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埋葬死去的人類。
葉抱着大石頭:?
“你們這是在幹嘛?快來跟我決鬥!”伊之助拿起日輪刀,飛奔過來。
如果是我的話,會讓葉和他決鬥。這樣既能提高伊之助的實力,還可以壓一壓他的性子。
不過現在是炭治郎。
“啊~我懂啦,你這是受傷了才不能幫助我們埋葬死者的!”
“每個人承受傷痛的能力有限,我們就不勉強你啦。”
“我和前輩他們一起就可以啦,伊之助,你好好休息吧。”
三連紮心。
伊之助無能狂怒。
“我一定!要!埋葬最多的死者!”
果然,天然呆專克急性子。
今天也是月廉大人看熱鬧的一天。
。
黃昏降臨,我們是時候和孩子們分别了。
絕目郎和葉默默地擦拭着口水,那個最年長的孩子是稀血。百年内沒吃過人類的鬼——絕目郎和葉,默默忍耐并且哭泣。
炭治郎的烏鴉飛過來一頓唠叨。
我和葉在之前已經殺掉了很多很多鬼,順帶一提還有下弦之二,叫什麼“辘轳”來着。
不出我所料,殘忍卻膽小,這屆下弦比不得上一屆。
雖然大部分時間都是葉在動手。
他使用血鬼術迷惑對方,再用高超的劍技消耗對方,最後由我來砍掉頭顱。
嘿嘿,既鍛煉了我的愈之呼吸,又非常省事,符合我躺平的宗旨。
不知道我會不會成為柱。
有些想念香奈惠小姐和忍了呢。
葉在家裡還有任務,隻能陪我玩到這裡了。
他和我們告别,我們則是迎着黃昏的晚霞下山。
。
面前的房屋有着大大的紫藤花紋。
感覺自己會死……絕目郎淡淡地想。
我讓他帶着脈八郎去外面休整,他認真地來到樹上,看着我。
我揮了揮手。
“啊……絕目郎先生?”
“别擔心~”我安撫善逸。
來開門的是一位老奶奶,梳着超大号發髻。
“請問,你們就是獵鬼人吧……”她緩緩說道,“請進……”
伊之助好奇地戳了戳圓圓的發髻。
“喂!伊之助!很不禮貌!”炭治郎生氣。
我贊同地點點頭。
于是……
“這位老夫人,請求您讓我rua一下您的發髻!”我跪地懇求。
“拜托!這樣也不行!”炭治郎無奈。
最終我還是摸到了這q彈的手感。
。
我們換上了新衣服。
顔色很喜歡,面料也是順滑的。我敞開衣領躺在地上。
“咦?躺廉?你怎麼這麼平?”豬豬疑惑。
“不可以這麼問女孩子啦!”炭治郎和善逸臉色爆紅。
我不是很在意,畢竟在我眼裡很難有男女之分。就像你會在意,你家貓咪是男是女嗎?
“為了方便戰鬥罷了。”我回答。
“唔……”豬豬思考。
我們吃到了好吃的飯菜。
伊之助用手抓着飯團往嘴裡瘋狂運送。
吃着也不老實,還搶奪了炭治郎碗裡的食物,可能在豬豬的眼裡這是一種挑釁。
炭治郎卻毫不在意,甚至把另一碗也遞給伊之助。“你是不夠吃嗎?那就吃我這個好啦~”
這很炭治郎。
豬豬無能狂怒。
我們蓋着軟軟的被子準備入睡。
伊之助率先選擇了一個床位,炭治郎笑着詢問我的選擇。
豬豬的拳頭打在了棉花上,豬豬無奈。
我選擇了伊之助旁邊的床位,挨着豬豬讓我放心。
“我們的肋骨竟然都斷了诶……”善逸感歎。
剛才醫生給他們三個做了檢查,才發現很多藏匿了的傷害。
“但還是額頭上的腫包很痛。”伊之助撩開劉海,露出巨大的包包。
“對不起啊,伊之助……”炭治郎不好意思。
“喂喂,我的額頭也很痛!要道歉。”小黃雞叽叽喳喳。
“要道歉!”炭治郎附和。
“不要!”豬豬傲嬌。
我歎了口氣,“豬豬乖……”伊之助不懂人類的禮儀。我也沒什麼資格指手畫腳,他已經是個大孩子了,應該有自己的想法。
澄方說過,要尊重所有孩子的意願,關心他們,用心去愛,才能家族興旺。
我深以為然。
後來他們在聊什麼我已經不記得了,擁有一秒入睡技能的我沒有參與。
啊…我的鬼生有什麼意義呢?
這是我一直以來的困惑。
我夢到了茑子,但卻不是現在的茑子。是一千年前,紅色頭發的繼國茑子。
我當時是吃人的惡鬼,專門以産屋敷家為中心向四周尋覓食物。
茑子找到我時,我嘴上還挂着别人的血。
我擡頭問她,她也是來找東西吃的嗎?
她非常憤怒。
那個時候我才知道,陽光殺不死,紫藤花不讨厭,所謂的日輪刀砍不死的“我”唯一的弱點。
在飛鳥時代有一種傳說,在耀眼的月光下,由一千滴真心之血淚淬煉而成的石頭具有超級的魔力。
甚至可以……
弑神!
我的體内有一種叫做血核的東西,刺破它我就會待機。
至于它長在哪裡?我也不确定,它在我的體内亂晃。
茑子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劍士。
雖然她是一個女人,那也是當代最強。
我非常敬佩她。
茑子在數月前意外獲得了傳說中的石頭,鍛造出來了超強的大太刀。
憑借她高超的劍技和我的不抵抗,她刺中了我的血核。
在我死掉之前,她問我:
“你把人命當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