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地為戴着耳飾的獵鬼人準備的——牽竹寺路傑。
洞雲躲開祢豆子的踢擊,咧嘴一笑。
。
“善逸!”不等我仔細感受這種聯系,善逸的胸口就刺入了幾個毒針。
黃發少年踉跄一下,嘴角湧出鮮血。
“哈哈哈哈,你繼續啊,繼續啊!”玉壺大笑着,召喚出新的壺在左右手。
“血鬼術·蛸壺地獄!”
巨大的粉紅色的章魚觸手撐開房間,探向善逸,試圖将他卷起來。
雷之呼吸·壹之型——霹靂一閃。
觸手很有彈性,斬不斷。
玉壺被善逸睡覺的藝術所吸引,根本沒把我和魇夢放在眼裡。
魇夢借着觸手上的吸盤來到屋頂,看着呼吸微弱的無一郎。
“啊……快從噩夢裡醒來吧~”魇夢把手伸入水缽,“……你的哥哥托我照顧你呢……”
無一郎緩緩睜大了眼睛。
他手背上的嘴裡吐出氧氣氣泡,飄到無一郎面前。
霞之呼吸·貳之型——八重霞!
劍光流轉,水獄缽破裂。
善逸的腳步開始搖晃,但他仍然不曾放棄攻擊。
玉壺從開始的得意到現在的氣憤。
“啊啊啊!為什麼,趕緊給我醒過來!”他瘋狂調動觸手,“……接受來自我的恐懼啊!”
“喂!”我朝向玉壺大喊,握住日輪刀,“讓我來告訴你什麼才是真正的藝術。”
全集中,吸氣……
像善逸一樣調動腿部的力量,像‘流流舞’一樣扭轉身體……
像義勇的‘凪’一樣……
“愈之呼吸·陸之型……”我飛快閃現在每一隻觸手周圍,揮動日輪刀。
“……藝術是爆炸!”
我華麗收刀。
半天沒發生什麼,玉壺愣了一下。
“欻——!”
在他放松警惕時,觸手似乎受到某種擠壓,猛地炸裂開來!
你還嫩的……我自信地微笑。
玉壺惱羞成怒,下發攻擊。
我笑容不減,抱着昏迷的善逸,縱身一躍。從觸手制造的大洞裡離開房間。
“拜——!拜——!”我笑着大喊。
玉壺正要去追,無一郎橫在他面前。
“你的對手是我。”無一郎拔刀。
魇夢說的對,這是我的噩夢。我限定這個房間就是噩夢範圍,那麼離開房間,就能出去!
讓我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在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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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無聊……好無聊……”童磨坐在伊之助的肩上,被馱着跑來跑去。
可能是車票的問題。
童磨随意地思考着。
那個檢票員很可能在幫助鬼。原來極樂教之外人類的戰線如此脆弱不堪……童磨還以為他們都是鐵骨铮铮的獵鬼人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童磨看向煉獄杏壽郎。你要怎麼對待那些人類呢?炎柱。
“冰子小姐!想到什麼辦法了嗎!”貓頭鷹問道。
童磨點着嘴唇,“呀……我覺得我們可以問一問……”他的指尖指向一個角落,“……他呀~”
那個角落有一個蜷縮着的東西,聞言抱緊了腦袋。
“炎之呼吸·壹之型——不知火!”杏壽郎拔刀。
好可怕,好可怕……别殺我……
恰好躲過這一擊,幼枝密小聲啜泣着。
在這黑暗裡,童磨清晰地看到了他眼睛裡的數字。
新的下弦之四……嗎?
感覺很熟悉……
“炎之呼吸·叁之型——氣炎萬象!”
沒砍中……杏壽郎疑惑。
好可怕,好可怕……别殺我…
“嗚嗚嗚嗚嗚…别殺我…”幼枝密的哭聲愈來愈大。
他不斷成功地避開作為柱的杏壽郎的攻擊,似乎看起來十分強大。
在杏壽郎和伊之助的攻擊令他應接不暇時,幼枝密終于擡起頭,大聲吼着。
“滾開啊——!”
帶着哭腔的聲音有些少年的脆弱,卻令他們無法忽視。
因為杏壽郎和伊之助真的被不知名的力量彈開了。把沒有攻擊的冰子丢在了靠近幼枝密的地方。
“豬豬!”冰子矯揉造作地捏着嗓子。
這是……?
豬豬狂怒,又要動腦子!
幼枝密沒有繼續攻擊,他再次把頭埋進膝蓋裡,小聲哭泣。
杏壽郎明白了,這個鬼的血鬼術可能是‘言出法随’方面的。剛才低聲說過“别殺我……”之類的話,才能躲過柱的攻擊。
怪不得……實力和氣息不符。
幼枝密哭的稀裡嘩啦,他小聲呢喃:“我什麼都沒做……為什麼來殺我…嗚嗚,梅姐姐……嗚嗚嗚。”
言出法随嗎?
既然如此,在這個鬼開口之前,砍斷他的脖子!
“豬頭少年,你保護好冰子小姐!”杏壽郎快速揮刀。
幼枝密艱難地動了動嘴唇,卻被吓得連一句話都說不出。
這就是柱嗎……
果然和梅姐姐說的一樣可怕呢。
幼枝密呆呆地看着這紅焰般的身影。
在刀刃即将觸碰到幼枝密皮膚的瞬間,童磨滑倒握住紅色刀鋒。
“……煉獄先生!等一下!”童磨的手流出鮮血,“刀下留鬼!”
遠在另一邊的牽竹寺路傑無奈地動了動手指。
這個童磨……沒什麼事流什麼血啊……
害得她多費心思控制血鬼術。
“冰子小姐?”杏壽郎撤回些刀鋒。
“我知道出去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