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了,這個風老闆,八成是鬼!
沒想到這麼快就打聽出來了有用的信息,炭治郎的心裡頗為激動。
冰子卻轉着扇子,問道:“荻本屋如今的花魁是誰?”
老闆娘連忙回答,“還沒定下來,聽說會在迎箬和元子裡産生。”
她們店鋪之間都有内部消息,誰家有能當花魁的苗子了,誰家有新來的美人了……大家也都清楚個大概。
“最後請問,您知道須磨小姐去哪裡了嗎?”炭治郎記得鯉夏花魁說過須磨小姐失蹤的事。
老闆娘面露苦色,最終從衣袖裡掏出來一節衣帶。
粉色的,帶着黑色裂紋。
“這是須磨小姐失蹤後房間裡剩下的東西,我想可能會有用。”老闆娘也不知道須磨的下落。
“謝謝您。”
。
“铮!铮铮铮!”善子彈着三味線。
為了隐藏身份,更好地調查荻本屋的事情,我又叫了幾個遊女過來歌舞服侍。善子負責混在其中充數。
油燈壓紅燭,羅帳安春宵。
翠娥懶畫妝痕淺,香肌得酒花柔軟。
這才是人間天堂應有的模樣。
凝珠姐姐為我斟酒,我故意撥動她的耳墜,她笑着嬌嗔,“少爺~”
“我在。”我笑着。
水盞裝作吃醋的樣子,喂了我葡萄。
“眷繪硝君~您喜歡我多一點還是喜歡凝珠多一點啊~”她嬌笑着朝我撒嬌。
我笑着回答:“不是一點,而是億點啦~”
“讨厭~水盞敬您一杯。”水盞沒有在意我的答非所問。
在吉原這個地方,不能走心,不論是遊女還是客人。誰先走心,誰就輸了。
當然,我是真心喜歡她們的樣貌。
我将酒水一飲而盡。
“铮铮!”
“聽說鯉夏花魁也要被贖走了,我什麼時候才有人要啊。”左邊的遊女妹妹年齡還小,靈動地抱怨。
“而且還是娶為妻诶,好羨慕~”右邊的遊女妹妹一臉憧憬。
凝珠姐姐卻敲着她們的額頭,“少做白日夢了,先服侍好眷繪硝少爺才是。”
“是!”她們撅着嘴回答。
“别那麼嚴肅嘛。”我故意數落凝珠,“凝珠姐姐必須罰一杯。”
遊女們笑着起哄。
“好好,都聽少爺的。”凝珠自罰一杯。
。
伊之助再次尋找到機會來到槙於的房間,門口的飯菜都放涼了。
啧,浪費糧食。
有鬼的味道,比之前還要濃郁一些。
他找準機會猛地拉開門,屋子裡卻什麼都沒有。
槙於果真不在這裡。
鬼的氣息很奇怪,給伊之助一種浮于表面的,呈放射狀的感覺。
中心處便是背陰的角落,伊之助一頓翻找,在雜亂的衣物裡發現一塊小小的粉色布料。
放在鼻子前聞了聞,伊之助沒有炭治郎的狗鼻子,隻能感覺出這不是普通的布料。
他不爽地皺眉,伊之助最讨厭需要動腦子的事情。
潛入任務果然不如在那田蜘蛛山的救援任務,上去就是一頓亂殺。這次還要找出惡鬼,腦子都快死掉了!
童冰應該很擅長這個吧,畢竟那家夥心思靈敏,有好多窟窿。
伊之助掏了掏耳朵,無能吐槽。
。
黑夜很快逝去,晨曦劃破長空,天亮了。
早上的吉原還帶着忙碌過後的慵懶。白天是遊女的休息時間和自由活動時間,這是四四方方的囚籠裡少有的自由。
有時候,有的遊女還會盼望着一場大火,雖然可能會在火中喪生,但是一旦活下來,就能像普通女孩一樣享受一段時間外面的陽光。
那是偷來的日子。
迎着朝霞,伊之助在屋頂和炭治郎碰面。
“子八郎!我看到了鬼的影子。”伊之助手舞足蹈,“可是很奇怪,跟之前的感覺都不一樣。”
“可能是更厲害的鬼。”炭治郎推測,“對了,伊之助,你知道櫻綠花魁嗎?”
“聽說是死了,不過……槙於好像住在了櫻花曾經的屋子裡。”
“是櫻綠啦……” 炭治郎無奈。
“反正槙於也失蹤了,我看她不在原來的房間。”伊之助說道。
“須磨小姐也是……她們應該沒事吧……”
“總之,鬼的感覺很奇怪!你知道嗎!就是那個樣子!”伊之助繼續比劃。
“呃……嗯嗯。”炭治郎點頭。
“喂!太敷衍啦!”伊之助狂怒。
“好啦好啦,善逸和宇髄先生差不多要過來啦。”炭治郎努力安慰。
“炭,炭治郎……”失落落魄的小黃雞不複往日的激情,抱着炭治郎一頓痛哭。
“炭治郎!炭治郎!”小黃雞哭着喊着。
“善逸……發生什麼了?”炭治郎還有些懵。
“躺廉呢?你沒告訴她要彙合嗎?”伊之助問道。
善逸擡頭,“月廉她……失蹤了。”