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藏的眼睛迸出驚喜的光芒,“真的?!”
随度“嗯”了一聲,将花放在方桌上,然後抓起小藏毫無征兆地吻起來。
這一次的吻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強勢,都要急,都要重。
小藏實在是始料未及,嗚咽一聲,一開始微張着嘴唇有些失神地承受,後面漸漸地努力地笨拙地回應起來。
隻說小藏笨拙,或許多少是不太公道,因為随度其實也實在算不上有多熟練。
兩人氣息愈發濃重,小藏迷迷糊糊地,卻忽然有點不知所措的害怕。
因為他感覺到随度的手又滑到了他的腰,然後往下,到了臀//股。
其實自那日答應不躲着随度時,随度這樣觸碰過自己的身體,之後便再也沒有這樣過。
今日這樣,倒不是讨厭或者排斥,隻是不可抑制地讓小藏有些心慌。
随度的手伸進了小藏的衣衫,撫上小藏的腰上的一截皮肉,他的手不再是冰冷的,可還是微涼的,讓小藏控制不住地顫抖了一下。
小藏忍不住叫停,從随度的親吻中逃離,撷取一兩口新鮮空氣:
“随度,你......”小藏一邊說着,一邊不知所措地看了看還撫在自己腰上的手。
随度的聲音低啞了些,他問小藏:
“不可以嗎?”
雖然嘴唇分開,但小藏還是被随度摟在懷中,剛才接的那個長長的吻讓他此刻氣息還是有點不勻,他有些茫然地不知所解地開口:
“不是......不是不可以。隻是,為什麼要這樣......”
“因為我想,可以嗎?”
小藏對随度說不出不可以,可是心裡還是有些茫茫然的對未知的恐懼,便一時踟蹰着沒有說話。
随度湊得離小藏更近了,他眼睛裡的東西讓小藏感覺到了他的固執、強勢和勢在必得。
他對小藏開口,聲音像誘哄一樣:
“不是你跟我求親的麼,你知道求親意味着什麼嗎?”
一邊說着,随度的大拇指指腹在卡着的小藏的那截細腰上很慢、又有些重地摩挲着,卻沒有其他出格的動作。
小藏突然猛地熱氣沖頂,他結結巴巴地開口詢問:
“這、這些就是成親、生寶寶、要做的事嗎?”
随度看着小藏,看他在自己懷裡那麼懵懂和乖巧,突然像是忍不住似的,低頭很輕地親了一下小藏本就被他親得紅豔一片的嘴唇。
然後才告訴他:
“是啊。”
小藏感覺自己瞬間頭腦一片空白了,他猛猛眨了好幾道眼睛,不太确定地問:
“那,我們現在,在成親嗎?”
随度沉默了。
過了一會兒,他抽出自己的手,甚至替小藏整理了一下被掀開的衣角。
他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