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罡明問道。
“倒也不是認識,就是看上去臉熟,”
他翻開鄧嶽和芳蕊家的照片,把其他照片擺了出來:“這兩個人還蠻眼熟的。”
他指着康墨海和趙曉曉兩個人一起的合照說道:“可能是因為經常來吧,不過這個女生的打扮還有氣質又和這個照片裡面有一點不像,這裡的熟客基本都和我說過幾句話的,這個男的我也知道他叫做小康,他可是這一帶裡面玩的最開的。”
這種玩得最開的說的不好聽就是浪蕩子,劉罡明拿起趙曉曉和康墨海的照片,問道:“那這兩個人是不是經常一起結伴過來。”
老闆搖了搖頭,“我記不清楚了,反正那個姓康的男生,絕對是比這個女生過來的更多的,他以前還因為未成年拿□□進來被我們的保安攆過,所以我記得。“
“也不是什麼很令人驚訝的事。”
劉罡明将照片收進去。
而不知什麼時候,瑤群青卻從保安室沒有鎖的門外溜了進來,剛好劉罡明把李宇仆和趙曉曉的照片收起,她就鬼鬼祟祟地湊到我身邊,可是在做這個滑稽動作期間她還一直保持着嚴肅的表情以至于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問她剛才去哪兒了。
“你到哪裡去了?”
李子琪抱着手臂不高興地說,“不和我們說一聲就直接往裡面鑽。”
“噓,"
瑤群青示意我們先不要講話,“我找到那個東西了,能夠有預謀地讓李宇仆從高速公路上墜到湖裡應該是可行的。”
劉罡明舉起手掌示意我們他要繼續他的流程,至少等他的這幾個問題問完再說發現。
“那除了這個,你們還有什麼别的發現麼,就是要是你們當天下午看到了這裡的人,或者以前看到過都可以說。”
劉罡明拿着那張鄧嶽芳蕊的全家福問着。
“額,我們這裡的這幾位可能就也提供不了什麼啦,”
酒吧老闆說:“但是我們這裡白天值班的還有一個酒水師傅,喏,說不定他知道些什麼吧,因為他是白天在酒吧台坐台的。”
他指到的所謂酒水師傅也是一個相當年輕的男人,他困惑地看向劉罡明,近身前來仔細看着照片上的臉。
“我…不知道啊,我臉盲,”他不自信地說道。
“不說這些相片裡面的人吧,就當天在酒吧你值班的櫃台那一塊,總有白天客,他們裡面有什麼特别奇怪的麼?”
年輕男子使勁思考回憶着,他一會兒看向左一會兒向右:
“客人因為平常男女老少都有,沒什麼奇特的地方,隻是那天我整天精神不太好,可能是晚上睡覺地時候沒睡好,或者是我自己喝的酒有問題吧,給客人調酒的時候調錯了好幾次,下午交接班的時候還被師傅罵我說那邊酒水冰櫃的玻璃櫃門沒關好。它那個是滑式的上面開窗的那種,因為是兩層滑塊玻璃,當天我忘記把它給關反了,所以耗了一點電。還有就是那天我調酒可能有的比較貴的不知道為什麼我給倒的有點多了,手抖了一點,但是這個也是我自己迷糊了。”
“這個…有很奇特嗎?”
劉罡明快速地問了一句。
“不是奇特隻是很倒黴,我才剛剛開始正式上班,這種事情還是很煩的。”
酒水師無可奈何地說道。
劉罡明在紙上記着這些沒用的話,群青則在一邊狠狠盯着他。
“那個,你要問多久都沒關系,但是有一件事,你要現在開始做,要不然就是證據丢失了。”
群青冷冷地說。
“什麼?什麼丢失?”
群青沒有理他而是将談話對象換成了酒吧老闆。
“請問一下您這邊酒店幹垃圾一般是一周統一讓環衛公司過來收麼?”
“是的,會有專門收垃圾的。一天一次,因為酒吧這邊垃圾會比較多。”
這句話似乎給了她不小的打擊。
“啊,那就沒必要急了,證據已經找不到了。你們警察肯定是不會去垃圾場一個個扒的吧。“
“不過哦,我們這邊冷凍室和飲品區的包裝幹垃圾,隻要不是易拉罐,都是三天收一次的,因為比較少,而且大多是一類垃圾的緣故。”
酒水師插話道,“現在應該就要收了吧,就是這個時候。”他用手托着下巴看了眼時鐘,“一般下午兩點種那邊的環保車就會過來了。“
瑤群青看向劉罡明,”讓他們暫時不要收垃圾,警方可以做得到嗎?”
“做是做的到啦,可是你要幹什麼?”
瑤群青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當然是從垃圾裡面找到鄧國芳和鄧國勤用來謀殺李宇仆的兇器,雖然說兇器到處都是,還在我們身邊...但要證明是它,隻能從垃圾堆裡翻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