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體檢結果景北川淨身高186,五根手指勻稱修長,血管微微隆起,力量感不光看着足,用起來也是。
易楠兩隻手都在景北川掌心桎梏下,他掙不開就紅着眼罵人:“你混蛋……”
“好,我混蛋。”景北川聽了不僅不惱,反而加快手上動作俯身堵他嘴。
易楠罵不出又躲不開,難受地不住後仰,喉結一個勁滾動,堵在喉嚨深處的話全便成了從鼻腔内哼出的壓抑呻.吟。
景北川呼吸沉重,手中行為惡劣,嘴上卻用甜言蜜語哄人:“寶貝兒乖,别咬自己。”
易楠淚眼朦胧,貓叫似的:“難受。”
适應黑暗的景北川這才看見易楠嘴唇已經被他自己咬破了,血絲像有生命般瘋長,隻看了兩秒,景北川便含住了那片唇。
呢喃細語:“真的難受嗎?”
他手上使了個巧,易楠立即如打挺的魚劇烈一顫,接着軟軟栽進了柔軟床榻。
呼吸此起彼伏,景北川随手抽了幾張紙,擦完直接扔到床頭櫃上,易楠渙散眼神差不多三分鐘過去才逐漸回收。
曲起腿頂景北川:“去洗澡。”
動作軟綿綿的,景北川隻看一眼,完全不當回事,我行我素地揉易楠腰窩:“再等會兒。”
身上都是汗,粘膩濕濡,布料貼到皮膚上的滋味屬實不好受,易楠一手抵着景北川肩膀,掙紮着要坐起來。
後者低低笑了兩聲,不費什麼力氣就把他重新扒拉到原來位置,眼神很暗:“别急呀寶寶,你舒服了,我呢?”
易楠眼尾狠狠跳了下,不知想到了什麼,眼神都清明不少,隻是飄忽着沒有落點。
“……我累了。”
景北川挑眉低頭,舌尖頂了下一側口腔内壁,實在沒忍住,悶笑道:“這才,十來分鐘。”
易楠反應了會兒才明白景北川的言外之意,氣得狠狠給了他一巴掌,默不作聲穿上鞋去浴室了。
客房浴室是推拉門,景北川一個人住從來沒用過,連上面鑰匙都穩穩插着,從裡面反鎖也沒用。
易楠從鏡子裡看見景北川跟了過來,衣服脫一半不脫了,皺眉道:“出去。”
“好像不太行。”鏡子中的景北川緩步靠近,兩根手指夾住易楠下巴往側邊扭着挑高,“做人不能太自私知道嗎寶寶?”
殘缺記憶下的易楠還隻是16歲的心性,做不到後來那種遊刃有餘,他眼神慌亂無措,深知自己和景北川的力量差異,這會兒是真的怕了。
“景北川……”
除非被逼急,或者像剛才那樣意識不清,否則易楠從來不會說出讨饒的話。
哪怕此時被景北川逼至崖邊,也隻是顫聲叫他的名字。
景北川沒想到會把他吓成這樣,兩側肩膀各有一個小人,一個長着黑色翅膀慫恿他繼續,而另一個卻狀若天使,告訴他不可以。
浴室靜得隻有呼吸聲,黑翅膀小人炸開消失。
景北川吻在易楠發梢,輕輕撫摸着他後背:“不怕,你不想我不會強來。”
易楠眼睛眨了眨,僵硬身體還真就被他這麼哄軟了。
“我想洗澡。”
“好。”景北川放開他,聲音有不同尋常的異樣沙啞,“我明天要去懷州,一早就得走。你要是有什麼事早點聯系我知道嗎?”
易楠緩過來了,問:“去比賽?”
“對。”
“知道了。”易楠背對着景北川,沒看他,也沒看鏡子,“祝你比賽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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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落地在下午,次日比賽前得養精蓄銳,懷州冬天對比長禦而言不止暖和一星半點。
景北川穿着大衣熱出一身汗,到酒店先洗了個早,又找了件薄衣服穿上。
酒店是官方訂的,兩家戰隊都在。
他下去時看見華宜TGY那群人也在,最邊上的男生在靠着牆低頭玩手機,頭發有些亂,卻擋不住那張吸引人的臉。
這個人哪怕很多人不混競圈都聽說過,華宜TGY明星射手山風,大名江寒。
景北川過去,胳膊撐到他肩膀上。
“怎麼都圍這了?”
江寒瞥他一眼,面無表情:“吃飯。”
這位TGY冠軍射手出了名的冷脾性,超不過三句都能把話聊死,景北川本來就沒事幹,樂得逗同事玩兒:“我的山山,怎麼這麼沒精神?還沒打就虛了?”
話音沒落,江寒利落甩開他抄兜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