【我也不懂了,已經是天王巨星了,那麼多人喜歡他,他怎麼對自己評價那麼低呢】
【有點像我一個躁郁症的朋友……】
【希望其他三個人能好好安慰他吧,分擔一下他的壓力,公司不要逼得太緊】
【我還要說一句,李東城和金真兒在一起,也沒有變得更快樂呀,總覺得她不是能治愈他的那個人】
【女朋友都不行,怎麼滴你上】
【那你認為誰能治愈李東城】
【徐浩然】
【爆發出哄堂大笑】
【這絕對是我今年聽到最好笑的一個笑話,寶子】
【笑啥笑啥,必須為我浩東cp證名,我就問你們一句,青梅竹馬他不香嗎?他不香嗎】
【徐浩然都跟姜銀星結婚了,你們還想讓李東城搶人不成】
【他們想說李東城現在低迷的狀态,全都是因為徐浩然結婚了】
【麻煩點一首,因為愛情】
【多少有點離譜了,你們這些詭異的cp粉】
【誰說一定要磕愛情,兄弟情不行嗎】
【我真怕姜銀星在這個群裡,把我們給舉報了】
【真愛無罪】
【非得磕他們兩個不行嗎?那我甯願站金真兒了】
【就是,吃點好的不行嗎,景雲和羅思源兩個小可愛都站着了】
【對對對,昨天羅思源睡覺之前還在想給節目寫曲子,好像趴在被窩裡寫不出作業的小學生,可愛死了!!!!】
【看得出來,他是真的想吃雞了】
【可憐可憐這個小湯圓吧】
【景雲叫他趕緊睡,把枕頭蓋他臉上那一下,真的好寵溺】
【我發現了,我們這個群裡有一個詭異的現象,不管聊什麼話題,最後都能轉到cp這個事情上】
【你才發現呀,團粉就是這麼博愛】
【什麼都磕,隻會讓我們營養均衡】
【能不能好好讨論一下節目本身】
【隻剩最後一期了,我好舍不得】
【感覺大家剛有一點感情,就要分開了】
【再拍幾期嘛,我願意看他們在這個山館裡待一個月,一年,一輩子】
【不知道你們發現沒有,簡小溪隻喜歡怼羅思源和徐浩然,對李東城和景雲那叫一個禮貌啊】
【昨天篝火晚會的時候,李東城唱歌,她直接眼冒繁星,妥妥迷妹一枚】
【主持人周舒也挺欣賞李東城的】
【你們要這麼說,我覺得老汪頭也挺喜歡李東城的,話說的最重,看他的眼神最慈祥】
【團寵李東城無疑了】
【應該是因為他的音樂才華欣賞他吧】
【上天追着喂飯吃的人,是這樣啦】
【看不夠看不夠,完全看不夠】
【不想說再見】
【我勸節目組不要不識擡舉,多拍幾期,信女願意願意用一身的肥肉去換】
【我可以用我一年單身去換】
【能用李東城單身去換嗎】
【不敢想象沒有Echoes綜藝看的我,将會是一個多麼寂寞的我!!!】
【N刷開始】
在山館的第三天,也是Echoes在這個節目的最後一天。
四小隻出奇地聽話,早早起床,收拾好了床鋪。就算依然是白粥和豆角配菜,雖然口頭上說着還是想吃肉,但吃的時候還是津津有味,一言以蔽之“真香”。
吃完早餐也是自覺地去洗碗,聽話得不像樣子。然後是一天的常規工作,挑水撿柴,他們說說笑笑也完成得很開心。
山館主人汪頤和,的确在他們身上看到一些轉變。
不拖拉的情況下,挑水砍柴這一類的簡單工作9:00就完成了。
周舒就過來告訴他們,接下來是自由活動時間,并問他們要不要去山頂玩一玩。
被問話的徐浩然受寵若驚:“不會還有什麼大殺招,在前面等着我們吧?”
“沒有,就是帶你們遊覽桓山,你們來這裡這麼久,還沒有好好看過這座山的美景呢。”
美景?
Echoes自認為是應該看過的。不管是“曉霧将歇,猿鳥亂鳴”的清晨,還是“山氣日夕佳,飛鳥相與還”的傍晚,“七八個星天外”,“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這一類的景色他們都有了實際的體驗。
但是人還是跟着周舒去了,簡小溪還背了畫闆,問她,她說是去寫生的。
老汪背着手走在後面,告訴他們走路不用走急了,山間美景,得慢慢地欣賞。
羅思源急道:“我這不是怕趕不上午飯嗎?”
一句話,直接逗笑了所有人。
好像古代人的生活,也沒有想象的那麼高尚。吃飯最重要。除此之外,好像所有的事都沒有那麼重要。
人活在天地間,一呼一吸,就是活着而已,盡情享受着這來之不易的機會。
他們往山上走,在前面等待他們的美景究竟是什麼?在真正看到的那一瞬間前,他們也沒有想象到。
人間芳菲盡,桃花山中開。
迎接他們的是燦爛如煙霞的桃花林,清風拂過,花作粉雪落。
Echoes四人立即大呼小叫起來,他們像是沒有見過世面的鄉巴佬,主要是他們沒有想到山中真有如此美景,并且還能給來吃苦受罪的,他們享受一把。
頓時有種大中彩票的幸福感和興奮。
“有那味了,有那味了。”羅思源邊輕嗅着桃花的清香,邊點評道:“來到這個地方,我也感覺我不是凡人了,換一身服裝,得虧在這裡修個仙,演繹一段愛恨纏綿的故事才肯罷休。”
徐浩然聽後拍手,直接喊妙,“東城下一張專輯,我們可以拍一個古裝的mv,過一把修仙瘾!”
李東城點點頭。
老汪頭嘲笑他們:“你們擺弄擺弄樂器也就算了,俗不可耐的人還想修仙?”
羅思源笑笑,“說不定上輩子我們都是修仙的,還互相認識呢。”
他編造了一個很長的故事,一個很龐大的門派。
前世的老汪頭,一派掌門,鐵面無私,但又意外對自己犯了錯的徒弟心慈手軟。
今生的老汪頭聽了點點頭,雖然大背景是胡說八道的,但人設還是基本符合的嘛。
畫畫的簡小溪舉手:“那我呢?”
“你肯定是小師妹嘛,活潑可愛,天真無邪。”羅思源趕緊拿了幾個褒義詞去糊弄她。
另一個小師妹周舒,打開背包,将古琴放在自己的膝上彈奏,桃花瓣紛紛揚揚,落到她的琴弦上。
羅思源又捏造了他的剩下幾個隊友的故事。
掃到李東城,“癡情人。上輩子還是為愛所困。”
徐浩然,“大情聖,你上輩子救過一隻撲火的飛蛾,所以這輩子她變成了你的老婆。”
還想認真聽他說啥話的徐浩然,立刻啐了他一口。
景雲:“那我呢?”
“呃……”
徐浩然直接打斷施法:“别問了,他還沒想好呢,編不出來了。”
“嘿嘿,看穿别拆穿嘛,真讨厭你們這些人!”
另一邊,簡小溪想給桃花樹下彈琴的周舒畫一張肖像畫。但用平闆畫慣了漫畫和Q版人物,重新撿起水彩來,似乎并沒有那麼容易。
老汪頭看她半天才畫了棵不倫不類的桃花樹,看得直搖頭,把她從畫闆前趕下來,自己重新鋪了一張紙開始畫。
“出去可别說你是我學生啊。”
簡小溪委屈地吐了吐舌頭。
汪頤和極擅長畫水墨畫,就算現在是用水彩的顔料,他的筆法依然是寫意的,迅速而靈動,勾勒出大概的形狀,裝點一些粉白,畫前之景竟真的如在眼前。
其他人圍過來看熱鬧。
“老汪頭是你老師啊?”
這個有些古怪的綽号也不知道怎麼傳起來的,大家說着說着都習慣了,甚至忘了是誰先提出來的。
簡小溪道:“這你們就不懂了吧,老汪他可以算是國學大師,古代典籍,繪畫民族樂器就沒有他不精通的。”
彈奏《高山流水》的周舒也說,“我的笙也是汪老師教的。”
徐浩然等人壓根沒聽說過笙這種樂器。
說說笑笑間,老汪頭的畫也畫了個大概,嶙峋深邃的山,山中屈曲盤旋的虬枝,枝頭嬌豔淡粉的桃花,花下彈琴的溫婉少女,渾然天成,自帶古韻。
“老汪頭不錯啊,有點水準!”羅思源胡亂地誇獎道。
老汪鄙夷地看他一眼:“什麼叫不錯,是非常不錯好吧。”
其他人都笑得合不攏嘴。
畫中人周舒也很滿意這幅畫,她出了畫,李東城就入了畫景,伸手在她的古琴上撥弄了幾聲。
簡小溪驚喜地問:“哥,你還會彈琴的。”
徐浩然替他解釋了幾句,“他爸媽都是搞古典樂器的,他耳濡目染有啥不會的,天賦賊高,這小子。”
李東城漫不經心地再彈了幾個音調,在衆人的注視下,勉強把它連成一段旋律,但最後還是放棄了。
他有些漠然地擡頭對衆人說:“半成品寫不成曲子,誰也沒有想好。”
盼望他能給山館做出主題歌,好換肉吃的羅思源,自然最為沮喪。
頗懂音律的周舒倒是記下了大概的調子,填了詩句進入唱:“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深處有人家……”唱完,她不好意思地笑笑,表示自己也隻能接到這裡。
想吃肉的同志,一時又燃起了希望,争先恐後,絞盡腦汁地出着主意。
世上歲月世上過,
山中悠哉山中人。
清月夜,
風與星,
我和你。
一張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